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這位讓她也感到銷魂的男人卻在前幾日突然失蹤。
此時看到竟隱隱有些興奮。
她激動地小心地剝著十三郎的衣服,她的剝法很奇特,就像剝雞蛋一樣,重要的是她是用嘴唇去剝,她的嘴唇停留在十三郎的褲子邊緣,上下游走。
十三郎緊咬嘴唇,似乎在忍受什麼。
“去擦他的傷口。”
女人似乎不願,可是霍忌的語聲卻有一種不容置疑的力量。
鹽雖能消毒,可是會給人帶來疼痛。
十三郎緊咬牙關,不想發出聲響,事實上他也發不出聲響。霍忌從地上撿起女人的內衣塞進了十三郎的嘴裡,他獰笑道:“既然你喜歡女人,那麼我就讓你把女人的一切品嚐夠。”
十三郎在平日也常和女人玩這樣的遊戲,可是此時此地,他的心情卻與先前截然不同。當然女人的心情是相同的,興奮。
十三郎喉嚨裡像猛獸一樣嘶吼著,因為腰上的疼痛他已無法忍受。
無法忍受是因為此時擦他傷口的並不是懂得溫柔的女人,而是霍忌。
女人睜大眼睛,因為她有些無法接受眼前這一幕。半晌,她站起,小心地問霍忌:“我可以走了麼?”
霍忌緩緩擰過頭,盯著她,道:“不可以。”
女人忽然有些害怕,驚慌道:“我不要你的錢了。”
霍忌笑道:“可是我必須得用你這個人。”
女人俏臉薄怒,道:“我又不是買給你了。”
霍忌沉聲道:“如果你走你就去死。”
女人看比凶神惡煞更兇的霍忌,妥協道:“接下來要求我做什麼?”
霍忌皺著眉頭,思索半晌,道:“趴在他身上。”
雖然女人久經沙場,可是此時竟然忍不住臉紅。
霍忌看到女人臉上的紅暈,一下呆住,往事一幕幕出現在他的眼前。霍忌輕嘆口氣,阻止了要向十三郎身上趴的女人,道:“錯的是他,你們並沒有錯。”
霍忌苦澀地搖擺著頭,喃喃道:“走吧,這個畜生錯了,可是我也錯了,我不該拿無辜的人來替我做主。對不起。”
女人一頭霧水,霍忌擺擺手示意,可以出去了。
可是很快,霍忌便又請來了女人,他有短暫的清醒,然而看到十三郎短暫便都成為洶洶的火焰。於是便什麼也不去管了。
歐亞賭坊依然出現了一個奇怪的人,每天都要三個女人,重要的是他並不是從這些女人身上要獲得什麼快感,他的快來自那個數次在這種溫柔的折磨中的人的痛苦之上。
把痛苦建立在別人的快樂上是數萬人一直奉行的,可是他卻是把痛苦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上。
第九十章 杜棄的陰險
折磨,什麼叫做最殘酷的折磨?
不是難以承受的苦刑,而是讓你站在希望面前。
七十六號就在眼前。
霍忌攙扶著十三郎,陪著他一起靜靜地看他的希望。
霍天棄還談笑風生地批評十三郎的錯誤:“如果你來到這裡,現在你不一定站在這裡,而是坐在裡面。”
十三郎明白,可是已經明白的太遲。
他已經成為垂死的獵物,跑不掉,唯一的結果就是死,可是現在卻感覺到死對他而言也變得困難。
因為一直想要他命的人此刻好像還想讓他活下去。
歐亞賭坊裡,霍忌有腳步忽然停頓了一下,他看到了杜棄。他像一隻伏在雪地一動不動的猛狼,隱身與黑暗之中,盯著遠處的燈光。
杜棄似乎也感覺到了霍忌,看到霍忌的目光,他的臉微微一動,沒有說話。
霍忌也沒有說話。他知道杜棄在幹什麼,可惜的是他現在已經不想去做了。
做是痛苦,不做也是痛苦。無法避免,唯一不痛苦的也許只有杜棄。
霍忌的身影消失在門內,杜棄依然看著那一個方向——是不是兄弟?
他不知道,此刻他心裡有他的打算,沒有人知道的打算。一個關於年輕人理想的打算,如果成,他就可以像他的血液一樣奔騰。
杜棄慢慢地走進另一扇門,盯著跳臺上的女人——陸雲徵月。
他知道了空已經把事情辦妥了。
杜棄很認真地打量著陸雲徵月的眼睛,她那雙清澈的眼睛似乎有著淡淡的怨仇。
霍天棄以為把童四爺唯一的親人逼上這個舞臺,他一定會瘋狂。
可是杜棄不這樣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