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還是和以前一樣靚!
西鬱微微一笑,纖細白皙的手指拿起那首墨跡未乾的《纖手破新橙》,辨認上面的字跡,然後說:
“纖手破新橙?……可是,石珈……這是橘子啊!”
真是……囧中自有囧中囧,囧囧中有囧終中,囧亦囧囧,不囧非不囧,窘又不是囧。
囧,囧囧,囧中囧,囧中囧又囧,囧中囧有囧也有冏,囧囧囧中沒有冏冏自有冏中冏。---
囧中囧非冏中冏,也並非窘中窘,心中有囧則懂囧,唸完才會囧。--
她拍拍我:“嘿嘿,是不是骨折好啦手癢啊?”
我抽回手說:“我不理你了,我要去作文比賽了。”
比賽題目剛好是:“手”。我想起歐弦的手來。
想起上一次的功敗垂成,我很是不甘心!嗷!
歐弦的手修長而漂亮,掌貼掌的時候,我發現他每根手指都比我長。唉,他的手是適合彈鋼琴的手,而我只能吹笙,吹笙對手指要求沒有這麼高。唉唉唉,天道不公啊!
我提筆寫道:“手握殘陽瀝血劍,心中冷月凝霜刀。老爸的手,修長,有力,若在古代,必然是劍客的手,圓轉自如,行雲流水……”
鏘鏘鏘鏘下筆千言,我心中暗歎,唉唉唉唉,真可惜不能夠寫《相公的手》啊……
寒假只放十天,因為馬上要一模,耶穌說,我的數學英語要是能再提升一下,就可以衝擊最好的大學了。於是我便趁寒假參加了個魔鬼班。
我問西鬱去不去,她說不了,她在忙自助招生,清華的西方美術史冷門招,可以降十到二十分錄取。她並沒有把握,但願意試一試。蘇汶是她的“靜物”。
參加了新東方補習冬令營,是魔鬼封閉式的,我一個人拖著一箱書挪騰到了宿舍。四人間,其他三個人還沒有來。
我收拾東西,書全部擺進櫃子裡,小弦子的照片掛床頭,舍友陸陸續續來了,我們互相認識了一下,三個人,兩個來自第一中學,一個來自華僑中學,她們知道我是J中的,都說:“你是J中的,還用得著來補習?”
我乾笑兩聲:“參加補習可以監督自己不要瘋玩兒……”
我們彼此互相瞭解了一下,至少目前為止大家看上去還很斯文秀氣,但突然,門被撞開了!
方昕?
他靠在門邊,穿著制服,無比英氣,我都看呆了一瞬,難道,澳門的水土比深圳更有益於美男氣質?呃……請無視這句語法邏輯……
方昕淡淡掃了我一眼:“娘子,什麼時候可以走?”
他怎麼會在這裡?
我愣了十多秒之後,決定立刻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