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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抽水馬桶嘩啦一衝,才怪呢!

想到這,楊淮的下面緊縮了一下,那感覺就像畏高的他站在24層自家客廳那落地玻璃前是一樣的。那一次,是她用嘴的第一次,也是楊淮這樣的第一次。那一次,他嚐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淋漓暢快、極限般的感覺。

——他奶奶的!真爽!

可很奇怪,當他第二天醒來時,看到睡在他右手邊輕輕打著香鼾的霏霏的脊背,那種從結婚到現在都有的堵在胸劍骨的一種不舒服的感覺又湧上了心頭。他看著兩腿間垂頭喪氣順時針塌在一邊露出半個粉紅龜頭的陰莖,胃裡竟然有一種想吐的感覺。他趕緊起床,開啟淋浴嘩啦啦的把自己淋了個痛快,然後用力翻開包皮用滴露沐浴液狂洗猛搓起來!

從那以後,每當霏霏要給他用嘴弄的時候,他卻再也沒有了初次那種興奮。霏霏也問過他嘀咕過他,但他都以胎兒和她身體要緊來搪塞。奇怪,霏霏也不是不漂亮,也很有女人味,特別是她穿短裙子的時候,走到街上都有85。72%的回頭率,有時還令到他吃點乾醋。說實話,霏霏的腿也是肥肥白白蠻漂亮的一對;自那以後,無論霏霏再用口,用舌頭,用雙乳,看6級VCD,喝紅酒,灌黑啤,這藥那湯的,反正用盡一切辦法,都是半軟不硬,精子都是勉強在龜頭口冒出來而不是射。有時候精子憋得蠻多的,都快成一小塊一小塊微黃微黃果凍啫哩狀,而不是像平時全脂牛奶樣雪白雪白,並且,那個迤邐纏綿的夢再也沒有出現過。這是怎麼搞的?

——他奶奶的!天知道!

“鈴鈴、鈴……”是表袋裡諾基亞2110特有的手機聲。2110四四方方具有德國設計風範的芬蘭手機,“廣州美術學院”油畫系畢業當時號稱“鬼才10君子”的他覺得是市面上最有品味的手機。反正他是很難喜歡一樣東西,但一旦喜歡起來就會很喜歡,喜歡很久很久。

楊淮拿起了電話,“槐頭,你跑哪去了,我都快渴死了!快點、快點,啊!”霏霏的語言對誰都是命令式的。反正,一個從小就在部隊大院長大的么女,這種性格也是正常不過的。怪不得別人說從部隊出來的人都走兩個極端。“好的、好的!快了、快了!”楊淮對著老婆大人的標準回答除了:是、是是;就是:好的、好的。

楊淮把手裡已經熄了火的半截雪茄用小錫筒入好,然後一屁股坐在了劇院外廊的臺階上。現在是96年了,咳,世界在變,今非昔比嘍!要是前幾年,哼!我還試過回家清理手提包時只把裡面的100元鈔票拿出來,然後開啟窗戶把剩下的鈔票直往樓下抖。好傢伙,一下子滿天都飄灑著五顏六色的票子,像一陣鵝毛大雪,令到落下那幾個小販乞丐搶成一團泥巴樣。

——真他奶奶的!過癮!

剛才入場的時候,黃昏的陽光還像個多情公子樣等待著月亮姑娘,可現在月亮姑娘來了,沒耐性的多情公子又約會火星小姐去了。

今晚天氣有點春夏交接的悶熱,空氣的水分有如一個多情少婦般潮溼,在月色的映照下,顯得有一點朦朧,像極了他以前拿全省美術二等獎的畢業作品《月色下的女體》:在一種淡冷的色調中有一水靈溫暖的色塊。

走下臺階是兩個半包圍型的花畦,把劇院後臺這一部分自然的劃分為幾個小區。法國梧桐和水泥灰色的燈柱是這個城市的主調,當然少不了;稀疏的是幾株已近花期花蕾飽脹得將要分娩的夾竹桃,樹的下面是一片片的紅黃玫瑰,間種著肥大的秋海棠;遠近,種植著各色的天竺葵,還有三色堇和東方百合;但最奇妙的竟然有一片學名叫Monarda didyma的美國薄荷,輕輕的露出一小片來。呵!現在已經開滿了楊淮最喜歡的淡紫色多瓣的花朵。

楊淮不由自主的向著薄荷叢走去。在柔和月色和暖的燈光下面,一簇簇暗綠的薄荷葉子頂襯著一朵朵淡紫色的小花,小花兒在葉叢中踮著腳尖在輕歌曼舞,生怕踩壞了軟厚的綠色毯子似的。他經過一棵夾竹桃,正想湊近把薄荷花兒細看。忽然,他的耳畔輕輕傳來一陣清脆的數著拍子的女聲:噠、噠、噠噠,嗒、嗒、嗒嗒;噠噠噠噠,嗒、嗒,嗒嗒、嗒……

楊淮抬頭一看:呵……好像給人點了緊身咒樣張開嘴呆在那夾竹桃邊,呆到他連那句口頭禪都忘了!原來,在薄荷花依稀圍起來的一個圓形裡,一個身穿淺肉色緊身衣,披著一條半透明上面綴著一朵朵大小不一像紫色蘭花一樣大紗巾的舞蹈演員,正在作上場前的熱身和準備。

她化了演出妝的臉雖然看不出她的真實年齡,但也擋不住楊淮這個畫過無數女體的專家那透視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