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喝老鴨湯,我讓他做鴨媽媽的乾兒子去。嘿嘿,就元奕這身材這臉蛋絕對叫賣絕對生意紅火絕對能賣個好價錢。
“你怎麼還有心情喝老鴨湯啊?”李容華前腳剛踏進來,青菊後腳端著碗出去了。“你知不知道,馮若蘭到皇帝面前替許茹求情了,皇上一仁慈又讓她許美人了。”
“沒有別的責罰嗎?”老鴨湯果然是去火的必備良藥,聽了這個訊息,我竟然平靜的燃燒不起半星火點。
“禁足兩個月。”
“兩個月,挺好的啊。”禁足兩個月,能不能把一個人憋死呢?這是一個值得思考的問題。
李容華睜大眼睛看著我,顯得她本來就很大的眼睛更大了,“你不生氣?還是,你。”眼睛眯成一條縫,似乎在我臉上探尋什麼。
我微微一笑,“皇上寬免許美人,完全是因為馮昭儀的緣故,因為愛之深。馮昭儀可是一個真正的美人啊,只不過應了她的請求而已。沒聽過,美人一笑可是價值千兩黃金的麼?”只不過是答應她一個請求而已,又不是說把江山皇后的位置給她了。“但是,既然皇上那麼喜歡她,我想,也應該絲毫不容許她有什麼打錯吧。”
“你想怎麼做?”
“我不想對馮昭儀怎麼樣。”我抿嘴一笑,“我想一起對馮昭儀和許美人怎麼樣。”
李容華那張自從一進門就氣鼓鼓跟個小籠包的臉蛋這才展現出絲許笑意,“怎麼做?”
“你說,”我略頓了頓,看向窗外,窗外是一方茫茫的天空,空蕩蕩的灰濛濛的,一點都不乾淨,“馮昭儀和許美人真的是情如姐妹麼?”
上形式政治課時,老師說國與國之間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禮儀,只有永遠的利益。所以,我們忍到現在,沒跟小日本動手。說完這句話後,老師重重嘆了口氣拍了下桌子然後老氣橫秋來了句下課。
國與國之間如此,不知道深宮中人與人之間,是否也如此,這個規則是否一樣通用。老師最後教育我們說不要把它用在人和人之間,那麼,我真的很想試一下,就是隻是試一下而已。我暗暗對心裡尊敬的老師說。
馮昭儀的父親是當朝丞相,多大的官啊,官有多大,老婆就有多少個吧。多少個呢?伸出手指,把腳趾也加上,好,更好,兩個大老婆,十八房小妾。拉出來溜溜排成一行,多麼壯光!為什麼是兩個大老婆,因為其中一個是平妻,很不幸的是,這個平妻就是馮昭儀的親孃。不繞那麼多彎,直白點,就是說在馮昭儀沒有被皇上看重前她媽只是個小妾。馮昭儀當娘娘了,於是,她娘也就跟著扶搖直上雞犬升天扶上了平妻的位置。
這麼無比私密的小道訊息當然只有趙巠娥知道。
“許美人?”她掠過額間散落的髮絲,很不屑的答道,“她父親是京兆府尹,切!花錢買的而已。”
“什麼?”坐著聽她講一肚子的八卦,享受狂風“細雨”並不是件很享受的事。偶爾跑跑神放鬆一下。
“哦。沒,沒什麼。”她輕易轉開話題,“不過,她倒是嫡出的。”
“哦,真是看不出來。”我附和道,我還以為許美人是庶出,而馮昭儀是庶出呢。看來,我竟看反了。
“我跟你說啊。”趙巠娥低下身,壓低聲音,“你可別告訴當著馮昭儀的面說庶出這樣的話啊,她最忌諱的就是別人說她是庶出的了。”
“哦。”我揀起一塊菊花糕,“這是我宮中青菊做的菊花糕,姐姐你嚐嚐。”
“我最喜歡吃菊花糕了。”她嚐了一口,“真好吃,酥而不膩。”
“姐姐要是喜歡,明兒再給您送碟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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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趙巠娥的宮裡,已經到傍晚了,對於這裡的時間觀念,我很模糊,只知道肚子餓了,到該吃飯的時候了。也不好意思在趙巠娥那蹭飯吃,於是,只好揹著手出來了。
不進處,一行人如眾星捧月般抬著一個人行駛了過來。是行駛,因為見到的宮女太監都忙低著頭到一邊去讓路,這不是開著小車在宮殿裡行駛是什麼?
這個架勢,這種氣魄,這種奢侈,只有一個人。
馮昭儀!
我連忙拉著青菊躲到一邊,勾著頭。黑暗的角落裡,默默祈禱,看不見我,看不見我,看不見我。
馮昭儀是傲慢的,是尊貴的,是娘娘,所以她的眼睛可以是斜視的,不會直視站在他面前的人的。所以,站在斜角落裡的我被她斜視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