顴骨,緊接著胸口一陣鈍痛,頓時就仰面朝天倒地。陶子傑試了幾次都無法爬起來,有點不可置信。他知道自己會輸,只是沒想到會輸得那麼徹底,打鬥時,連葉畜生的衣角都沒碰到。
“還不服氣嗎?像你這種好勇鬥狠的打架方式,連當我對手都不夠格。”
“好吧,我認輸了。”陶子傑艱難地坐起來,擦去嘴角的血絲,語氣多了些連自己不曾察覺的亢奮:“死變態,我承認你很強,但並非不可超越,總有一天我會打得你滿地找牙!”
“你的豪言壯語我已經聽膩了,不如先學會認清現實。”
葉楚生扯住他的頭髮,將人拖到地下室裡,像之前一樣,用手銬鎖在了水管上。
“操!你瘋夠了沒有,打也打過了,還想要對我做什麼!”
“你認為我是在發瘋?”葉楚生別有深意地看著他。
陶子傑忍著痛大吼大叫:“去你媽的!大半夜把我鎖在這裡,難道不是發神經?”
“連自己為什麼犯錯都不知道,罪加一等。”葉楚生拍拍他的臉,轉身去了:“好好反省下吧,明天我再來收拾你。”
“喂!你別走!憑什麼鎖著老子!混蛋!人渣”
葉楚生聳聳肩,關上了鐵門,將耳邊呱噪的聲音阻斷。
也許是環境太糟糕,也許是身上的傷太痛,陶子傑開始反思自己什麼時候又惹了那個畜生。他想了半天得不出結論來,暈暈沉沉的靠著牆壁假寐。
天亮後,葉楚生起床洗漱,為自己做了豐盛的早餐,然後牽著他的寶貝們去跑步,接著打電話到總部處理公事,才慢悠悠地晃到地下室。
“知道自己犯了什麼錯嗎?”葉楚生問。
陶子傑的臉色很不好,惡狠狠地說:“何必要問我,反正什麼錯都是你說了算,先讓老子去廁所!”
“真是不知悔改。”
他用手銬鎖住了陶子傑兩隻手,然後找來鐵鏈,穿過手銬將人吊了起來。地下室裡全是武器,葉楚生隨手拿起把刀,劃開了陶子傑的衣褲,撕下一塊塊碎布,最後連同鞋襪一併剝掉。
一番折騰下,陶子傑只有腳尖能踮地,連罵人的興致也沒有了。可當他看見葉楚生拿著導尿管走近時,臉都白了,死命地掙扎起來,鎖鏈發出撞擊聲,手腕被磨破了皮。
“死變態,你他媽的別亂來!”
“這怎麼算是亂來呢。”葉楚生故意在他小腹按壓了下,笑眯眯地說:“你快忍不住了吧,別又像上次那樣,灑得滿地都是。”
“你要是敢把那東西插/進來,我發誓絕對會弄死你!弄不死你我就弄死自己!”
“我這人喜歡的東西不多,討厭的卻不少,尤其是被人威脅。”葉楚生握住他的下身,一邊溫柔的套/弄一邊說:“不過我喜歡你,所以不和你計較了,乖乖的受罰,就會少吃點苦頭,嗯?”
男人最悲哀的,是無論你願不願意,本能的反應如此明顯。陶子傑被玩弄的部位逐漸硬了起來,在他手中發脹,傲然指天。
頂端的銀環熠熠發亮,玲口緩緩張開了,葉楚生將導尿管慢慢地插入,毫不手軟的直插到底。非人的折磨,讓陶子傑痛得目眥欲裂直打哆嗦,嘴唇咬破,才抑制得住快要脫口而出的慘叫。
葉楚生欣賞夠了他隱忍的表情,才不急不徐地說:“還不明白嗎?你是我的,從身體到靈魂,每一根頭髮每一根手指,每一滴血每一滴淚,統統都是屬於我的。”
“唔你這個變態!”
葉楚生又開始在他的小腹上按壓,膀胱不斷傳來脹痛感,陶子傑拼命地甩頭,冷汗淌了一臉。
“寶貝,知道我對你多大方了嗎?如果我吝嗇起來,包括你自己都不能主動去滿足自己的生理需要。”
“媽的,別告訴我是因為抽了一根菸所以你才折磨我!”
“只答對了一半,首先你不該沒經過我同意抽菸,更不該抽別人給的煙。”
“你這個變態狂!我只不過是遇到了熟人,聊了幾句一起抽根菸,你他媽的以為自己是誰!管得太多了!”
葉楚生挑眉,用力擠壓他的下腹,冷峻的面容上盡是煞氣:“對,我就是個變態,所以別逼我做出更變態的事來。”
陶子傑一震,再也壓抑不住洶湧的尿意,以最不堪地方式在這個男人面前失禁。葉楚生抬起他失魂落魄的臉,去舔受傷的嘴唇,舌尖一卷,將血腥裹入自己口中。
陶子傑任他為所欲為,嘴裡反覆呢喃著同一句話:“殺了你,殺了你我一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