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眼,正所謂臺上一分鐘臺下十年功,臺下的時候總是寂寞的,只有在上了臺之後,才能給自己一個準確的評價。
那一日,羅伯特來到徐超的那個廠區之中,朝著徐超偷襲,射出了一顆子彈,徐超本是想使用自己的力量硬抗這顆子彈,沒想到積攢在身體內部的酒系元素因子竟然是自我運轉,在子彈沒有射在他身上之前,及時迸發出去,卸掉了這顆子彈絕大部分的力量,使得徐超做到了空手抓子彈,免於受傷。
這個事情提醒了徐超,讓徐超意識到自己的酒系魔法功法的修煉這回事。
在那一次和羅伯特的子彈交鋒之後,徐超仔細的研究了一下這門酒系魔法功法的事情,並且是發現了這門功法之中的很多妙用。
而剛剛面對這名瑞士衛隊的成員,徐超使用的正是一種最為簡單的酒系魔法:沉醉。
之所以說這門功法簡單,那是因為這門功法不會對人造成殺傷性的傷害,只會是讓人驟然陷入沉醉的狀態之中。
但是很多時候,這樣的功法就已經足夠對付一些敵人了,就像是現在的這位瑞士衛隊的成員,承受了徐超的這一記沉醉之後,沒個四五個小時的時間,是不可能清醒過來的。
如果是在戰場上,有這四五個小時的時間,徐超想要殺他多少次,時間都足夠了。
然而,對於沉醉,也只有徐超能夠給出雕蟲小技的評價,放在瑞士衛隊這些成員的眼裡,卻是帶著無比神秘和詭異的氣息,就算是教皇大人看向徐超的時候,眼神裡面都帶著深深的驚異。
教廷作為一個龐大的宗教組織,雖然並不可能擁有全世界所有的技擊性功法的詳細修煉方法,但是大致的說明卻都是有的,跟酒醉有關的功法,目前已知的也就是華夏的醉八仙拳法,據說這種拳法是需要施展者醉酒之後才能施展的出神入化,也有多部電影是反映這種功法的。
然而,這種世界上僅有的與酒醉有關的功法,並不是要敵人醉倒,而是自己首先處於半醉的狀態,以發揮功法本身的威力。
而徐超現在施展出來的這種酒醉卻是反其道而為之,是讓對方醉倒。
教皇大人之所以說徐超的手法高明,正是因為這個原因。
對於未知的知識,任何人都難免心存敬畏。
……
……
“徐先生剛剛的比喻,是不是包含著另外的一種意思?”
避開了瑞士衛隊成員身中沉醉的事情,教皇大人改換了話題,問道:“我們需要尋找的那樣東西,的的確確是在徐先生掌握的那片廠區之上?”
徐超並不否認,說道:“你問我這些其實沒有什麼意義。換了別人,就像是你們教廷的其他執事在別的城市乾的事一樣,把我的地買走,你們自己掘地三尺,去找就是了。但是我不是別人。那樣東西本身是有主的,你們想要得到,未曾經過主人的允許,終歸是和強盜沒什麼區別。如果強盜因為搶不到東西,而禍及被搶的人的話,被搶的人自然不會束手就擒。你說呢?”
教皇大人呵呵一笑,說道:“徐先生這個比喻就不如剛剛的比喻恰當。有一些寶物,並不是在誰的手裡,就應該屬於誰。既然徐先生這樣喜歡做比喻,我也可以給你做個比喻。比如說,一個三歲的孩子手持一袋金幣在街上行走,他的金幣雖然是在他的手裡,但是因為他沒有保護這些金幣的能力,所以最終這些金幣將會落在別人的手裡。這個比喻算是你們華夏一個古老的詞彙的翻版,就做懷璧其罪。”
“不過,你們華夏的懷璧其罪說的乃是一個事件的前半部分,其實還有很多後續的可能,你們沒有提及到。比如得到這袋金幣的是一名商人,他可能會拓展自己的進貨渠道,把生意做大做強,更好的服務大眾;比如是一名亂世之中心懷壯志的英雄,他有可能拿著這袋金幣招攬士兵,創下一番偉業;比如是一名官員,他也有可能因為天降橫財,而放棄了在官職上伸出去的不應該伸的手,真正的做一名執政為民的好官。”
教皇大人微笑著說道:“但是,如果這袋金幣在那個三歲的孩子手裡呢?換來的又會是什麼?玩具?衣服?甚至有可能只是一頓美餐。徐先生,您想,這樣的一袋金幣應該屬於這個三歲的孩子麼?放在三歲孩子的手裡完全就是浪費的話,不如拿到更有用的人手裡,把這袋金幣的價值發揮到極致。”
徐超樂了,咧著嘴問道:“好吧,順著你的比喻來,我想問一下,如果那個孩子把這一袋金幣交出來,那個孩子會落得什麼樣的下場?”
教皇大人笑眯眯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