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她們前來的目的。丹妮爾也好奇地瞪大了眼睛,她對音律大會也十分好奇,從小到大,她還沒有經歷過大規模的聚會,對於即將到來的音律大會,她是抱著十二分的好奇心的,臨來之前,休頓曾交待她要多看多學習,豐富見識增廣閱歷,不要浪費了辛苦得到的良機。
逍遙璇清咳一下,道:“我想問一下,秦掌院,你們覺得這次音律大會,我們八音宮有幾分勝算?”
第七卷
第十一章 倔強木琪琪(上)
秦政一愣,旋即笑道:“逍遙前輩莫不是要問道於盲,我對這次音律大會知之甚少,只知道參加的是佛道兩宗,可是究竟有哪個門派參與,參與的人數幾何,賽程如何安排?這些情況,我是一無所知,憑我手頭少的可憐的情況,逍遙前輩讓我分析出比賽的結果?豈不是太高抬我秦政了。”
逍遙璇歉意地一笑,“是妾身問得莽撞了。”
秦政不在意地道:“無妨,逍遙前輩不必如此客套。”
逍遙璇組織了一下語言,道:“秦掌院,我剛才的問題不是無的放矢,妾身聽琪兒說,你對佛宗音瑩寺深有了解,和音瑩寺的曇志和尚多有接觸,能否藉助貴口對其稍加評判,你覺得他在音律上的造詣如何?琪兒與之相比,孰高孰低呢?”
“逍遙前輩,我明白你的意思。”秦政說道,“曇志大師和我是莫逆之交,我們兩個也曾並肩二戰,可是在我們倆交往的過程中,沒有涉及音律,他也未曾在我面前談起過音律。請恕我在這方面幫不上你什麼忙。”
逍遙璇毫不氣餒,追問道:“妾身聽琪兒多次說起,說你在音律上的造詣頗深,你也曾和她深入交談,琪兒自承受益良多,進步很大,妾身想請你從音律的角度,闡述一下在這次音律大會上,我們該如何和佛宗周旋,又該如何贏得比賽?”
木琪琪突然道:“師傅啊。你也看到了佛宗來了那麼多人,而且音瑩寺方丈圓瀚大師親自帶隊,他可是大乘期的修佛者,放眼整個修真界,還有誰能比得上他?咱們還是放下求勝之心,坦然認輸吧。輸給圓瀚大師,也沒什麼呀,沒有人會嘲笑咱們,他地境界擺在那裡。除了散仙可以和他放手一搏之外,還有誰能惹得起他。”
逍遙璇一口雪白的貝齒不甘心的咬合在一起,“佛宗的人太卑鄙了,這不是明火執杖的打劫嗎?”
秦孫二人面面相覷。他們倆和圓瀚有一面之緣,老和尚精氣內斂,佛法高深,的確是位得道的高僧。放眼修真界還真的沒有幾個人能與之抗衡,武瑛熊如果在這裡的話,想必會十分高興見到圓瀚大師,可是他帶著雲雁閉關去了。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出關。
“我上山之時,看到無數道友絡繹不絕而至,難道這裡面沒有一個大乘期地前輩嗎?”丹妮爾疑惑地問道。“像音律大會這樣關係佛道兩宗此消彼漲的大會。他們不關心嗎?”
逍遙璇憂心忡忡地喟嘆道:“大乘期的前輩?我自從修煉開始的那一天起。到現在為止還從來沒有和大乘期地前輩們接觸過。他們忙著收集天材地寶,為飛昇到仙界做準備。那裡還有空閒關心這一屆的瑣事。”
“逍遙前輩不用擔心,”孫若彤溫言道,“車到山前必有路,事情總有個解決的辦法。後天才是音律大會的日子,明天到會地道友會更多,說不定會有大乘期的前輩高人。你我在這裡擔心,一點用也沒有。”
“孫姑娘,你素有智謀,依你之見,如果明天沒有能與圓瀚對應的前輩過來,我們又該如何應對?”木琪琪虛心請教。
孫若彤道:“我這裡有個不是辦法的辦法,就是以不是同等境界為理由要求佛宗不可以大欺小,恃強凌弱。這個方法只是權宜之計,在氣勢上就先怯了幾分。”
秦政接過話茬兒,“我看這個方法可行,反正是比賽,又不是生死相搏,既然是比賽就得有個相對合理地章程,就像一個壯年人不能和嬰兒比拼力氣一樣,咱們和圓瀚大師又不是一個重量級的,用不著瞻前顧後的。”
逍遙璇眸子中流露出一道炙熱地光線,她直勾勾地看著秦政,異常熱切地道:“其實,到目前為止,到鳳鳴山地所有道友中還是有一個高手地,他的修為境界我看不出來,但是我估計至少不比圓瀚大師差?”
秦政一時沒有反應過來,“誰?”
孫若彤掩嘴笑道:“夫君,逍遙前輩說地是你呀。”
逍遙璇鼓動道:“秦掌院,現在是修真界和我們八音宮生死存亡的關頭,你作為修真界的一分子和我們八音宮的忠實友盟,此時不出把力,更待何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