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得罪我女兒的人也是你?重金賄賂,聚眾辱罵敗壞我金珍族聲譽的也是你?吵吵嚷嚷要殺死我女兒和明稷的……”金坪南話裡聽不出來喜怒哀樂。
秦政淡然道:“不錯,也是我。”
胡明聿眼睛一閉,心道完了。他對金坪南實在太瞭解了,說句不好聽的,金坪南一蹶屁股,他就知道金坪南要拉什麼。和金廣秀一樣,金坪南自恃甚高,狂妄自大,眼高於頂,驕傲任性,金廣秀的性格就是深受其父的影響,被金坪南帶壞了。“老金,你說什麼呢?你不是說要好好見識一下秦老弟這個青年才俊嗎?怎麼又說這種糊塗話?來來,大家拉拉手,親近親近。”胡明聿和稀泥道。
金坪南自我認為自己做的很對,他想的很簡單,先給秦政一個下馬威,等秦政怕了嚇破了膽,他再說幾句拉攏的話,這樣秦政必對他感恩戴德,如此一來,他就可以佔據主動了,而不是被秦政牽著鼻子走了。他不理會老朋友的好意,雙目圓瞪,怒斥道:“秦政,你可知罪?”
第六卷
第三十八章 應者寥寥(上)
秦政沒想到金坪南是來興師問罪的,他收回已經伸到半空的雙手,扭頭對胡明聿道:“胡前輩,這是什麼意思?”
胡明聿一頭大汗:“誤會,秦老弟,這一切都是誤會。”不同於弟弟的井底之蛙的見識,胡明聿對秦政格外重視,一直想搞好雙方的關係,老友的舉動卻又將秦政推開的意思。
金坪南斷然打斷胡明聿的話,斬釘截鐵地道:“明聿兄,不要再說了,這不是什麼誤會,我剛才所言字字屬實,無半句虛假之言。秦政所犯過錯,唯有向我金珍一族束手就擒俯首謝罪,我們金珍族上萬子弟才有可能原諒於他。秦政,不妨告訴你,我們金珍族分神期以上的高手有十餘位、合體期的一位、散仙也有一位,歷史上還有幾位先人成功渡劫飛昇,直達仙界。如今我們金珍族和飛昇的先人之間還保持著暢通的聯絡。我金珍族若有需要,所有高手半個時辰之內即可集結完畢,倒是兵鋒所指,定能剿滅任何大奸大惡之輩,嚇破所有奸佞小人的膽。”金坪南發出赤裸裸的威脅,意欲脅迫秦政屈服。
秦政也許沒有別的優點,但是他從來不會屈服於外力,向其他人低頭服軟,孟家不能、軒轅家族不能、玄衝派不能,到了今日金珍族也別想讓他後退半步。“如此,我們大家也沒有什麼可說的了。胡前輩、金族長,秦政告辭了。下次相見。倘若刀兵加身、斧相向,還請胡前輩多多包涵。”說罷,秦政直接瞬移而去。
“秦老弟,你……”胡明聿想攔沒能攔住秦政,急地連連頓足,指著金坪南罵道:“老金,你怎麼這麼糊塗呀。秦政是一個吃軟不吃硬的主兒,你這樣胡說八道,不是要逼他和我們分道揚鏣嗎?”
金坪南執迷不悟。道:“明聿兄,在咱們熙德星,高手如雲,隱者無數。就算秦政能耐再高,也只不過是其中一條小魚罷了。他走就走了,省得麻煩。哼,也幸好他識趣。自覺不敵趁機留了,否則他繼續留在這裡,我還不知道該如何和他算帳呢。好了,明聿兄。咱們哥倆幾百年的交情了,何必為了一個外人壞了你我的交情,走。咱們一塊去看看明稷怎麼樣了?”
胡明聿長嘆一口氣。道:“老金。明稷這個混帳東西如此胡鬧,把我折騰的心神俱疲。我想趁機潛修一段時間,略作休整。我就不陪你了,明稷就交給你照顧了,你幫我傳一句話給他,人作孽尤可為,自作孽不可活。望他好自為之,不要讓他在外面給我惹事生非,徒惹禍端。”
金坪南也沒多想,爽快地道:“你放心吧。我會代你照顧好明稷的。”
胡明聿一拱手,作揖謝過,然後瞬移而去。
秦政氣呼呼地瞬移到鬥場內,四處觀望沒有發現孫若彤的身形,一個身著端午家族服飾的修真者急匆匆地跑過來,通知秦政,道孫若彤已被端午家主請到了龍舟會館的內堂休息,請秦政到內堂相會。
內堂裡,端午兄弟和孫若彤相談甚歡,彼此談得很投機,端午兄弟有意賣弄下,孫若彤學到不少二人修煉地心得。端午水華人精一般的人物,孫若彤現今雖是世俗人,不代表永遠都是世俗人,有秦政這樣的夫婿,走上修真路是必然會發生的事情,與其藏著掖著,不如趁孫若彤還沒有開始修煉,搶先秦政一步告知孫若彤修煉地決竅,這樣更能博得兩人的好感。
“前輩,”端午木華最先發現秦政的蹤跡,率先道,“今日前輩力挫強敵,明日必定揚名熙德三星,木華提前向前輩致賀了。恭喜,恭喜了。”端午水華也連聲附和,忙不迭向秦政道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