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這次比拼地是佛道兩宗在音律上的造詣,爭執會有。爭鬥卻難。退一步講,就算是不幸發生了爭鬥,我們佛宗也會盡量避讓。畢竟佛道兩宗之間已經有了裂痕的存在。我們的目標地消弭裂痕。而不是讓裂痕繼續擴大到無疑彌補的階段。”
“有大師這句話我就放心多了。請大師轉告佛宗各位大師,我會為爭取佛宗的公開佈道盡一份綿薄之力。其他的國家我不敢保證,劥龍國肯定沒有問題。”秦政信誓旦旦地道。“我在女皇陛下那裡還有點影響力,想必請她給佛宗劃撥出來一塊土地作為駐地,還是沒有多大問題地。”
梅洛賓想阻止秦政,可是還沒來的說,秦政已經把話說完了,如果是在兩年前,他還可以藉著聖手門門主的身份和秦政交涉,可是現在的秦政無論是身份還是修為,都遠超於他,就連自己最擅長地煉丹術都未必能強過他,失去了所有的憑仗,梅洛賓只能長嘆一聲,無奈地接受現實。
曇志驚喜交加,秦政的承諾已經超過了佛宗原先地設想,“如果秦將軍說地不是客套話,那麼我希望秦將軍能代為上告女皇陛下,其他地地方我們也不要,只要五指山就可以了。請女皇陛下放心,山民砍柴之類的事情,我們佛宗不會禁止,和世俗人之間不會發生任何爭執,另外,我們佛宗願意派出弟子到供奉堂擔任客卿供奉,為劥龍國地百姓盡一份力。”
劥龍國是世俗國家,皇室擁有著至高無上的權力,這一點各修真門派還是普遍認同的,處理好和官府的關係,對改善門派在世俗人之間印象有著莫大的好處,這樣一來,在世俗人中間選拔資質優良的弟子就會佔據優勢,佛宗也深明此道,只是以前找不到中間人為他們牽線搭橋而已。
梅洛賓低聲驚呼,“你們要五指山,難道這些年來,你們佛宗的落腳點就在五指山嗎?難怪這麼多年了,道友們遍尋各地,找不到你們的蹤跡,原來你們躲在了那裡。”
曇志笑而不答,起身道:“秦將軍,和你談話很愉快,天色已晚,貧僧就不打擾各位休息了,貧僧暫且告辭,等音律大會之後,你我再秉燭夜談,貧僧最近修煉若有所悟,還想和秦將軍好好的交流一番,還請將軍不要推辭。”
等曇志離去,梅洛賓又和秦政說了幾句對音律大會的憂慮,隨後也告辭而去,到靜室修煉去了。
天色已晚,明月高懸空中,乳白色的月白染亮了夜空。秦孫丹三人靜靜的坐著,欣賞著難得的靜藹月色。這時,竹林外傳來沙沙的腳步聲,秦政凝神聆聽,察覺到兩個女子的動靜,一個是木琪琪,另一個卻不認識。
“小政,你和孫姑娘是否安寢?師傅和我想過來造訪一番,不知是否有所打擾?”木琪琪隔著竹林問道。
“請。”秦政乾淨利索的朗聲道。
逍遙璇和木琪琪一前一後,魚貫而至。
“秦掌院,白日裡我和徒兒俗事纏身,沒能善加接待,直到現在,夜已深沉,才冒昧來訪,還請各位貴客莫要責怪我怠慢了各位。”逍遙璇是個容貌端莊秀美的女子,慈眉善目,一雙黑白分明的眸子清亮透徹,給秦政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逍遙前輩客氣了,貴派接待我們的師妹對我們很好,又給我們安排了這個雅靜的空間,夫君和我還要謝謝逍遙前輩的關愛呢。”孫若彤乖巧地道。
“這位就是永嘉公主殿下吧?”逍遙璇客氣地道,“老身未能親迎公主殿下,還請恕不敬之罪。”
孫若彤從來不覺得這個公主的身份有什麼了不起的,再說修真界是不看重世俗界身份的,逍遙璇之所以這麼客氣,還不是看在夫君的面子上,她巧笑嫣然,道:“逍遙前輩太見外了。夫君和我與木師姐一見如故,早就把木師姐當成了一家人,我們也把你當成了我們的長輩,做長輩的和小輩們說這種話,顯得生分了不是?”
逍遙璇的修為不是很高,出竅前期而已,放眼修真界也算是高手了,可是在能一怒之下誅殺冥的秦政眼前,她這點修為算不得什麼,她略帶尷尬地道:“在秦掌院面前,老身不值得一提,又怎敢僭越身份,枉自稱尊呢?”
秦政笑道:“彤彤姐說得對,你當的起一句前輩,就不要推辭了。”
木琪琪笑著打斷了逍遙璇的話語,“師傅,咱們是來和小政、孫姑娘討論後日的音律大會的,那裡還有時間在這些細枝末節上爭論呢。你還是趕快說正事吧。”
逍遙璇視木琪琪如己出,她不以為忤地道:“你呀,在客人面前一點面子也不給師傅留,讓貴客們笑話。”
秦政和孫若彤含笑不語,等著逍遙璇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