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文嶼抓了抓頭髮,從包裡摸出一支筆一張紙,哆哆嗦嗦寫了一陣,雙手遞上去,笑著說:“我漢字寫不大好,社長大人可別嫌棄我,見笑見笑。”
允焉接過那張紙一看,便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笑得葉文嶼越發不好意思起來。這時旁邊的女孩都過來哄搶那張紙,紙條被撲飛了,直直飛到了林楚望和謝彌雅跟前。兩人拾起來一看,“葉文嶼”三個字給他寫成了五六個字,紙上一堆亂七八糟的“艹世木文山”全是一模一樣大,最後半個“輿”根本大到離奇。
楚望嘆了口氣,“在下輸了。”
作者有話要說: 那時候上大學的男孩子也都約莫十七,允焉十四,並沒有很大的年齡差。
允焉與薛真真的戰爭要開始了。
…………
很想知道說聖母是怎麼回事= =非要在搞不清楚狀況的情況下受點委屈就非得舌燦蓮花九朵的懟回去?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好吧。。。人活著可以受點氣,但是真的不能憑一時痛快,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好嗎。。。
哎就是看到有些評論有點不解。。我去把爽文標籤撤了吧。。。我真的不能接受無腦的批評
………
在外面玩,突然看到一些評論很生氣,所以去加了幾段作者有話說統一回答,不是偽更T T
但是更多小可愛的鼓勵很開心
麼麼大家
☆、〇二八 唱詩班與審稿人之五
如今的允焉已頗有些長開了,過耳一寸的童花頭下,小巧的鵝蛋臉端莊素淨。五官淡淡的不過分突出,放在一起卻別有一種韻味,是典型江南水鄉小家碧玉。並不是最好看的,但是因為長久以來都帶著一股孤芳自賞的意味,故而氣質卻似乎頗為出眾,很有一點清水出芙蓉的意思。
就五官來講,真真比允焉大氣:一雙大大的丹鳳眼,卻並非無神,鼻樑高挺,嘴唇瑩潤飽滿。五官分開來看都是十分美的,放在一起卻有一些叛逆跳脫的味道。
坐在青鳥咖啡館喝拿鐵時,謝彌雅總結道:“白人都不喜歡允焉這一款,因為太寡淡,像清粥小菜食而無味。但是這些歸國華僑心目中覺得中華文學神聖博大,肚子裡稍微有些墨水的姑娘,配上一副古典素雅、人畜無害的外貌,簡直是仙女一樣的存在。”
“在我看來只有你才是仙女。”
彌雅說著說著就來捏楚望臉,無不感慨道:“你呀你,怎麼跟你姐姐長得一點都不像?”
楚望想了想,說:“她像爸爸,我估計比較像我娘。不過我還小,誰知道我以後會長成什麼樣呢?”
喝完咖啡回到喬公館,進門時,薛真真坐在沙發上和喬太太一起整理信件。她將外套掛在玄關,真真抬頭看她一眼,審問犯人似的:“你去電影院幹什麼?”
“看卓別林啊。”
“這麼晚回來?”
“和彌雅去彌頓道喝了咖啡。”
薛真真不屑的嗤笑了一聲,林大太太便打了她一下,說了句“陰陽怪氣的做甚麼”這才抬頭來看楚望,說:“楚望和謝家姑娘倒是玩得到一處,那女孩子是個有主見的,別吃了虧才好。”
楚望噯了一聲,上樓去換衣服。
換好衣服下來時,喬太太去廚房吩咐廚子換湯,允焉也回來了。林楚望站在樓梯上,卻見沙發裡的薛真真黝黑眼珠跟著允焉滴溜溜的轉,不由大覺好笑,半靠在欄杆上盯著看,也不吭聲。
允焉自然有她一番得意,明面上卻風平浪靜的柔聲問道:“又有信來了?”
真真淡淡道:“放心吧,沒有楚望那位未婚夫的信。”
允焉面色一僵:“你這話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你還不清楚?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林二小姐吃慣了嘛。”
“薛真真?!”
“自己未婚夫從來不關心,別人未婚夫來信,爭著搶著看,還舔著臉上去給人回信,結果呢?人家看都不看,不遠萬里給咱退回喬公館裡來了。”真真吃著蘋果,樂呵呵的說。
“斯叔叔與我爸爸是故交,我與言桑哥哥也算青梅竹馬的兄妹,兄妹之間問候一下怎麼了?”
“以前誰一把鼻涕一把淚,兇巴巴的說‘若不是你,言桑哥哥便是我的!’”真真呵呵兩聲:“現在多了個葉少爺,突然就‘兄妹’起來了?”
允焉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別人只是想入社學作幾首詩,你胡說什麼?!”
真真彷彿聽到什麼天大的笑話:“哈哈!作詩?字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