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當了互相解決問題的角色,並不代表什麼。倘若顧客上了一次妓女就必須和她結婚的話,那麼這句話還可以改變,關鍵是:這可能嗎?小小也一樣,就算她沒有和我上床,她也會和別人上床的,可能是一個好男人也可能是一個壞男人,可能是一個趕男人也可能是一個矮男人,可能是一個胖男人也可能是一個瘦男人,可能是一個小小喜歡的男人也可能是一小小討厭的男人,可能是一個性功能強的男人也可能是一個三分鐘就解決問題的男人。總之小小終會和男人上床的,這就是現實。
以上就是我和小小做了事情後很長一段時間的觀點。
然後從那時候開始小小在別人面前說是我女朋友的時,我再也沒了異議。
過了幾天,晚上我做了夢,可惜夢見的不是小小,而是葉子。葉子能看見東西了,一雙眼睛幽暗而深邃,並且無時不刻在注視著我。和上次一樣,在夢中我總感覺背後有一種怪怪的感覺,遂轉過身去想看個究竟,卻什麼也沒發現,只有凌空一雙眼睛在懸瞪著我,正是葉子那雙,我於是嚇了個半死,叫道:
啊——
然後醒來。
小小在旁邊驚道:怎麼了?
我說沒什麼,做了個噩夢而已。從額頭上拉了一把冷汗甩在地上後,我抱緊小小,說咱睡吧——其實那時我內心害怕無比,只是當時沒有發覺。
小小說你夢見了什麼,心跳得這麼快?
我說沒啥,就夢見一隻狼在追我。
小小問,那你現在還怕嗎?
我又抱緊她,說有點怕。我感覺自己的聲音有點顫。
小小應了聲,右手撫上我的那活兒,說要是睡不著,咱再做一次,做完就能睡著了。
我點點頭,想是個道理,於是一翻身就將小小壓下面了。
24
傻蟲這幾天正忙活於自己的圖象設計,設計的內容是一衛生間的效果圖。要知道效果圖這玩意兒它就是種效果,必須靠自己抽象去建造,然後擺放位置,然後引水引電,總之這一切都是效果。而不幸的是傻蟲平時見的衛生間都實在有點不堪入目,估計像拉屎不沖水,撒尿不往便池撒,甚至於把搽屁股的衛生紙到處亂扔之類的,搞的傻蟲只要一想起衛生間就想把衛生兩字給叉掉。傻蟲實在憋不住了,連忙一個電話求助於我,說,阿水,你說衛生間到底是他媽的什麼樣的?
我說操你丫的,你沒拉過屎嗎?
傻蟲說拉過,可惜那不叫衛生間。
我問那叫什麼?
他一本正經地說:叫茅坑!
後來傻蟲歷盡千辛萬苦終於做出了一張茅坑的圖片在網上傳給了我,問,怎麼樣?
我努力思考,最後終於想起一個問題,說,他她的怎麼我就沒有見過這麼漂亮的茅坑呢?
後來我們終於分辨出一些差別,比如干淨的茅坑是斯文人私人用的,而骯髒的,則是大眾化的。
然後我腦子裡忽然冒出一個念頭:媽的這怎麼這麼像女人呢?
後來傻蟲的茅坑很不幸地被選為了示例圖片,並無辜地被列印出來展示在學校的示範欄上。我有一次去他學校偶然看到了這張照片,似覺相識,但一時想不起來,於是索性讚歎道:媽的,這破學校想不到還有這樣的房間,沒見過,既然來了,得去住住。
第一卷(30)
不幸的是傻蟲知道了我的想法,並將我往廁所裡一扔,說,今天你自個兒在這兒睡吧!
李浩這段時間是徹底沒有訊息了,我和潘磊一致認為是因他亂用21被關禁閉了。
而潘的鐵鉤船長這段時間不熱衷於海上搶劫,相反喜歡不停地和潘上床,而潘也樂此不疲。
潘的戀愛就像是魯賓遜遇到星期五一樣有一定的偶然性的,而且還是在磨合期階段就上了床,這就為潘的迅速失戀奠定了堅實的基礎。而我的意見是,海盜終歸是海盜,她總有一天會駕船跑去到處虜人。潘說,不會的,她是個純潔的女孩!
當時潘的立場異常堅定,說這話的時候斬釘截鐵,彷彿就認定這輩子非這個女人不取的味道。但往往事情沒有絕對,我的意見在一個月後果真實現。起因是那女的一個月姨媽沒來,然後去醫院檢查後發現自己肚子裡不知什麼時候被裝了東西,於是嚇得連忙找到潘,問,怎麼辦?
潘當時認為這個問題不是很難,開玩笑說,咱找個地兒把孩子生下來不就得了?
那女的氣得像騰上天的氣球,罵道你有沒有搞錯?我才18歲,生了孩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