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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吧?再說,為一裸樹放棄整片嫩草地,你不覺得很不划算嗎?〃

費因斯猛地抬頭,雙眸蒙上一層當野獸進攻獵物時才會閃現的貪婪熾烈,此刻還有幾分灼人的困頓:」看來今天是要在砍樹還是除草之間做決斷了。」

「喂喂——我警告你,不要亂來!喂,喂!!啊——〃老大,人家只是說說啊啊啊——

孟浪的感官再度席捲全身,這樣的體驗異常衝動和原始。就是被陳僅清澈倔強又略帶著強悍熱力的眼神震懾了,狷狂的肉歌也極度縱情地施展著淫威。陳僅總是有辦法用身體告訴自什麼叫作意亂情迷。

每次進入他身體時,費因斯都覺得自己的原始慾望被無限調動。相擁時,汲取著對方高熱的體溫,口腔吞噬著濃烈而渾濁的男性氣息。傾覆順倒沉淪。

是什麼讓彼此牽絆難分難捨,重複迫切而激烈的索取,付出連靈魂都可以交換出去的代價,收藏著在任何人身上都無法複製的顫慄和衝動,平時的冷靜自律都只有在遭遇時方時才被摔個粉碎。

他們之間的Zuo愛方式越來越瘋狂野蠻粗暴,動情時嘴裡會烏七八糟地曝出淫言穢語,放縱到無力。糾級到沉迷……

等又一輪酣暢淋漓的激戰結束,兩人相疊著癱倒在地毯上,剛才是怎麼從床上翻下來的己經記不太消楚了,只知因為戰況太過激烈,腰和手臂都快麻木了。

「我看慾求不滿的人是你才對吧?……好不容易讓呼吸平息,陳僅有種上當的挫敗感。

想到剛才費因斯在後背位折騰了他半小時,居然搞得他又高潮,待自尊心加潮,一時覺得面子掛不住,於是現在乾脆閉上眼合上嘴裝死算了。

費因斯從背後伸手左手臂摟住他的胸膛問:「你不希望我在這裡過夜?」

陳僅重斷睜開眼,沉默片刻才懶洋洋下逐容令:「知道還不快滾。」

對方卻悠哉道:「你怕什麼?你手下人難道會不知道我們的關係?」

陳僅有些咬牙切齒地回過頭來笑罵:「知道個屁。什麼關係都不該搞到床上去吧。」

「你很介意被別人知通麼?」

「不是我介意,我是怕萬一傳到豪門那幫老頭子耳朵裡,我陳僅死一萬次都不夠他們洩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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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因斯可沒有把這樣的假設放在眼裡。有些不屑:「他們不敢。我不會讓任何人動你。」

「你就算是統領也不能帶頭玩判逆吧。你也知道,總部上頭隨便下個號施令。就能把赤部的人調去西伯利亞喂老虎,這兩個月的沙漠之旅似乎是有人想警告我不要太得意忘形呢,你說我是不是應該接受教訓。免得踩到雷區還不自知?」

費因斯在他耳邊低沉地輕笑:「你是那麼容易受教的人麼?」

「我可不想真的讓人覺得我那麼敢拼,是因為頭上有保護傘,我

不想你插手我在豪門接的CASS,這是我做人的底線。」

「你這是在威脅我。」

「你覺得是就是嘍。又不是沒威脅過。」

費因斯的唇完全貼上了他的耳廓,說話時磁性的音色震得陳僅耳膜酥麻:「你只記住,需要我為你站出來的時候,我是不會猶豫的。」

就算陳僅這樣神經大條的男人,都知道這句承諾頗具威攝力。心頭也不免為此有些狂熱悸動。但表面還是擺出一副不領悟的可惡表情:「我可不要你這麼好心,等到要你親自替我出頭,一定是我死期到了。」

「你就不會說點好聽的?」

「我想你費老大最不缺的就是恭維吧。」

「呵。」費斯笑著搖了搖頭,他真拿他沒辦法。恐怕日後也很難在陳僅嘴裡聽到什麼服軟恭敬的話,如果哪天對方因忌憚而討好他了,也就不是他喜歡的那個人了。

費因斷寵溺無奈地笑了笑。然後在他耳下烙下一吻便坐了起來:「我是該走了,馬上要飛回總部去。最近中央情報指揮處有人盯著豪門不放呢,要我們繼續出人手參與維和部隊。」

「是法國佬?那幫傢伙最難纏了。號稱友情合作什麼的,是血本無歸的威逼利誘。」陳僅先起身,緩緩走到床榻邊披上灰色浴袍,「你費老大日理萬機。大老遠飛來一趟,不會只是想跟我上次床吧?」

「我為你做的瘋狂事可元宵止這一件。」費因斯有些曖昧地朝他眨了下眼。然後將衣物隨手拾起來從容地穿回去。

陳僅的橡皮臉也無由地因某種程度的調情而升溫。而後彆扭地歪了下腦袋沒有吭聲。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