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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部分

龍虯莊老莊主的隱退與大爺邱傳翎的斷臂受傷終就還是大大影響了莊裡鏢局生意,雖說是有任天琪暗中鼎力相助,在維持了兩年後,邱氏父子還是忍痛關閉了這一本萬利的押鏢生意,轉讓出了遠威鏢局。莊中大小姐邱傳珠還沒出嫁,但已與姑蘇慕容家定了婚約,只等慕容長恨閉關修練出關後便可結婚。

碰巧這天,恩師南宮雄,亦就是賽華佗古一平,與邱家父子同在聚賢莊裡作客。眾人在廳上閒聊,自是又料到了殷開山殷幫主失蹤一事。任天琪便談到了前去誑騙殷開山之人的火焰掌與右手平指特徵。

古一平分析道:“綁架老幫主的,非生死門便為煙花盟了,只此兩家;如是生死門所為,則必與揚州崇雅書院一戰有關;如是煙花盟所為,則仇隙無從可查,至於是南方煙花盟西門清遠一派還是北方煙花盟柳志惠一派就不好說了。可令大家不可思議的是,煙花盟究竟為何要綁架如此一個已年満七十的老人,殷老爺子既無多少家當,也無啥價值連城的寶貝可傳;要不來人就是瞧上了丐幫幫主之位,瞧上了丐幫的兩大神技?柳志惠何方高人不得而知,但三眼觀音身手之高,估計還不一定瞧得上丐幫這兩大神功的。”

任天琪道:“聽大先生講,煙花盟眼下與生死門正是水火不相容的對頭,掐得正緊。彼此相互栽贓陷害亦是情理之中,如是這般的話,老爺子十有仈jiǔ是給生死門帶走了。”

眾人正在捉摸不定,胡亂妄猜之時,邱老莊主瞧了兒子邱傳翎一眼,長長嘆了口氣,揮揮手。

邱傳翎會意,忙起身對在門口的田木佐,馬本清耳語說了幾句。田馬二人自是揮手趕走了家裡下人,將門窗皆關上,立身在外jǐng戒著。

眾人皆不解邱家父子何意,任天琪瞧了眼一點紅,心下隱隱約約覺得老莊主心頭定有啥驚天的秘密要說,甚至於就是與老幫主失蹤有很大的關連,遂緊盯著邱家父子。

老莊主咳嗽了一聲,抬頭瞧著眾人,澀澀道:“哎,殷老爺子之事,老夫心頭那自是明亮得很,那亦自是我等咎由自取,怪不得旁人,說來還是我牽累了殷老爺子的!”

眾人大驚,面面相覷,實在是不敢相信自己的雙耳。

任天琪心頭正在奇怪邱家父子為啥以前就沒講過提起過此事,任天琪心頭自是瞬間就想到了崇雅書院一事,想到邱老莊主金盤洗手一事,暗歎一聲,遂緩緩閉上眼,腦海裡一片混亂,自不想再去聽得,心想殷老爺子落入生死門之手此去就更是生死未卜了,生死門歷來行事詭詐果斷,無不用其極,蘇州玉涵堂一事便是最好的佐證。

邱老莊主道:“截走老幫主的,必是生死門中的人,這是勿用致疑的了!”

一點紅道:“可前去棲靈寺行騙的卻是煙花盟中之人啊?”

邱老莊主嘆息一聲,朝兒子點點頭,道:“生死門乃奉臨安朝廷旨意辦事,煙花盟豈能不從!”言罷垂頭不語。

邱傳翎起身,朝各位皆深施一禮,満臉虧疚道:“此事在我父子心頭已壓抑了兩年之久,每每夜深人靜之時,我父子常是借酒消愁,自疚自責;每每見到天琪天賜等人來訪,表面上裝得是心平如水,閉口不言,可事後往往皆不知心頭有多懊悔沒將此事說出。我父子亦絕非貪生怕死之人,只是家父念及家妹傳珠尚未出嫁,在下又學藝未成,故而忍氣吞聲,兩年來未說出這其中緣由。”

邱傳翎說罷轉頭瞧了一旁垂首的老父親,笑道:“爹,還是你來說罷,古先生與琪弟等皆不是外人,自是不會笑話我父子的。”

老莊主抬起頭,昔rì臉上虎虎雄威早已蕩然無存,這短短兩年,老莊主自是憔悴年老了許多,尤其是一雙眼睛,也許是飲酒過多,早已布満血絲,黃濁的很。

老莊主嘆口氣,道:“去年三月的某一rì晚上,我正在書房裡小坐,捉摸著填幾首新詞,忽見得窗外有人故意咳嗽了一聲,我自忙起身前去推窗檢視,只見窗外一身影一縱即逝,遠去了;再瞧地上,有一信函。我心下納悶,何人如此大膽敢夜闖我龍邱莊,能躲過莊中明卡暗哨的想必來人身手不弱。我打開啟信函一看,裡面竟是本薄子,赫然竟是生死門的生死薄。”

眾人聞聽,無不一怔。

老莊主道:“薄上不但書寫了家人的名氏,連在外各大分鏢局的家人亦皆一一名列其上,無一遺漏。薄上又指責了我父子參與崇涯書院的打鬥,說是已給生死門造下殘重的損失,犯下滔天大罪;但,念在我邱家兩代人仗義仁愛,又忠君愛國份上,可以放我莊裡老少一條活路,但條件是:一,加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