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便轉身離開,還沒走幾步又撞到一人,被罵了幾句。
文澤才摸了摸鼻子,“我這麼像騙子?”
作者有話要說: 畢長林:看著年紀輕輕,想不到滿嘴胡言亂語,死騙子!
文澤才(微笑):你過來,我不打你!
第50章
文澤才將曉曉接回家的時候; 田秀芬已經做好飯菜了,她看了眼父女二人; 揚起笑; “洗手吃飯了。”
“馬上就來,”文澤才帶著曉曉去洗好手; 然後上了飯桌,看他似乎沒什麼食慾; 田秀芬給他先打了碗蛋花湯。
“怎麼了?”
文澤才喝了口湯,“被人當成騙子了; 我在想要不要去剃個頭,看著精神些?”
他的頭髮說不上長; 但是也不短,要是有髮膠都能梳個大背頭了。
“剃頭?”田秀芬看了他一會兒; 曉曉也跟著看過去。
被母女二人盯著看的文澤才有些不自在,“我剛才接曉曉的時候看見好多男人都是寸頭。。。。。。”
他努力爭取著。
“剃唄; ”田秀芬輕笑,“你還怕我不願意你去?”
文澤才清咳一聲,端起碗吃飯。
第二天上午上完課後,文澤才便去巷子裡找了個剃頭師傅,別人用一角錢; 他用兩角,原因是他請師傅將自己剃下的頭髮都收起來,等剃完頭文澤才會帶走。
做他們這一行,深知該忌諱什麼; 只要是身來之物,都要好生處理,不然很容易著別人的道。
“謝謝。”
文澤才接過裝著頭髮的袋子,高高興興地帶著曉曉回家吃午飯。
老師傅一臉奇怪地看著他們的背影,“這啥人啊?”
旁邊坐下等著剃頭的老頭兒微微一笑,“你管他啥人啊,快,我剃完頭還得去我女兒家吃飯呢。”
“怎麼樣?”
回家後,文澤才站在田秀芬面前問道,田秀芬抬手摸了摸他刺刺的腦袋,“很好,很精神,也很俊。”
文澤才的面板偏白,加上眼睛深邃,天生的紅唇,是老人常說的“小白臉”相貌,剃頭前陰柔些,剃頭後不僅陽剛了些,還比以前更俊些。
文澤才聽了田秀芬的評價後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腦袋,“這下那小子不會說我騙子了吧?”
“什麼騙子?你昨天也沒說全。”
文澤才微微一笑,將遇見畢長林的事兒告訴田秀芬。
田秀芬一愣,“我覺得他應該是說你那些話像騙子,而不是你的頭型。”
“。。。。。。是嗎?我說的都是實話啊。”
文澤才摸了摸自己毛扎扎的頭髮。
深夜。
聊城大學一男生宿舍中,住在下鋪的畢長林從睡夢中驚醒,他睜開眼睛卻覺得眼角好似有什麼東西,於是他抬起手擦了擦,結果彷彿有什麼肉塊隨著他的手指滑落下來。
畢長林嚥了咽口水,顫抖得用手捏了捏,不是眼屎,好像是什麼肉膜,軟乎乎,滑膩膩的。
“長林,你怎麼了?”
睡在他上鋪的青年聽見畢長林跌跌撞撞往廁所那邊走的聲音連忙起身問道。
畢長林這兩天眼睛不舒服,他們宿舍的人都知道。
畢長林沒心思回答,現在宿舍停電,沒發看手上的東西,他只能將窗戶拉開,然後藉著外面的月光打量著手。
結果眼睛澀得厲害,一接觸到月光,連睜眼都困難。
上鋪的青年聽他呼吸極重,舉止怪異,於是趕忙下了鋪子走過去,“長林?”
“你們大半夜的不睡覺幹嘛呢?”
被吵醒的其他舍友生氣道。
畢長林回過身,眼前黑乎乎的一片,什麼也看不見,他將手伸出去,也不知道方向對不對,語氣帶著驚慌,“軍濤,我看不見了。”
汪軍濤一驚,趕忙將畢長林扶到床上,其他室友也大吃一驚起身圍在畢長林的床邊。
“什麼話,”王軍濤強笑著給畢長林蓋上被子,“這半夜三更的,又沒有光亮,當然是看不清了。”
“可我看得見啊,今晚上的月光這麼唔!”
王軍濤一把捂住那人的嘴,“閉嘴。”
畢長林全身都是冷汗,他將那塊東西順著王軍濤的聲音遞過去,“這是從我眼睛裡掉出來的,好像是肉。。。。。。。”
文澤才進學校的時候便遇見幾個青年在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