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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突然又停下問衣凰說:“這些都是你做的?”

衣凰道:“怎麼,不像嗎?”

蘇夜澤連忙搖頭,他雖然不甚瞭解衣凰,但卻知道以她的脾氣,如果自己說不像,那接下來就一口都別想吃了。

見他吃得開心,衣凰也很開心,突然又皺了眉,問道:“對了,怎麼會是十三王爺一個人前來?”

蘇夜澤擺擺手說道:“你就別十三王爺地叫了,聽著怪彆扭,我也長不了你幾歲,這兒沒有外人,你叫我十三好了。”

衣凰一瞪眼,看了看蘇夜涵,見蘇夜涵只是微微一笑,衝她點了點頭:“你就依他吧。”

蘇夜澤又說道:“本來四哥是要與我一同前來的,可是剛出門就被貴妃娘娘攔下了,說是宮中不能一個皇子都不留,那樣就太不成器了。”

衣凰凝眉道:“太子不是還在宮中嗎?”

蘇夜澤立刻朝她使眼色,示意她小聲點,往外面看了看,小聲說道:“你走後不久,父皇的頭疼症又犯了,心情很是不好,太子的事便由貴妃娘娘插手,如今太子被廢已成事實,圈禁與吏部地牢,他現在還不如一個平民百姓。”

衣凰緊緊皺眉,頭疼症又犯?怎麼會呢?不是已經服食了無根果了嗎?

似乎看出了衣凰的誘惑,蘇夜澤接著說道:“後來我和四哥也曾到那個林子裡找過無根果,可是沒有用,這一次似乎與上一次症狀有所不同了。”

蘇夜涵已經從衣凰口中得知了睿晟帝中毒一事的前前後後情況,這會兒聽蘇夜澤這麼一說,不禁也皺了眉,沉吟道:“看來我們得抓緊時間回京才是。”

蘇夜澤“嗯”了一聲,“好在,我出城不久就遇上了三哥和九哥,但願他們回京之後能想辦法解了父皇的頭疼症,再想辦法救出太子。”

衣凰側過身去,淡淡一笑,瞧二人的神情,是真的擔心太子。

看來,這宮中也並不是沒有溫情可言吧。

【三十二】小鎮暫歇顯身手

自天朝建都以來,北方的這三州十二郡一直都是一道堅固的屏障。鎮守此處的總兵、太守無一不是難得的人才,天子之所以忍痛讓他們遠離京都,到此偏遠的邊疆來,正是因為這裡需要真正有才能的人幫他把邊疆守住。只有守住了邊疆,再談富國強國和其他的一切,才會有意義。

而這三州十二郡之中,章州素有“鐵牆章州”之稱,無疑是最關鍵的關卡之一,是以當年夏老將軍遭人陷害,即使先帝痛心疾首,卻還是將他放到了章州。卻是沒想到,夏長空居然會反叛,且連一個合適的理由都沒有。

一大早,章州就送來急報,說那晚的刺客畫像弄錯了,與另一群經過章州連夜趕路的其他人弄混了,教陸騫速速撤去城內的告示。陸騫接到急報後,不由得對著畫像又仔細看了幾眼,頓然吃驚,畫上的人正是蘇夜涵和衣凰一行人,然既然夏長空已經說明畫像弄錯了,而蘇夜涵也並未說什麼,他也就當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命人燒燬了所有畫像告示——這些畫像他第一次瞧了就覺得蹊蹺,城中來了一位得道異士,且他也細心考察過他,發現那人並非江湖術士,便讓他進府坐了坐,老人只坐了片刻,正好看到了那一摞畫像,立刻叫住捧著畫像的人,自己走上前隨意從畫像之中抽出一張,說道:“此畫有誤,不能張貼。此二人命中禍福非僅如此,大人要細細掂量。”

陸騫聞言,忍不住接過畫像來仔細看了看,總覺得有一種說不出的怪異之感,再抬頭時,老人已是不知去向,他心裡大驚,立刻命人將蘇夜涵和衣凰的畫像全都揭了下來。沒過多久,十三王爺蘇夜澤和輔國大將軍冉嶸隨著另一個人領著一萬銀甲軍入城,陸騫才霍然發現,畫像中的男子正是當朝七皇子蘇夜涵,當下覺得冷汗陣陣,如果自己真的將這些畫像貼了出去,豈不是自尋死路?

蘇夜涵反覆看著手心裡的蓮子,夏長空用蓮子傳信,告訴他自己的母親與他的母妃賢妃乃是出自一族庫莫奚族,而庫莫奚族之人最不能容忍的便是背叛,那是罪中大罪,所以他除了敢賭一賭,相信夏長空是另有苦衷,然他卻想不明白夏長空此舉究竟在向他透露什麼資訊。

蘇夜澤從身後走來,看到蘇夜涵之後立刻貓著腳步慢慢靠近,到了蘇夜涵身後,正想大聲說話,卻不想讓蘇夜涵搶了先:“昨晚睡得好嗎?”

反被嚇了一愣,蘇夜澤拍了拍胸口,吐了吐氣說道:“不帶你這麼嚇人的啊,七哥。”

蘇夜涵淡笑,“你在身後那麼久不說話,所以我就先說了。”

聽了,蘇夜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