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對五嶽劍派的人有什麼好看法。
若是華山派能夠再起劍氣之爭的話,說不定把握住這次機會的話,便能將華山派徹底剷除,讓日月神教少一個大敵。
但是眼下,卻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
“非煙,你知道你爺爺帶你來這衡山城,是有什麼事情嗎?”
“這……非煙不知道!爺爺應該是想趁此機會,打探一些五嶽劍派的內部訊息吧!”
曲非煙雖然只有十三歲,但她的古靈精怪卻是在黑木崖出了名的,自然知道有些話能說有些話不能說。
“你真丫頭,膽子倒是夠大。”
雖然明知道她在撒謊,但是東方不敗並沒有生氣。
“你爺爺來這衡山城的目的我自然知道,可我是一教之主,豈能任由你爺爺這般胡來?這次的事情,就連我也為難了。”
“教主姐姐,求你饒了爺爺吧!非煙磕頭求你,或者一輩子給你當牛做馬服侍您也行。”
說著,她便真的跪了下去。
若是換個真正的男子在這裡,或許還會憐惜她這個絕色小美人,但東方不敗身為一教之主,又怎麼會因為她的幾句話改變自己的決定。
“要怎麼做,該怎麼做,不在於你和我,而是看你爺爺和劉正風要怎麼選擇!只要他們肯求我的話,區區五嶽劍派我又怎麼會放在眼中?”
就連當今正道第一高手方證大師和第二高手沖虛道長都對她避而不戰,五嶽劍派所謂的高手在她面前,更不過是土雞瓦狗而已。
“試問當今天下,又有誰能與我一戰呢?”
雖然劉正風的金盆洗手大典要到後日才開始,但是各路人馬都已經提前來到了衡山城住下。
而像是華山派、泰山派和恆山派同屬五嶽劍派,更是直接住進了劉府的客房當中。
青城派畢竟也是江湖一流門派,此番掌門人餘滄海親自率領弟子來到衡山城,劉正風不僅親自招待,而且也吩咐為青城派的弟子準備了客房。
晚上華燈初上的時候,劉府的客廳內便已經擺開了宴席,劉正風親自主持,在座的每一位都是江湖上響噹噹的一流高手。
青城派掌門餘滄海、華山派掌門嶽不群、泰山派掌門天門道長、恆山派定逸師太,除此之外還有一十五位小門小派的一流高手。
至於各個門派的弟子們,則是坐在院子裡的酒席上,由劉正風門下的弟子們作陪。
就在眾人飲用正歡的時候,泰山派的一位道長突然怒氣衝衝的闖進來,走到掌門天門道長的身邊悄聲說了幾句話。
這幾句話剛剛說完,天門道長便臉色大變,目光銳利的瞪向華山派的掌門君子劍嶽不群,然後陰陽怪氣的說道。
“好啊好啊!沒想到嶽師兄身為華山派的掌門,竟然教出了令狐沖這種勾結江湖敗類的好徒弟,當真是好本事啊!”
當下的場面,立刻安靜了下來。
嶽不群雖然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但還是起身抱拳說道。
“天門師兄,不知道我那不肖徒弟又做了什麼混賬事情?若他有錯的話,我定當會重重的責罰他。”
天門道長怒氣衝衝的說道。
“令狐沖是你華山派的掌門大弟子,總算是名門正派的人物。他居然去跟那無惡不作的採花賊田伯光混在一起,這就是嶽師兄教出來的好弟子?”
客廳裡出現了這樣的動靜,外面的各派弟子自然都好奇的圍了過來。
看到嶽不群在天門道長的質問下啞口無言,華山派的二弟子勞德諾說道。
“據弟子所知,大師哥和田伯光素不相識。大師哥平日就愛喝上三杯,多半不知對方便是田伯光,無意間跟他湊在一起喝酒了。”
天門道長一頓足,站起身來,怒喝道。
“你還在胡說八道,給令狐沖這狗崽子強辯。天松師弟,你……你說給他聽,你怎麼受的傷?令狐沖識不識得田伯光?”
一塊門板停在西首地下,上面躺的是一具死屍,正是在群玉院中被田伯光殺死的泰山派弟子遲百城。
旁邊站著個長鬚道人,臉色慘白,鬍鬚上染滿了鮮血,低聲說道。
“稟告師兄……我和遲師侄見到令狐沖……還有田伯光和一個小尼姑……”
天松道長雖然喘著氣,但還是添油加醋的將令狐沖結交田伯光的事情說了一遍。
等到天松道長把話說完,嶽不群的臉色已經黑了下來。
天門道長冷冷的看著他,譏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