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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剛開始衿尤覺得好玩,現在好像終於用在可以用在一處。

衿尤蓋好紅蓋頭。這一次入險,何時能歸?煜尤營現在名亡但實則以自己副營主的身份苦苦支撐,冗煜何時能醒。

嘭一下,門被推開,衿尤打了個激靈,又聽見腳步聲越來越近,呼吸便加重了幾分。

當初奄奄一息衝到山底的石縫中,那兒臨近一個小國。大難不死,昏迷的那些日子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醒來才得知是被冗煜的死忠之士救下,養傷九個月才得以下床走路。

身子恢復一些,急切的就想讓冗煜清醒,如此涉險,腦子裡竟沒一處思緒。

齊元扯了扯身上的花球,扔到一邊,手指輕輕敲了下木桌,捏了幾顆花生豆扔進了嘴裡,嚼了好幾下才似乎想起床邊的人兒。

他溫文爾雅,輕輕掀開衿尤的蓋頭,卻被那眸子驚了一下。

這怎麼和前幾日瞥了一眼的女人不同?那個看起來賢良淑德的女人怎麼突然變得這般如此?

他緩了緩神,說來也正常,自己畢竟也是她的仇人,榮華富貴歸她,想要的一切都歸她,她說什麼就是什麼,這也算是仁義至盡。

齊元背過身子,抬起胳膊,許久也不見動靜,便開口:“怎麼?不替你的丈夫寬衣?”

衿尤聽後臉沉了一分,但不得不照做,掐著手指摸上那大紅綢緞。

齊元輕輕偏頭,對上那冷清眸子打了個冷戰,“算了,你就如此不喜歡這次婚禮?”

“十分不喜。”

“天下如此多女人想嫁我,你不想?”

“想。”

衿尤咬著牙,齊元多了絲洋洋得意,未來的君主誰不想盤上?

“想掐死你,我只恨我沒有那個能力!”

衿尤猩紅的眼睛,所有受的屈辱一觸及發,漸漸沒了神智。掐死他多好,替這從小一起練功,因為他死去的弟兄報仇。

“你就如此恨我?”

齊元一把掐住她的臉,質問道。衿尤向他啐了口吐沫,“每天每日都想將你千刀萬剮,讓你嚐嚐我所受的滋味!”

齊元瞪大眼睛和她對視著,她卻沒有一絲閃躲,兩個人猶如相互站在獨木橋的一端,誰也不讓誰。

最終,齊元鬆了開,也不管面前人如何跳上床就睡,獨留愣呆的衿尤。

半晌他許是沒有感到一絲動靜,他才開口:“怎麼?新婚之夜就想讓本太子去找別的女人,也不怕招了天下人恥笑?”

既然來了,又為何不敢?

衿尤獨坐在木桌前,若是眼神能殺人,齊元早就死了千萬遍,衿尤只是恨自己不敢,若是以後沒得機會尋找,冗煜怎麼辦?

可是以為齊元會做些什麼,可是以後每次來都是這樣,他睡床,衿尤坐在凳子,出於齊元的玩兒性,想看看她能堅持多久,卻發現這女人還真是有毅力。

敗了,真的敗給一個小姑娘。求降的日子後。兩人竟慢慢開始熟絡了起來…………

“娘娘?”

小夢喚了一聲自己這個愛發呆不愛說話的主子。每次都是自己再說,她聽著,點頭,搖頭。卻對自己的下人極好。其他妃子或旁人送的有好吃的好玩的,都分給瞭如詩苑的下人們。

“走吧,出去走走。”

衿尤站起來,隨手帶著自己的笛子,這把笛子,曾是齊子羅送的,以後令人在上面度了一層金箔,自己也不知道是喜歡,還是習慣。

……………………

“為何皇兄今日就把子羅叫過來?”齊子羅不合規矩的坐在亭子的桌子上,擺弄著手邊的杯子。

“密探的來的訊息,明天會有刺客襲擊本太子,齊華和南宮灃丞相結成同盟,他們虎視眈眈,就是想要弄些動靜,然後把一切責任推給你。”齊元擔憂地說。

“推給我?縱使他們有天大的本事,又怎會傷了你?”齊子羅仍是用不正經的話反問齊元。

“本是盛夏,後花園卻是涼爽,好地方,好地方,比我那破地方好多了。”

狐狸似的笑對著自己的兄長,又似不在意的握著手中的杯子說:

“這南宮老爺子送杯子雖好,但若把握不住火候,可是整整一批都會毀於窯子中。”

“你的意思是,讓他們互相……”

齊元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齊子羅並沒有說話,輕輕的抿了一口水。跳下石桌,打了個哈欠,哼著小曲往後門走,又或是想到了什麼頓了一下:

“任如姐,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