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君末揚起嘴角，看著較矮少年，眼神裡充滿了野獸進攻的訊號。

他本該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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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　章　今昔何夕　。。。

“離哥哥。”經過在心裡糾結了多次，笙歌最終還是忍不住叫了叫走在稍前方的人。離謙聽到這聲叫喚，便第一時間回過了身。笙歌嗓子一緊，忽然就自己也不知接下來該說些什麼了。如同很多次一樣，雖然這次也是叫了那熟悉的三個字，但是卻不是之前只是叫來試試口感，找熟悉感而沒有接著說下文。這次卻是真的很想說些什麼，但是又不知從何說起。所以兩人之間便又是一陣沉默，連離謙都沒有開口了。

氣氛忽然安靜地有些可怕。笙歌垂著頭，雙頰上的兩抹緋紅到現在也沒有消褪下去。離謙在上方審視片刻，然後忽然提手，用手拇指指腹輕輕地擦拭著笙歌的嘴唇。嘴唇還帶有些溼氣，看起來比平時更加的紅潤，唇瓣隨著離謙手指的動作而微微顫動著。離謙和笙歌就在這個有些靜謐的氣氛下，都默契的沒有再開口說話。

笙歌還是微微低著頭，感受到離謙的手指在嘴唇上輕輕滑動，也只是隨他。過了些許時間，笙歌有些呆不住了，悄悄抬眼瞧向離謙。離謙的眼睛目不斜視地就定在了自己的嘴唇上，眼睛的深處彷彿有什麼東西在跳動著，但是卻又感覺會一碰就碎。

笙歌將離謙的手推開，輕輕說了聲：“已經可以了……”嘴唇上鳳君末的氣息卻又似早已包圍了自己的周身，直至現在雖然離那個吻有些時間了，但是笙歌心裡一想到，臉上就會驀地變得通紅。離謙在心裡嘆了一口氣，笙歌的所有反應都逃不過他的眼。

“假若你真的要跟鳳君末一同回去，那我也將一直陪著你。”離謙面露肅容，語氣很是認真。笙歌直至現在為止都依然不知離謙是何種身份，聽他這麼一說，便點頭應答。離謙頓時面色有所舒緩，先不提國事。笙歌返回煌城要做的事，我自然會竭力幫助他完成，只需半個月即可。

“那你所要做的事情做完以後，你一定要跟我走，好嗎？”離謙溫柔地對著笙歌說，笙歌那般信任的眼神直盯著自己，讓離謙有種錯覺，自己是個拿糖果誘哄小孩子的大壞蛋。笙歌想了想，不多會兒就點頭了，順帶附上一個甜膩的淺笑。

“好啊。”笙歌的心思很簡單，在不知離謙的身份下，便只是想到離謙的這句所謂的“跟我走”就只是和他一起再帶上張媽，一起在穆林，或者其他的的什麼地方一同生活。

離謙注視了那雙紅唇許久後，最終還是別過了眼。現在還不是時候……我最想要的，是笙歌能心甘情願地跟我走。

離謙放下嚴肅的臉，露出個微笑，隨後很自然地牽起笙歌的手繼續在雪地上行走。雲紗在遠處緩緩地閉上了雙眼，頃刻間淚水溢滿整張臉。

眼不見為淨——

但是還是心存不甘。

鳳君末這時才忽然覺得自己本應當不放笙歌跟著離謙走，那時是自己的心跳也有些不正常了。只要一想到自己所親吻的那個人，就是自己最想要得到的笙歌，就會變得有些不像自己。

……應當是很不像自己。早已嘗試過人事的鳳君末，居然會為了一個小小的吻，心臟跳動的速度也能讓他感覺牽強，像是要從胸口跳動出來了。

往回走的途中，看見了有些遠的地方也站著一個人。穿著紫色長衫，連件厚一點的外套都沒穿，就直直地彷彿定在了雪地上，青絲飛舞，衣衫有些凌亂。但是那人似乎都沒知覺地還是依舊杵在原地。而後，那人忽然抬手，擦拭著臉部，鳳君末這才看清那人的模樣。

倘若不是笙歌在自己面前往其它方向離開了，自己此時定會將這人和笙歌弄混淆。側面是在是太過相象了……

鳳君末沉思片刻，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麼，快步往回趕……

雲紗像是聽見了輕微的動靜，有著踏雪而過的聲響。雲紗猜也猜得到時怎麼回事，用衣袖輕輕拭去臉上的清淚，雙手又僵又被凍得通紅，雲紗一瞬間又紅了眼圈。手指觸碰到臉頰上也不比手指高上幾度的溫度，雲紗呆呆地盯著地面看，突然就茫然了……

——

隨著廚房的門“啪”的一聲開啟了，寒風呼作。吾緣也一下子驚得從宮伶身邊彈開，待到他看清了來人的面目，這才鬆了口氣。

“鳳王爺怎麼有閒心到廚房來？”吾緣利索地將宮伶有些敞開的胸口，謹慎地用衣服好好蓋住。心裡有一陣的不爽，剛才嘴是得到歡愉了，可是身心還沒達到那程度……

鳳君末快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