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女孩,這可以理解;小孩子有一點像小貓小狗,可能是因為單純吧!
他雖對女人過敏,但對貓狗還好,不要接觸太久,尚在可以忍受的範圍中。否則他怎麼會撿了一堆母貓、母狗回家養?
但女人就不行了,一碰到,他立刻徹底投降。
今天……該死,被個女人抱個正著,嗚,好癢,又要去打止癢針了。
“白痴!”柳琳睨他一眼,走過去扶起可憐的空中飛女。“嗨,你還好吧?”
女人用力地搖頭、再搖頭,她的頭好痛,像有千根針在剌。
“哈囉?”柳琳對她擺擺手。
女人用手撐起疼得快裂開的腦袋,王右森這才認出她是昨天被硬塞進他家的那名受傷的新娘。
她的頭上纏著層層繃帶,臉頰、下巴都有傷痕,一隻眼睛還黑青。
可憐,這時的她看起來也有點像豬頭了。
他對她的厭惡感突然減輕許多,可能是因為同病相憐吧!
柳琳很生氣地對著王右森吼:“你明知道她受傷了,還這麼粗魯地對待她,她要是病情加重,別怪我找你算帳。”
王右森暗暗嘟嘍著:“我怎麼知道偷襲者是她?況且毫無預警撲進一個男人懷裡,本來就有問題好嗎?”
但他不喜歡跟女人爭辯,只是有點愧疚地說:“嘿,你……下回你有事直接在門口說就好了,別隨便闖進我房裡,我敏感。”
柳琳不禁翻了個白眼。這傢伙,活生生沙文豬一隻。
女人頭一回定下心神仔細觀察救了她一命的王右森,那一張紅腫的臉,真是要命的醜。
如果現在是半夜,她八成會以為撞鬼了。不曉得在醫院時,她為什麼會劈頭喊他老公?
她沒有了過去的記憶,醫生說這是因為她頭部受了重創,過些日子她也許會想起。
她倒是無所謂啦,既然沒有撞成白痴或者癱瘓,失去一些些記憶實在不值得太過大驚小怪。
於是,她很快就接受了自己的處境,快樂地接受醫院和警察的安排,住進這名叫王右森的男人家中。
據他們說,像她這樣柔弱可愛的女孩,去住收容中心絕不是個好主意。而王右森是百分之百、比太監還安全的男人,而且還是個功夫非常高強的太監,既可以保護她,又不會危害到她。
她沒有意見地住了進來,結果……警察騙人,她第二天就被傷害了。
嗚,頭好痛……她似乎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做,可是腦袋又被撞了一下,讓那件要緊事瞬間變得模糊了。
“小姐。”柳琳看著她皺眉,心頭直冒寒氣。“你還好吧?”雖然王右森很討厭,但她也不希望他牽扯進命案裡頭。
“嗯……”女人歪著頭想了好久。“應該還好。”
柳琳又試探地問:“你知道自己叫什麼名字嗎?”
這回女人很乾脆地搖頭。“我……”她想說自己喪失了記憶,但原先促使她跑來找王右森的要事突然闖進腦海。“貓咪!”她叫了一聲。
王右森和柳琳同時呆住。“你叫『貓咪』?”
女人的名字當然不叫“貓咪”,她只是來告訴王右森,他所養的貓莫名其妙地都睡昏過去了。
她打貓群身邊走過,不必蹲下細聞,就可以嗅到那些貓身上發出濃濃的酒味。
柳琳翻了個白眼走了,她還要上課,而且她不想理一堆醉死的貓。
王右森就可憐了,他是主人,跑不掉,而那些貓喝醉了居然還會發酒瘋。
醉貓們把他家的桌椅抓咬得亂七八糟,庭院的盆栽給打翻了十來只,廚房裡醃的醬菜、鹹魚啦,給撥得全沾上泥灰。
一個晚上,他家被個名叫醉貓的颱風鬧得損失慘重。
更教人哀怨的是,那些貓還吐了一地,弄得整個家裡臭氣熏天。
王右森只能戴上手套、挽起袖子,開始打掃大業。
“貓咪”,就是那個失憶的女人,一直跟在他身邊。
王右森不想一直叫她“喂”,那挺沒禮貌的,既然他第一次問她名字,她自稱“貓咪”,儘管是誤會,也算她與那個名字有緣,就叫她“貓咪”吧!
她聳聳肩,可有可無地應了聲。名字不過是個代號,她不太在乎被叫成什麼。
王右森撇頭睨了她一眼。“『貓咪』,你要幫忙嗎?”
“貓咪”沒點頭也沒搖頭,只是定定地看著他。
王右森被她瞧得心頭直髮寒,“貓咪”已知道他有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