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給了商人,商人會把這個孩子奉作自己的摯友;如果使命英雄,他會跟這個孩子結為兄弟;如果是一名官員,他最起碼也會給這個孩子一個好的環境,讓他享受到美好的童年時光。”
“錯了。”
徐超輕輕搖搖頭,厲聲說道:“如果是名商人,這個孩子會被推入泥濘,如果是個所謂的英雄,這個孩子會被棄之不理,一腳踹開,如果是一名官員,這個孩子只怕最大的可能就是毀屍滅跡!”
“教皇大人,拜託你一件事情,如果你一定要跟我學打比喻的話,拜託你把比喻想得更圓滑一點,至少不要把比喻說的這麼低劣。”
他輕輕叩擊著桌面,說道:“你自己想一想,就你說的這個比喻,你說出來之後會不會有人相信?你自己相信不相信?即便是三歲的孩子,聽了你這樣的比喻,只怕也只能是搖頭嘆息你的愚蠢,你說我會不會相信?”
教皇大人微笑著說道:“年輕人,不要這麼大的火氣。至於這個比喻,你相不相信我不知道,但是我信了。主是仁慈的,我們熱愛主,主必不會再這樣的事情上虧待我們,一定會讓我們得到一個滿意的答覆。”
徐超呵呵笑著,揉了揉腦袋,說:“你知道吧,當我聽你說完這一套東西之後,我唯一想說的是哪兩個字嗎?”
教皇大人做了一個請的姿勢,說道:“徐先生但說無妨。”
徐超輕輕吐著嘴裡的煙氣,把手裡的菸頭在眼前這張桌子上緩緩的按死,鏗鏘有力的說道:“扯淡!”
……
……
一片烏雲在天上輕輕的飄過,來到了太陽的下面,遮住了部分陽光,讓整個大地顯得有些沉悶。
本來就不怎麼涼爽的微風不知不覺的停了,整個天空之下都沉浸在某種無言的沉悶之中。
一條狗有氣無力的趴在石頭臺階上,伸得長長的舌頭,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一絲絲的水蒸氣在它的舌頭上升起來,還沒有離開舌尖半毫米,就消失在了空氣之中,只剩下一股淡淡的腥臭氣息,慢慢的蔓延開來。
一聲聲尖銳的哨聲在聖彼得大教堂的裡面響起來,起初是在聖彼得大教堂的後面,然後傳到了聖彼得大教堂的殿堂之中,最終就連聖彼得大廣場上也響起了這樣的哨聲。
這是瑞士衛隊傳遞緊急資訊的一種方式,長短不一、忽高忽低的哨聲單獨的去聽,不過就是哨聲,但是組合在一起之後,確實代表了不同的意義。
很快的,在廣場上巡邏的瑞士衛隊成員也好,還是在殿堂之內駐守的瑞士衛隊成員也好,集體向著聖彼得大教堂的後面跑步前進。
那個方向是梵蒂岡高地的一部分,位於整個聖彼得大教堂的西北一隅。
那裡平時並沒有多少人進出,因為喜歡安靜的教皇大人每天沒事的時候,最喜歡在那個地方下棋。
很多逗留在聖彼得大廣場上的遊人並不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瑞士衛隊的緊急撤離引起了他們的注意,瑞士衛隊成員門臉上凝重的神色更是讓他們看上去觸目驚心。
究竟是什麼樣的事情發生了,居然讓神聖的瑞士衛隊的成員都這般緊張?
又是什麼樣的事情,居然是在聖彼得大教堂的方向發生了?
一些最後一批從教堂之中撤出來的遊客下意識的想到了那個在大殿堂之中和羅慕執事大人發生溫和爭執的東方年輕人:難不成是這個小夥子在教堂裡面把事情惹大了?
很多人都是面面相窺,難以想象教堂內部的事情,只能是依靠瑞士衛隊的緊急撤回,胡亂揣度著一些可能。
一個在廣場上兜售十字架的年輕人也在朝著聖彼得大教堂的方向張望,眼睜睜的看著瑞士衛隊的成員們越跑越遠,很快的就衝入了教堂之中。
他一看就不是羅馬人,甚至都不是歐洲的白種人;他一看就是黃色人種,而他端正的五官和清秀的面容標明,他其實更加不可能是韓國人或者日本人以及其他的什麼人,而是華夏人。
在看到瑞士衛隊成員的人影徹底的在安檢門的位置消失之後,這名年輕人摸出電話來,撥通了一個號碼,輕聲說道:“神龍發威,麻雀集合。”
……
……
手機通話之中的話語是有聲的,但是進入了手機網路之後,卻會轉化成為一種訊號波段,向著遠方傳遞出去。
從聖彼得大廣場上散發出去的手機訊號在羅馬的上空無聲的飄揚著,不足一秒鐘的時間之後,來到了羅馬市政廳的宴會廳,來到了一直保持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