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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陸小哥,這個是俺孃親自做的幾款家鄉的特色點心,還請您幫我轉交給你們公子,也算是聊表我們一點謝意,對了,這壺女兒紅是俺妹子出生時釀的,是另外孝敬陸小哥您的。”少年一貫的嘿嘿傻笑,滿臉的真誠,臉蛋紅撲撲的,給人十分親切的感覺。

不待陸小豆伸手去接食盒,一股冷冷的勁風直逼他而來。嚇的他一哆嗦,生生止住,正要破口大罵哪個不長眼的,卻被眼前的一張冰山似的臉嚇的一激靈,大大掌櫃!

“你家公子可在房中?”來人正是獨孤無憂,眼瞅著懷裡的孩子呼吸漸漸的薄弱,他的心莫名的揪緊。

“算了,還是我自己去看看吧”不等陸小豆回答,便直接轉身朝白墨染的房間走去。

“公子昨夜一直在等您,直到四更天才睡下。大掌櫃,不知道有句話小的當說不當說”陸小豆像只老母雞哈著腰處在了門口,一臉為難的看著獨孤無憂。

“說”

“我們家公子睡覺的時候最不喜被人打擾,您這會進去,他會發脾氣的。”言下之意,是此刻的獨孤無憂還不該去打擾某人的晨夢。

“知道了,退下吧。”繞開那個礙眼的小廝,一腳跨進了那間簡雅的房間,一時間,淡淡的藥香瞬間撲面而來,層層的薄紗隨著獨孤無憂的靠近,自然的被風帶起,剛好可以看到床榻上一個銷魂撩人的背影,一席如瀑黑髮乖順的貼著男子半ruo的曲線,那白皙圓潤的肩膀會給人是妙曼女子的錯覺。只是一個背影,饒是見慣男色的獨孤無憂也是眼前一亮。

此等尤物,可惜是個碰不得的掛牌掌櫃,可觀不可褻玩焉。

“三弟,三弟?”雖早有耳聞墨染的起床氣,卻也未真正見識,想到昨夜自己又放了他鴿子,不知道待會會不會被那傢伙罵的狗血淋頭。

為了這個孩子,不管了,豁出去了。

然而那個被叫做三弟的傢伙只是舒服的嚶嚀了一聲,復又調整了個睡姿,便再無任何動靜。

“白墨染,起床了!要死人了。”獨孤無憂皺眉盯著那個睡的天昏地暗的男子,如果可以,他很想粗魯的掀開他的被子,揪著他的耳朵對著他大吼。

不過想總歸是想,礙於那傢伙毒死人不償命,閻王見了發愁,鬼見了繞道走的本領,他可不想莫名其妙的中毒,那傢伙的身體可不是隨便可以碰的。

“要是沒有合理的理由,休怪我不顧念兄弟之情。”清冷的聲音,帶著冷冷的穿透力,像是一個掌控生死的王者,竟連獨孤無憂這麼一個霸氣外露的人也感受到了強大的威脅。

“三弟,快幫我救個人,算我獨孤無憂先欠你個人情。”

“就你手中的那坨肉?”嘲諷的語氣,滿是不屑。

“什麼肉不肉的,這可是一個活生生的小生命,我說,你到底救還是不救?”獨孤無憂搶白道,對白墨染的形容隱隱的有點生氣。

“不救。你應該知道我救人的習慣,我想不必我再重複了吧,大哥?”不再理會獨孤無憂憤怒的眼神,徑自下了床,也不搭理鬆垮的裡衣,光著腳走到桌邊,坐下,自己給自己倒了杯茶,慢慢的細酌。

“他是個可憐的孩子,是昨夜我從群狼的嘴邊救下的,現在一直髮著高燒,這點小病對你應是不難。”見白墨染一副悠哉自得的樣子,獨孤無憂突然有種想上前掐死他的衝動,他算是明白了那些上門求醫的人為什麼各個都一副咬牙切齒的兇狠表情了。

“與我何干?在我的印象裡,你可不是個愛管閒事的主。”

“我本也不想帶著他,但是他一個剛出生的嬰兒居然叫我爹爹。你讓我怎能不理?”一想起那幾聲含糊不清奶聲奶氣的稚嫩的聲音,他的眼神不自覺的變得溫柔起來。

“你沒發燒吧,連十歲的孩子都知道剛出生的孩子是不會說話的,更別說叫你爹爹了。”

白墨染詫異的瞥了眼那個溫柔的像一汪清水的男子,怕是在他心上人面前,也沒這麼笑過吧,委實增加了他的好奇心。

“哎,只能說有些人呢,孤陋寡聞,是真是假,你大可救活那孩子之後,一試便知。”獨孤無憂挑釁的望著白墨染,眼裡一閃而過的精光沒能逃過白墨染敏銳的洞察力。

“也好,我道還真想見見你所說的奇異孩子。我既然能讓他生,也就能讓他死。”不管是真是假,這事已經在他死水般寂靜的眸子裡投擲下了一顆石子,芳草閣太靜了,也許,這個孩子的到來會改變這裡的死寂。

一根白綾眨眼捲起了獨孤無憂懷裡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