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夏都堂那些人也要捉孥你們。”他搖頭苦笑:“我不知你們是幹什麼的“反正知道你們比我還要倒楣。
憑你這個笨蛋的武功,我懷疑你是否真能受得了大印血掌。至少我不怕他,他還不配捉我。”
他身後,傳來一聲冷哼。
“我來捉你!”有人叫。
人影一幌,驀爾失蹤。
他先前假寐的松樹下,站著乾瘦的佩劍老人,盯著已現身在三丈外的他發怔。
“你小子會變化?”乾瘦老人愕然說:“喝!老夫倒看走了眼呢!”
“你還不配捉我。”他將豹皮革囊背上:“你,老乾猴,你也是捉圖形中的人,值一百兩銀子。呵呵!我好像時來運轉。財神爺光顧我這窮小子啦!”
虯鬚大漢三個人盯著乾瘦老人發怔。
“原來是祝老前輩。”虯鬚大漢一怔之下,趕忙袍拳行禮:“晚輩幸遇……”“我知道你,虯鬚虎蕭山。”乾瘦老人笑笑:“在京都,我聽說過你們三位,好像你們戲稱是風塵三俠,為復國而奔走,對不對?”
“這……祝老前輩是不是也為復國而奔走?”
“抱歉,老朽是為了一個人。”乾瘦老人說:“老夫飛虹劍客祝大年活了一大把年紀,奢談復國徒增笑柄而已,我還能活多久?那是你們年輕人的責任。”
“你真該參加一份呀!”張家全大聲說:“你是劍俠,可以飛劍在千里外取人首級,把韃子的皇帝用飛劍殺掉,豈不成功了一半?”
“你小子可惡,怎麼把我說成三隻手江湖混混……”“哦口原來今早你也在場呀?”張家全也有點意外:“那就用不著我多說了,那個姓路的圖形有七個人,其中就有你們四個。大家小心珍重,再見。”
“急什麼呢?小子,我把你的酒菜帶來了,吃飽了再分道揚鑣吧!”飛虹劍客在腰帶中取出酒葫蘆和羊腿:“那姓路的叫妙手星路安,江湖上大名鼎鼎的黑道大豪,日下是京都三旗侍護的教頭,不是官,但金銀多多,權大勢大,帶了一群準侍衛,來到五臺打前站,全力捉可能行刺的人。沒想到他把我也列為可疑的刺客,確是出乎我意料之外。坐下吧!咱們談談。”
“豹人兄……”藍衣女郎臉紅紅地說:“他們真有捉我們的圖形?”
“不但有。而且畫得神似。”張家全走近,在飛虹劍客身旁坐下,一把奪過酒葫蘆:“祝老前輩,我向你打聽一個人。”
“誰?”
“三旗侍衛教頭中?是否有一位天絕狂叟?”
“一點也沒錯。”飛虹劍客咬牙切齒說:“老而不死,是謂之賊也。告訴你,我就是為他而來的。”
“為他?”
“他即將到來。”
“他的天絕三劍很不錯。”
“你怎麼知道他?”飛虹劍客大感驚訝。
“我和他的門人燕山三劍客,有一陣子恩怨牽纏。”
“哎呀!瓜爾佳索翁科羅兄妹……”“和納拉費揚古。”
“聽說他們在太原。”飛虹劍客苦笑:“這三位劍客,在京都已經是家喻戶曉的人物。
他們的大師兄紐鈷祿和卓,更是威震遼東朝鮮的無敵劍客,綽號叫乾元一劍。這兩位仁兄,兩年前率領飛龍秘諜十二人,把李闖王從山西趕入陝北,再追入漢中,幾乎從數十萬賊兵中,梟取李闖王的腦袋。小老弟,你如果與燕山三劍客有恩怨牽纏,是沒有好日子過的。”
“所以我躲得遠遠的呀!”張家全拔匕首割羊腿,遞一塊給藍衣姑娘:“吃吧!身上有味,概不負責。你貴姓!:還有那一位……”“我……我姓……”藍姑娘欲言又止,接過他遞來的羊肉,臉又紅了。
“告訴他吧!沒有什麼好瞞的。”飛虹劍客喝了一口酒:“不是你們的錯,何況你們正復國大業而奮不顧身。
山河蒙塵,豪傑裹足;你們的作為,足以讓我這種本來自命豪傑的人汗顏,雖然我還沒真正裹足不前。”
“我說好了。”虯鬚虎蕭山大聲說:“我是大順皇帝麾下的悍將,真名叫做霸王蕭北,子一隻虎李過的副帥。
永平大戰兵潰,我受傷匿伏荒野。傷愈,吳三桂已迫大順帝入山西,我留在昌平,幾次潛入京師殺韃子。”
“我姓舒,舒眉。”藍衣姑娘臉不紅了:“駙馬都督鞏公永固,是我的舅舅。”
“算起來,她是樂安公主的甥女。”中年人慘然地說:“鞏駙馬全家舉火自焚,舒姑娘家也在焚城時戰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