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給我們吃。
我們三個就坐在她家堂屋裡,志強的媽媽給我們講她和志強的爸爸年輕時候的故事,我才知道看上去十分土氣的大人也有過瘋狂的青春。那天晚上我們一直在她家坐到很晚,直到村子裡面想起了鞭炮聲,然後我和志新幫她放完了關門炮才回家。
“虹虹,志強家的麥地澆完沒有你知不知道?”我問虹虹。
“不知道,應該沒有吧!你幹嘛,想去幫他家澆水呀?”虹虹歪著頭咬著筆問我。
“是呀,志強的爸爸在監獄,志強又出去打工了。澆水這麼重的活兒,一個女人怎麼能行呢?虹虹你知道的,我和你志強哥只拜把子的兄弟。”我摸著虹虹的頭對她說。
“哥,你真好,我要是也能有一個像你這樣的拜把子兄弟就好了。”虹虹撅著嘴說。
“傻丫頭,我說你親哥,這不是更親嗎?”我說。
“哎呀,”虹虹說:“你沒聽懂我說的是什麼意思。”
我想著今天太晚了,有可能志強的媽媽已經睡著了,我還是明天再去問吧!
第二天早上我起來的很早,天剛矇矇亮,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就起來了。我想去志強家問問她媽媽他家的麥地到底澆沒有,可是現在又太早了。想了半天我就直接去南地誌強家的麥地裡去看看,我出了村子走在地裡的小路上,看到了一個美麗的早晨。
很多人已經起來開著拖拉機,拖拉機後面拉著架車,下地了。我到志強家地裡的時候天才大亮,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