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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可以發洩壓力,讓我精力充沛勇往直前。“做|愛不戀愛。”離開,記得彼此身體就好。

現在,是到“GAME-OVER”的時候了。

我安排的那件事,不想要留下證據。蘇汶,是唯一知道的人。

筆寫到最後一個字的時候已經沒墨水了,滑出來的筆油泅溼了他名字,筆都不給面子啊……初初兩字墨水還濃,筆尖沾上淚水和墨水,我把最後兩個字寫完。

“蘇汶,我們分手吧。”“吧”那個字格外淡。

把紙條塞在他枕頭下面,床榻的柔軟彷彿某人的吻。

唉,現在不是回憶的時候,寫完紙條趕快走!某人醒過來之後,一定會炸毛了來找我吧。蘇汶,很淒涼,他不過是被我用來舒緩高中學習壓力的床|上用品,而已。

昨晚的衣服從下往上裂了一條大縫,看是不能穿了,翻他衣箱,找一件小一點的T恤便上路。

開門的時候……“西鬱,你不看看,你的手機、錢包和證件呢?”熟悉的低啞的輕笑,我未看其人,先翻手提袋,裡面只有一件蕾絲小內褲……!抓狂!“還給我!”

他慢悠悠從旋轉樓梯上走下來,步履優雅。

那笑容殺傷力無敵的,我被晃得暈了一暈。

頓時對自己感到一陣氣悶,強自鎮定:“我要回學校了。”

“我也去。”

“不必了。”我拿過手機等轉身就開門,溫熱的氣息卻一下子從後頸來襲,那熟悉感覺無論何時都有巨大眩暈感力,腰被環住,按在門把手上的手被握,我說:“喂,我真的要走了。”

他把我轉過去,對著他,他的黑色眼睛看著我,彷彿覺得我生氣很好玩兒,我一腳踩在他腳背上,可惜平底休閒鞋沒有什麼殺傷力,底還是柔軟款,踩不成內傷的,可惡!

他戲謔地笑:“記不記得昨天你後來說愛我?”

“呵呵怎麼可能,我最多說很爽。”

他在我腰間的手反而一緊:“西鬱,你昨晚在我身下的時候,心裡是想著……歐弦嗎?”

他白皙清秀的面龐上,那一抹笑容很無害,我震驚了,他怎麼知道的?低氣不足的,我說:“才不是。”

從來都是我讓人家成為花痴,我怎麼會是花痴?

我嘲弄地笑笑:“其實,男人關燈之後,都一樣。”

他看著我,眼中閃爍莫名。我壞笑一下:“也許,青龍君歐弦和石珈的時候會不一樣吧。”

蘇汶的黑眼眸:“不一樣?何解?”

我說:“歐弦性涼如水,心若冰清,波瀾不驚,聽說老爸再婚老媽再嫁都很淡定,我估計只有石珈才能讓他失控吧?”

蘇汶:“根據你對男人的經驗,什麼都不能讓這種人失控?”

我說:“也許。”

蘇汶把玩兒著我髮絲,輕輕說:“對他們分別下藥試一試?”

他:“我試試石珈,你試試歐弦?”

我不可置信地睜大眼睛,考慮著他的……提議……

(《西鬱篇:I》完)

第二十一章:限制級劇情

驚魂的澳門之旅,回來是一大堆作業和卷子……右手不能寫字,我只好換用左手。

因為左手寫字速度很慢,心情很煩躁,我半夜給回到耶魯的歐弦打越洋電話,半夜吵他起來,他卻沒有半點的不耐煩,這讓我感到溫暖又喜悅。

聽完我高三生的淒涼慘狀,歐弦調侃道:“小朱雀,如果你數學也很好的話,那簡直就太完美了,上帝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他說:“不管你是考不上大學還是考上了很好的大學,我都已經做好了養你的準備了!”

滅哈哈!壞笑兩聲:“其實這就是我的目的……”

兩個月之後,我終於從斷臂楊過變回了千手觀音。

西鬱在座位那裡剝橙子,剝得滿教室清香,她欺負我不能兩隻手剝東西吃,就故意誘惑我,不過我現在已經不是楊過了,玩心一起,我過去在她作業本上寫詩,刷刷刷刷——北宋周邦彥的《纖手破新橙》:

並刀如水,吳鹽勝雪,纖手破新橙。

錦幄初溫。獸煙不斷,相對坐調笙。

低聲問:向誰行宿?城上已三更。

馬滑霜濃,不如休去,直是少人行。

一煙,一笙,一問,氛圍的微妙和心靈波瀾的交迭,可謂驚天地,泣鬼神!

詩之極品,舍它其誰?

更重要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