愧疚很久,我要是生龍活虎肯定沒有這份榮幸……鄒曉璐,你覺得我應該怎麼做?”
“你……我……別問了,對不起……我不想這樣的。”
鄒曉璐瞬間淚流漣漣,喃喃地重複著對不起三個字,梨花帶淚的楚楚可憐看得帥朗惻然不已,搖搖頭道著:“看來我讓你為難了,不過幸好是最後一次了……我想做的是,驗證一下我對你的猜測,我希望我錯了,不管錯對,讓一切從現在開始結束吧,我累了……”
輕輕的推門,坦然地走進了洗手間,又輕輕地關上了門,鄒曉璐眼一直,忘了掉淚,一股巨大的驚訝潮湧也似地直上胸口,沒有想到在窺破陷阱時他還這樣從容地走進去,一愣神的功夫,聽到了通聲悶響,鄒曉璐瞬間覺得心被刺了一下,跳下了床,赤身裸體頭髮散亂,第一次真情,卻是那樣撕心裂肺的喊著:“帥朗……帥朗……別進去。”
奔到了洗手間門前,摁著通風開關,隔著一條縫隙鄒曉璐看到了附趴在浴室邊的帥朗,頭上汩汩的流著血。一瞬間,她像被抽出脊樑一樣癱軟在地。
洗手間的插座上,正插著一個微型的霧化器,突突輕響著在冒著縷縷水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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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虛掩著,趿趿踏踏零亂的腳步聲奔上來了,衝進來了,景像卻是讓衝在前面的人駐足了,一位宛如天仙的美人席地而坐,穿戴整齊,靠著洗手間的門潸然淚下,面前就放著那個箱子,愣了下,劉義明分開眾人,兩眼冒著精光,拍拍鄒曉璐的臉蛋以示嘉獎,叫著手下,遞上來了一個鐵盒式的紫外線燈,隨意抽了幾張債券放到了紫外線燈下,殷紅的防偽標識讓他瞬間如充了雞血一樣興奮得不可自制了,哈哈大笑著,自得地說著:“什麼端木奇騙,不過如此嘛……哈哈……還不是落到我的手裡了。”
得意地笑著,同來的人群裡擠進來一位,卻是吳奇剛,蹲著身子眼熱地看著債券,有點不明所以,剛要伸手摸摸,不料被劉義明反手一個耳光扇過來了,就聽他罵著:“什麼他媽的江相派,給了你和馮山雄一百多萬的經費,還沒個小痞子手快……”
吳奇剛不敢吭聲,撫著臉蛋,劉義明放到東西,再看箱子裡還有一個小方盒似的東西,拿到手裡卻是一塊包裝好的固態硬碟,想到了什麼,臉上奸笑了笑,這東西的價值恐怕不比債券低,裝起盒子,一扣箱子,再看鄒曉璐還是那樣傻傻地哭著,一把揪著起來問聲:“人呢?”
鄒曉璐沒吭聲,眼睛回頭看了看洗手間,吳奇剛一推門,卻不料劉義明從背後叭又是一耳光,趕緊地關上了,輕叱著道:“你也想栽這兒是不是?”
吳奇剛已經不覺耳光疼了,剛剛的景像嚇了一跳,赤身裸體個人附趴著,一條汩汩的血跡直淌在地上已經流了一線,此時回頭看那美女也有點噤若寒蟬了。
“走,馬上離開這兒。”劉義明指揮著,一行五人奪門而出,鄒曉璐淚跡未乾,幾次回頭不忍地看著房間,劉義明拉著扯著,快走快走催著,抹了一掬淚,劉義明這倒驚訝地。輕聲問著:“他沒把你怎麼樣吧?”
“沒有,他是自己進去的,你用的是什麼,不會害他吧?”鄒曉璐彷彿對劉義明生份了不少,渾然不似曾經地下情人那麼火熱。
“不會,頂多重度昏迷,咱們有足夠的時間走了……真沒想到,最終還真在他手裡找到了,不過你也不錯,不枉我在你身上花那麼大功夫。”劉義明笑了笑,想來個親暱的動作,卻不料淚跡未乾的鄒曉璐掙脫了,隱隱地讓劉義明俊逸的臉上飛過一絲不快,不過並未發作,鉅額的財富已經到手,剩下的一切神馬都是浮雲了,就這樣的女人扔大街上都不可惜了。
幾句話功夫到了電梯邊上,手下一摁電梯,被劉義明攔住了,看著電梯的指向,眼珠動了動,正向上來著,一看時間,快二十三時了,瞬間做了一個最正確的決定:“走安全步梯,快……很可能徐中原、任觀潮那兩隻老狐狸對我不放心,跟蹤了。”
一轉身,一行人快步走,兩個面孔冷峭的一位走前,一位斷後,加上吳奇剛和另一位,把鄒曉璐和劉義明挾在中間,堪堪的進了安全出口,門扇尚未擺停,電梯叮聲到樓層了,衝出了四位彪形男子,後面跟著正是徐家老二,徐中原,邊走邊和樓下通著話,已經查到了房間,小小房門鎖那攔得住這些人,四人一站檔著視線,其中一位蹲著在門鎖上拔拉了幾下,嗒聲開門,四人手裡握著武器衝了進去,房間一覽無餘,一位手下推開洗手間,眼一直,跟著輕喊著:“老闆,在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