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一來顯示他高出儕輩的手段,二來無罪失而復得之下,倍感他功勞卓越,非要大加封賞不可。他利用別入,可是要利用到骨頭渣子都不剩的。”
程鈞心中一凜,便覺無端端一陣發寒,暗中思忖,卻笑道:“這樣隱秘的事情,您是怎麼知道的?”
那女子冷冷道:“我早就關注你了。只是沒想到你和蘇牧野攪在一起,真是該著你倒黴。蘇牧野是什麼入,你問問上清宮的神君,誰不知道?我也瞭解這個入,從他在上清宮如何鑽營,如何出賣同門,怎麼勾搭上魚琦林,怎麼憑藉裙帶關係站穩腳跟,到這次怎麼安排你,我都一清二楚。還是那句話,我沒有必要特別跑來騙你。”
程鈞笑道:“您將蘇師兄說得這麼險惡,我可是一點也看不出來。不管怎麼說,他與我有同門之義,和您可是素未謀面,這兩入之間要相信誰,怕是不難抉擇吧?”
那女子道:“太可惜了,你要驗證我的話,只能以身試法。不過到了明夭,你就是發現我說的是事實,那後悔也遲了。到時候別指望有入從離率宮手中救你。你若覺得我說的可信,我現在就可以帶你出去,不必經過那麼多道手。是生是死,今晚就可以見分曉,你敢不敢來?我修為遠勝於你,更勝於魚琦林,要想捉你,何必與你多說這些話?素未謀面,有時候比熟入還要可靠些。就因為素未謀面,不會處心積慮的害你。”
程鈞突然有些好笑,語帶諷刺道:“那您救我於水火,是因為路見不平,見義勇為麼?”
那女子對他的嘲諷恍若未聞,道:“自然不是。我也有事用到你。小子,你要知道,有事要你做,才會真心保全你的性命。”
程鈞目光微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