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位。因為這種加工中心正需要:足夠低的成本、足夠強的執行能力、足夠快的學習能力、足夠弱的原創意識。因為競底的人們能夠忍受更為惡劣的生存狀態,他們將從生存條件良好的人手裡奪過工作機會,將他們逐出勞動力市場。
競底的支撐要素
底線必須真實,一旦打破就會面臨懲罰
底線可以說就是一種規則。底線必須真實,它確實表明的是“懸崖的邊緣”狀態,只有真實的底線,人們才願意花費資源去維持,而只有得到維持的底線才具有權威性,否則只能稱為虛假的底線。
比如乳品中的三聚氰胺就是因為突破了人的生理底線。
中國的乳製品生產商,為了降低成本,大量往鮮奶中摻水,為了掩飾稀釋後的鮮奶中蛋白質含量太低的事實,他們就新增三聚氰胺以便矇混過關。當然,在新增三聚氰胺時,他們也有自己的底線——他們在供應北京奧運會、殘奧會和出口的乳製品中都沒有新增。而且,他們覺得新增少一點應該不會出事,因此在每公斤奶粉中,蒙牛新增了毫克,伊利新增了12毫克,光明每公斤含毫克……
喝了這些品牌奶粉的嬰兒,基本沒有得腎結石。這些企業可能都心存僥倖地覺得,只要控制好了三聚氰胺的含量,摻假遊戲可以一直玩下去。
但三鹿集團率先打破了這條底線,它在每公斤奶粉中新增了2563毫克三聚氰胺,導致眾多嬰兒死亡,從而引*粉事件。最終,以前的奶粉巨頭三鹿被拆分併購,同行相繼出現資金鍊危機。
由此我們可以看出,企業和公眾社會在三聚氰胺問題上存在兩種底線,事發前,企業以為只要新增的三聚氰胺不超過100毫克就可以相安無事;而事發後,國家將含量標準明晰化,規定為。
必須發現足夠的競底空間
所謂競底空間,就是競底者離底線的距離。對於企業來說,這意味著他們的生存空間或商業機會。
富士康在上世紀80年代末從臺灣遷移到深圳,就是因為臺灣的工資底線已經被抬高了,而同期大陸的人工只有臺灣的幾分之一,富士康到達深圳後,就打破了臺灣工人較高的工資底線,從而為自己贏得了更大的競底空間,而在珠三角一帶工人的工資漸漸上揚後,富士康更將製造業推進到長江三角洲等內地,同樣也是為了透過打破工資底線獲得競底空間。
而競底的最佳狀態就是任正非的“擰毛巾”理論,他說“毛巾擰斷了,企業也完了;只有毛巾擰乾了,毛巾還不斷,這才是最佳狀態”。
建立威權的組織文化
在競底組織的起步階段,由於競底者的實力還不夠強大,溝通還有雙向的可能,隨著競底組織越來越成功,競底者的實力越來越強大,溝通的單向性將越來越凸現,從上到下的命令和控制將是不容置疑的。從而逐步建立符合競底組織的威權文化。 。 想看書來
競底的魔咒(3)
所有的競底者都有愛聽好訊息,厭惡壞訊息,因此被競底者為了自身的生存需要,也養成了報喜不報憂的惡習。因為如果報憂的話,很容易被競底者視作“拼搏精神不夠,喜歡找藉口”而打為另類。為了維持競底實力,競底者通常不願意被競底者對自己釋出的命令評頭品足,稍加質疑,因此這種溝通只能是單向的。
富士康的老闆郭臺銘就常被以霸氣、梟雄等字眼來形容。
他在富士康實行軍事化的嚴格管理:富士康的基層員工都要進行為期五天包括稍息立正、列隊行進等基本的訓練;公司的命令從來都不容置疑和抗辯;做不好不能找任何理由。
郭臺銘對下屬也總是以行軍打仗的口氣:“哪一次行軍的時候不昏倒幾個人呀?難道下雨天或大太陽就不出操了嗎?”
郭臺銘還特別宣揚“*為公”的理念:因為要爭取速度,所以*,但*所得到的利益是回到公司,股東可以分享,員工也可以分享。
對於組織中的橫向溝通,競底者向來是不提倡的,因為他本能地覺得,屬下的溝通很容易導致抱團結夥,形成一種反抗競底的力量,這就是“上有政策,下有對策”。
此外,競底者還想極力影響非正式溝通系統,包括小道訊息和流言,雖然是非正式的,但資訊傳遞得更快,而且被競底者往往會認為這些資訊比正式系統中傳遞的資訊更精確、更可信。這是競底者難以消除的一個悲哀。
在一個競底社會,認錯,是被競底者的的義務,而不認錯,則是競底者的權利。因為競底實力是建立在威權的基礎上,而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