輩無禮。”
柳學士請他們坐下,含笑道:“有這樣的年輕後輩,下官怎不覺得自己老了呢?玉掌櫃今日來的意思下官已明白,後年春日就是會試之期,朝廷掄元大典,怎能因私人恩怨就失去一才子?”
玉翠沒想到這事是如此的輕而易舉,急忙起身行禮:“柳學士大恩大德,在下沒齒難忘。”柳學士用手點了點方才老蒼頭和丫鬟送進來的紙張:“只是下官要託大說一句,張公子有了捷才,但朝廷用人不僅要精通這些,還請張公子做張奏對給下官瞧瞧。”
玉翠看見桌上已經放好紙張,柳學士緩緩地道:“昨日陛下讓百官寫一今冬若有大雪,該如何處置的奏對,我雖是翰林,不需寫這些,也回來讓小女寫一寫,只是她和我一樣,也是死讀書的。”說到這句,柳學士瞧一眼雲月,雲月低頭,面上微微有些紅色。
玉翠到此時已經完全安定,抬頭看著文璞,示意他去寫,文璞也不推辭,起身就到桌前坐下,微一思索就開始寫起來。丫鬟送上茶果,柳學士讓玉翠先取,這才道:“前日小女在書坊銀子不湊手,她又是個書痴,生怕被別人買了,幸虧玉掌櫃伸出援手,只是無功不受祿,這裡五兩銀子請玉掌櫃拿去。”
說著從袖子裡拿出一個銀錠子,雲月已經小聲叫了聲爹。玉翠微一思索,大方拿起銀子道:“柳學士高潔,在下再推辭未免顯得矯情,這五兩銀子在下就收回,以後只當沒有過這回事就好。”柳學士微微點頭,見玉翠說話大方,行事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