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陸爾雅道:“切磋劍法?本王的妹子如今身子如此的不便,你們便是要切磋也不能在她的面前啊。”
夜狂瀾還沒點頭說是,又聽翛王爺頓時充滿了興奮的口氣道:“咳咳,你若是實在想切磋,不如本王來跟你過兩招吧?”
“不用了,我突然想起府裡還有些重要的事情,先告辭了。翛王爺若是來日有空,還要光臨永平公府才是。”一面收隊欲走人。
翛王爺看著他走的急匆匆的表情,才回道:“一定一定。”
此刻夜狂瀾心裡只是一陣憋屈,看眼煮熟的鴨子竟然就這樣給飛了,最可惡的是那些玉器,明明是唾手可得的,卻因為這翛王爺的出現,將他原來的一切計劃都給打斷了。
可是又能怎麼樣呢?如今也只能是打道回府,在詳細的計劃,奪回玉器才是要緊事情。
美玉良人便到手,突從天降貴人阻!
陸爾雅怎麼也沒有想到,夜狂瀾的事情就這樣給上官北捷的師父三言兩語的給打發完了。此刻也是滿是好奇這個翛王爺到底是有怎麼樣的可怕,竟然叫夜狂瀾那樣的人如此畏懼於他。
不過陸爾雅還沒有開口打聽,上官北捷的眼神便又落回陸爾雅的身上,又是擔心又是愧疚的抱著她道:“爾雅,你方才可是有給夜狂瀾嚇到了?”
陸爾雅搖搖頭,方想起他身體來,又想起這翛王爺要去盜柳昌侯家的玉器,便道:“上官北捷,你們先隨我來。”說道,拉起上官北捷便向外走去,此刻已經是天黑了,長亭跟皎月聞訊趕來,兩人身上的喜服都還沒有來得及換下來。
皎月最先上去,握住陸爾雅的手,見她眼鏡紅紅的,想必是剛才給急得哭了,還沒等她開口,便先安慰道:“我沒事,不過今日雖然是你的大喜日子,但我還是要借用一下你家的相公了。”
原本滿是擔心的皎月聽見她的這話,不禁頓時滿臉羞紅的低下頭來。
長亭也聽見了陸爾雅的話,便立刻上前來,“小姐不知道有什麼吩咐?”
陸爾雅見長亭一來,便放開皎月的手,示意他跟著自己過去另一邊。
長亭見陸爾雅把自家公子都給涼在哪裡,但是卻把自己喊道這另一邊來,很是不自在的問道:“不知道小姐有什麼事情需要吩咐的?”
陸爾雅也看出了他的尷尬,便將今日司徒若的事情,還有上官北捷中毒的事情三言兩語的跟他說了,雖然不知道我手裡的這些到底有沒有用,不過你先去取到桃花塢裡,我找找。”
而長亭卻是滿臉驚異的看著陸爾雅,發生這樣大的事情,他竟然還不知道,如今主子命不久矣,自己還成什麼親,當下便欲將身上的大紅袍子給扒下來。
見此,陸爾雅便連忙道:“你這是做什麼,你的婚事還是你家主子先跟我提起的,你如今這麼做,豈不是辜負了他的一片心意,趕緊去把玉取來才是。”
長亭聞言,這才住了手,點頭離去。
上官北捷見長亭離開,這才走到陸爾雅身邊來,問道:“你跟他說了什麼,我怎麼瞧見他方才是發了什麼脾氣?”
“沒有,我就是叫他給我辦件事情而已,走吧。我們先去桃花塢等著他、”
陸爾雅輕描淡寫的說著,一面挽起他的手臂,也不顧在場的人,就這般靠在他的手臂上,上官北捷不過是淺淺一笑,任他靠著,很是敷衍的喊了翛王爺一聲,隨他們去桃花塢。
見主子們如此和睦的走了,一直提心吊膽的晴媽媽便叫下人們都散了回去。
回到桃花塢,陸爾雅便先請他們倆坐下,又讓皎月回去休息了,薔薇去泡茶來了,便也給他她打發了下去。
見她是有意將丫頭們都喊下去,估計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說,翛王爺也問道:“妹子,什麼事情弄的這般神神秘秘的啊!”
陸爾雅回道:“一會兒你們便知道了。”
她這才說完,就聽見長亭在外面敲起門來,迅速去打來,叫長亭將那盒子放在房間廳裡的桌上,“放在這裡,你便也回去吧。若不然皎月該是生氣了。”
長亭被她這麼一打趣,有些不自在,只道:“小姐,我想先看看結果再走。”
此刻上官北捷走過來,聽見他的話,不禁好奇道:“什麼結果?”他還不知道自己中毒的事情陸爾雅知道,而且現在還告訴了長亭。
還沒等長亭回答,陸爾雅便若無其事的說道;‘他是想看看我手裡這些玉器上可是有記載那解藥的藥譜。”
上官北捷懵然一愣,轉向陸爾雅,頃刻間那張俊美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