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林琪掌上的力道,竟是大得驚人。
一觸之下,立時將彈杖反彈開去,若非僧人抓得緊,幾乎即將脫手,心中一驚,神情立見凝重,大聲叫道:“小子!你好霸道的掌勁”
林琪也不明白自己的內功何以會突然增加到如此地步,可是那僧人不容他多想,禪杖以泰山壓頂之勢,從他的頭上劈落下來!
這一下僧人是全力發杖,照理說林琪是萬難擋得過,可是雙方一接實,林琪身子不過才退一步,那僧人的鋼杖卻脫手飛出老遠,雙手的虎口都震裂了!
他翻著兩隻大眼,喘籲時地道:“好小子,你是跟誰學的功夫”
林琪一掌奏效,連自已都無法相信,只有梅華髮出一個欣慰無比的微笑!
道人的獨眼中閃出怒光,伸手一抖雲帚,萬道銀絲如風捲至,林琪依樣葫蘆擋出一掌,雖然將雲帚推開了,可是那柔韌的銀絲卻將他的手掌拂用疼痛無比!
那僧人也趁著這個機會,偷空抱起紫鵑就跑
林琪見那僧人居然偷突乘機,抱起昏迷不醒的紫鵑就想偷溜,心中大為吃驚,怒吼一聲,正待追上去,眼前那個道人的帚上銀絲,卻又捲了過來!
他急切伺為了脫身,突地又發出一舉,也不知道用了多少力氣,糊里糊塗的對準銀絲上拍了過去!
但聞沙沙一陣輕響,他的掌心像被無數枝細針貫穿,痛可撤心!而那道人驚詫的程度,比他尤為過之!
因為林琪那一掌居然將他拂帚的無數銀絲全部都震碎了,變成許多細小的銀屑,飛灑得一地都是。
那僧人肩上扛著紫鵑,拔步就走,因此並沒有看見他們決鬥的情形。
林琪本想出聲喝止他的,可是剛吸進一口氣,猛覺全身的真氣好像要煥然四散似的,不敢即時用力。連忙屏氣凝神!
那道人呆了一呆,才追在僧人之後而去,當他們在入口處消失之後,林琪才覺得真氣慢慢凝住,拔步想追上去,那邊的梅華已出聲道:“淇!林郎!別去追了!先救眼前的人要緊!”
林琪急道:“可是紫鵑落在他們手中”
梅華軟弱的道:“不要緊,她不會有危險的,匹夫無罪,懷壁其罪,她身上的寶貝已經失去了,他們擄去也沒有用的!”
林琪只得停了下來,眼看著白玫瑰與費冰等人,不禁束手無策!
梅華又道:“冰妹與娃狄娜暫時還不要緊,就是白大娘有點危險,你把我身上一個白瓷瓶子裡的藥取出來,先喂她吃一顆!”
林琪連忙過來,在她的懷中掏出一個瓶子,從裡面倒出兩粒紅色小丸。
梅華連忙道:“放在你嘴裡嚼爛了,用舌尖渡過去!剩下的一顆給我!”
林琪怔了一怔,遲凝著沒有動作,梅華急道:“白大娘受傷很重,可不能再耽誤!”
林琪訥訥地道:“一定要那樣子喂嗎?”
梅華掙扎著起來,搶了一顆丸子放在自己口中,然後含混地說“是的,非要那樣才行!”
說著閉上了眼睛,林琪見梅華都能自行吞服,以為她是在尋自己針心,乃走到白玫瑰的身邊,想撬開她嘴。
那邊梅華突然睜目道:“琪!你怎麼不聽話!這藥只剩一顆,可不能再糟塌了!”
林琪急急道:“那你怎能自己服下去的?”
梅華輕嘆了一口氣道:“你這個人是死心眼兒,任何事都得說明白了才行,我要你喂藥,是要藉你那點陽剛之氣,催使藥性迅速發散!”
林琪仍是不通道:“那你為何不需要呢?”
梅華微微一笑道:“白大娘雖然是這麼一大把歲數,卻還是個小姑之身,不像我已經是個婦人,你快點吧,就當白大娘是你的親孃好了”
林琪沒有辦法,只好將藥丸嚼碎了,扶起白玫瑰的身子,見她的臉色異常蒼白,想到她為了維護自己而付出的死力,心中一陣感激,果然在無比的虔誠中,將她當作了自己親人一般。
藥丸在口中化開了,清香撲鼻。
他連忙對著她的嘴,用舌尖抵開了她緊閉的牙關,鼓起一口氣將和著唾沫的藥散用力地渡了過去。
那藥性果然相當靈驗,白玫瑰的身子立刻起了一陣顫動,喉中微聞呻吟之聲!
林琪連忙將她放了下來,走過在一邊,這時梅華已經好了一點,站起身來開始去省視費冰與娃狄娜的倩形。
她先珍探了一下她們的脈息,然後退後兩步笑道:“琪!你還有事兒呢!這兩個人被點的穴道手法相當怪異,我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