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恐怕非得要你來才行!”
林琪一怔道:“我所知不會比你更多!”
梅華笑道:“這個我相信,穴道解不了,便只有推宮活血的方法,她們都是將臺穴上被點,你在推拿時可得小心一點!”
林琪一皺眉頭,因為將臺穴分左右,都在乳上之處,乃為難地道:“梅華!你推拿一下不行?”
梅華搖頭笑道:“行是行!不過我重創未愈,氣力不夠,再說由我來解穴,她們會失望的,娃狄娜曾經是你的妻室,費冰對你更是深情如海!”
林琪恨恨地白了她一眼,走到娃狄娜身邊解開她的衣襟,唯見左右將臺處都是一點烏青,足見那人下手很重!
他不敢怠慢,馬上開始默運真力,雙手撫著她的乳房以指推功,片刻之後,娃狄娜便清醒了,梅華又指著費冰對林琪道:“快替冰妹推拿!”林琪頭上已滲出了汗珠,但還是急忙走到費冰身旁,將她抱在懷中,解決費冰的衣襟,看到了與娃狄娜同樣的情景,他心中一沉,略一思忖,用同樣的辦法,將費冰救了過來
娃狄娜和費冰此時心中一陣感激,同時想起林琪剛才的動作,臉上又泛起兩朵紅雲,梅華見此情景,忙把話扯開去。
費冰問林琪道:“夏帥姊沒有與你們同行嗎?”
林琪了一口氣道:“她早在我們來此之前,便與侯行夫結什而行了!”
娃狄娜卻一轉眼珠道:“夏師姊跟侯行夫混在一起做什麼?”
林琪道:“起初是為了照應你跟段金花前輩”
娃狄娜道:“我跟師父都脫險了,她沒有必要再留在那裡呀!”
林琪搖搖頭道:“這我就不知道了!”
白玫瑰這時也湊過來道:“別談人家了,你們三個人總算跟林公子釋盡誤會,這是件很不容易的事,多少次出生入死,總算了卻心願”
梅華一笑道:“大娘!別說我們,你的心願也了了!”
白玫瑰一怔道:“我?”
梅華笑著道:“不錯!你不是經常對我們抱怨說浮生虛度嗎?”
白玫瑰黯然一嘆道“是的!此身老矣!只遺憾我年輕的時候,沒有遇上一個像林公子這樣的少年英雄,因此我真羨慕你們咳,只有寄望於來生了!”
梅華頑皮地一笑道:“何必來生,且喜今朝!今天俏郎君”
林琪大急道:“梅華!你敢說!”
梅華一笑道:“我非說不可!剛才他曾經在你嘴上留下深倩一吻!”
林琪窘得滿臉通紅,連忙道:“前輩!你別聽他胡說,那是為了替你療傷,梅華說非要那樣不可!梅華!你再這個樣子,我從此不理你了!”
梅華見他真的生氣了,果然不再開玩笑,正色道:“我沒有哄你,那‘奇應靈芝丸’非得陽剛之氣為輔才有效!”
白玫瑰頓了一頓才道:“原來是這麼一回事,林公子!謝謝你了!”
林琪不好意思地道:“晚生事急從權,尚祈前輩見諒冒瀆之處!”
白玫瑰微微一笑道:“林公子太客氣了,應該是我感謝你救命之恩,同時說到冒瀆,也應該是我老婦雞皮鶴髮,難得公子不嫌骯髒之心”
林琪雖然知道她在開玩笑,卻也正色地道:“前輩別如此說,想到前輩為我捨命關顧之,晚輩恨不能以身代之,衷心之內,把前輩當作尊親一般的尊敬!”
白玫瑰聽他如此一說,很感動也很慚愧,訥訥地道:“公子這樣說法,叫老婦如何當得起!”
梅華微笑道:“也沒什麼當不起,事實上我們三個人都沒有母親,跟大娘在一起,您就像是我們的母親一樣,他盡點心也是應該的!”
白玫瑰眼睛有點潤溼,啞著聲音道:“梅姑娘!你對我大好了,我當年快意紅顏,獨斷獨行,一生行事不失為正,到底太過份一點,所以才惹得敵蹤遍地,幾無容身之處,若不是遇見你,這條老命早已保不住了”
林琪聽她這一扯下去,不知要到什麼時候才完,連忙岔開話題道:“別再說那些話了,我們還是想法子把紫鵑救回來要緊!”
白玫瑰一驚道:“紫鵑丫頭怎麼了?”
梅華道:“被那個賊禿搶走了!”
白玫瑰與費冰、娃狄娜三人都大驚失色,梅華又笑著搖手道:“別急!別急!寶貝可沒丟!”
白玫瑰朝林琪著了一眼,欣然道:“公子的神功練成了?”
梅華搶著道:“幸虧他成得快,可是也危險到極點,只要再慢一步,我們的一番心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