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低頭呲牙看了一眼天目,這一切都是拜這條讓人火冒三丈的蛇所贈,可惡!
避開頭頂的危險物,低頭仔細尋找著倆頭蛇消失的地方,想到它們要是都鑽到棺材裡,在骨頭上或者是連骨頭都沒有的骨灰裡爬來爬去,我就覺得噁心。“唉,我這都遇到的都是些什麼事啊!太公太婆,祖爺爺祖奶奶們,你們千萬不要怪我冒犯啊,我這也是被逼無奈啊,我心裡面可可敬重你們了,希望你們多多保佑我平安大吉啊!”我邊找邊啐啐念。
從地上撿起一根樹枝幹,學著打草驚蛇這一招,跟著它們的路線,彎腰在各個墳墓上找著,終於在靠懸崖邊的一個小坎上找到了個大一點的洞,有不少的倆頭蛇都鑽了進去,還好它們都挺忙的,沒空來搭理我,不然我一準立馬滾蛋,對蛇這種冷血軟體生物我雖然不像其他女生哪麼害怕驚心,但是也沒什麼好感,包括我身上的這一條。
好一會兒過去了,倆頭蛇終於都跑光了,沒想到我蹲守的這個還沒我的拳頭大的洞口,竟然鑽了幾十條蛇進去,那這恐怕也不是個小洞了吧!至少比田裡的泥鰍黃鱔打得那洞要大的極多。蹲在洞口一眨不眨的盯著看了許久,腳都有點發麻了,我卻不知道我該要幹些什麼,天目它是要帶我來看這些東西?可惜我看也看不懂啊!舉起手中的樹枝,我打算伸進去探探虛實。
沒想到天目先我一步行動,它將它的整個頭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都擠了進去,一股香氣四散開來,打死我都記得,這就是那晚它曾對我用過的香氣,可是憑什麼要打死我,不值!丟掉樹枝我雙手抱懷站在旁邊看著,本來是想蹲的來的,可是那齊腰的草老撓我脖子癢癢。一場好戲正步入□,沒想它也會用計謀,只是它將一群蛇迷暈了有什麼目的,難道是吃了,聽說蛇類是有吃同類的例子,想像天目殘忍吞食同類的畫面,我就覺得��沒擰;購盟�⒚揮兇魷亂徊降耐淌扯�鰨�怨緣耐肆嘶乩矗�桓北漳墾�窈蓯瞧>氳難�櫻�踉諼業牟弊由弦凰σ凰Φ摹�
如此,我也只好回家繼續睡覺了,明天再來看看有什麼意外事情發生再做決定吧!只是,我又能有什麼決定,要挖自家祖墳?不被他們大人罵死才怪呢,還好奶奶並沒有埋在後山,而是跟爺爺一起葬在了我家前面的山坡上。那裡風景也不錯,想必爺爺奶奶是喜歡的。
半路上天目一直往下掉,好像沒力氣趴不穩似的,我只好雙手將它拉下抱在了胸前,它的身體冰涼軟柔如無骨,大小也比我的胳膊足足粗了一半,我一隻手根本就抓不住它,可能是因為它之前吸食了那些霧的原因,黑黑的鱗片竟然閃著青紅的光芒,不會是中毒了吧!我有點擔心。
這一夜徹底無眠,不是睡不著,而是一直在做夢,夢到我又回到了後山的那個洞口邊蹲著,然後我就進入一個我很不熟悉的黑不隆咚地方,那裡有一群一群的蛇在湧動,好像是在蛇窩裡,而且都是雙頭蛇,有一雙看不清長相的從黑暗中伸出來的大手,將它們一條一條的全部捉住,綁緊七寸掛成串,然後斬去它們的雙頭將它們扒皮抽筋削肉拆骨,一條一條的雙頭蛇就這樣全都死得很慘,全程我都是以觀摩者的姿態存在直至結束,惡臭的血腥味嘔得我的胃一直在打鼓,可是又吐不出來,差點裂破我的肚子,我心裡很明白我這是在做夢,也幸好是做夢,要是現實生活讓我活生生的見到這副場景,我不吐得死去活來怪,但這夢做得好生奇怪,我屢次想醒都醒不過來,而且全身動彈不得,連肚子的真實感觀都這麼強烈。
醒來時,天目正趴在我胸前,我睜開眼的時候,它微微抬頭看了我一眼,又垂了下去,看樣子它好像沒睡醒。我有心讓它再睡會兒,可是肚子痛的難受,爬起來看了一眼窗外,天才剛剛發亮,路上還沒有人,不管了,我伸手一把將它抱起就直奔茅房,回想起後山的倆頭蛇和夢裡的倆頭蛇,直覺告訴我,它們是有聯絡的,只是我沒有找到它們的紐帶,而且這傢伙好像也做了一些事,這樣會有什麼後果呢,我並不知道。
解決完肚子問題後,眼皮問題又來了,實在是想睡,感覺我才只是迷迷糊糊的眯了一會兒,天就全部放亮了,鄉下的人們都起早,此刻連我那二歲的小堂弟都跑出來趴我窗戶上了,我不好意思再賴在床上,抱起天目跑到屋頂上做呼吸早操,山裡的空氣就是好啊,吸一吸就能夠讓人身心愉悅。
天目好像很喜歡我這個動作,它也伸長脖子,學著我一遍一遍的吐氣吸氣。只是它沒有肚子,唯一表現的方式只有它的身軀,一吸一吐呼吸**在它身上表現的是一大一小,變粗變細。
“昨天晚上從後山回來後我做夢了,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