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有些不服氣,竟然有人小瞧我的自理能力,我可是從小就寄宿的,可是經過的洗衣煮飯炒菜這十八般武藝的,“你不信我?我告訴你,明天我就還你一條幹淨的,要是你能找到一點汙漬,我再陪條新的給你。”
“好,一言為定。”他的心情看起來越來越好了。嘴角的笑意更濃了,濃郁的就像剛採出的花蜜,甜香芬芳,不由讓人沉醉。眼角瀰漫的全是溫柔,溫柔的就如同蜜糖要化開來一般。
我不敢直視他的眼睛,忙躲閃開來,“皇上,吃飯吧。”心還是跳個不停,某一個柔軟的地方,貌似有種子掉了進去,要發芽開花了,貌似心裡有一個聲音在呼喚叫囂“春天來了,春天來了!”
其實,元奕也挺好的,放現代,就是一標準的高富帥,人見人愛花見花開,汽車見要爆胎。只要往大街上一擺,就光那相貌,不要說他給路邊的女人拋幾個媚眼來幾記飛吻,就算他傻站著,也一定有成千上萬的女人飛湧而來在他面前擺出搔首弄姿風情綽約的萬種風情。
不行,我馬上打斷自己的思路,發出危險訊號。我怎麼可以三心二意呢?不可以喜歡他,他是皇帝,皇帝是天底下最無情之人。不要忘了,你還有楚燁。我立即給自己打上防疫針,防止自己忘了楚燁。
是的,我還要復仇,這才是頭等大事!
午睡剛醒,正準備打個呵欠繼續回去和周公商談未完成的大業。
玉蓉就急急忙忙跑了進來,喘著氣,“娘娘,許美人被李容華娘娘教訓了一頓,當時很多宮人們都在場,據說當時許美人臉上難看死了。”玉蓉邊說邊手舞足蹈。
這麼快,她幹事情速度挺快的啊!“許美人現在在哪?”
“在去椒房宮的路上。”
去椒房宮,去跟馮昭儀告狀去了吧。哼,“走,去椒房宮。”
“去椒房宮幹什麼?”玉蓉不解問道,“要是碰上許美人可就不好了,她現在可是在氣頭上啊!正逮不到誰撒氣呢!”
“我就是要碰上她。”輕輕說完這句話,似雲淡風輕,似小河流水,更似平靜湖面下的暗流。
果不其然,還沒到達椒房宮時,就正巧碰上許美人,一臉怒容的許美人。她生氣的樣子倒比她笑起來好看,起碼不會眼睛鼻子都湊一塊,跟個老鼠一樣。
“見過許美人。”我笑盈盈問候,猶如二月似剪刀的春風。
許美人瞪著我一步步走過來,感覺身上的寒氣越來越濃重,而我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她身上的那把火要旺盛才好,而且最好是九味真火,那樣,才不負我正積聚的千年寒冰。
“燕美人這是去哪啊?”如果可以,我想她此時恨不得一口吞了我,一中午被罰,飯肯定也吃得沒心情,肚子肯定餓著,看見秀色美餐當前,豈能不一口吞之而後快。
我笑的更加燦爛了,“去明光殿,皇上那。”我特意加上皇上二字。
眼孔驟然緊縮,倒映在她眼睛裡的我,越變越小,似乎完全擠住,容不下了,“啪!”五個鮮紅的指引赫然出現在左臉頰上,“你個狐媚子又去勾引皇上!”
臉上火辣辣的疼,像是火燒過一樣。
看來,憤怒來得比我預料中還要快還要猛烈。
“妹妹不懂姐姐說什麼。”我捂住臉,眼裡立即蘊滿淚水,一副楚楚動人的模樣,任由哪個人看了都不由心生三分憐憫,“妹妹只是服侍皇上,有什麼不對?”
這一個月來,甚至可以說很久以來,元奕就沒有去過許美人的清水宮。別說休息,就是連午膳也不在那裡吃過。而清水宮,正如它的名字,清水衙門一個。要不是仗著馮昭儀,恐怕清水宮早就被人遺忘,長滿雜草了吧。
而我正是要揭她傷疤,“皇上說要在昭陽宮用晚膳,妹妹去問一下皇上喜歡吃什麼菜,有什麼錯?”
“皇上說晚膳在你那用?”咬碎銀牙,眼睛瞪得快從裡面掉出來了。但很快,她平息下來,那股怒氣只是在隱忍,痛苦的隱忍。
她強掙扎出一個微笑,“上次姐姐教你宮中的大禮,不知道妹妹有沒有學會啊?”語氣裡萬分仁慈,就好像一隻狼在問一隻羊“你最近有沒有吃胖啊?”
羊當然驚慌失措,含含糊糊,“姐姐,妹妹。”
“不如妹妹示範一個,姐姐再看看你有沒有哪出錯。要是以後在遇見那樣的情況,就不會受罰了。”她拿出馮昭儀的架勢,“妹妹。怎麼樣?”
我能說不好麼?我心裡不斷誹腹,故意擠出一個勉強的笑容,“姐姐,您又不是昭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