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由,阻上一阻,也是不錯的。
閔御史聞言也是一笑,他早就知道這魏彬會極力反對,心裡也大致盤算了魏彬的反對言語,此時聽完,卻沒有出乎自己的意料,當即鬆了口氣,正準備繼續說的時候,帳外傳來一陣喧譁,然後徐光祚的親兵隊長說道:“國公大人,河套遊擊徐子龍帳外求見!”
這還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這三位大人正在為子龍這首功爭執,子龍便在這時候求見。
徐光祚強忍喜意,只是看了眼閔御史。
這閔御史聽到子龍求見,也是高興不已。
他確實是在此戰之中,覺得子龍這個河套遊擊實是文官集團可以拉攏的物件,因此才與魏彬爭執,想把這首功爭過來,用以收買子龍。
此時子龍求見,不正好是一個示好的機會麼?
此時閔御史又正好見到定國公看來,當即說道:“嘿嘿!這徐子龍來得正是時候,徐國公,要不見上一見?”
徐光祚此時也是一直盤算如何把子龍收為己用,此時子龍求見,他隱隱知道了子龍來的目的,心中成算更大。
只是他怕閔御史與魏彬發現自己也想拉攏子龍,兩人一起反對便不好了,因此才不露聲色,假作不在意,看著閔御史。
聽到閔御史此問,徐光祚輕輕一笑,說道:“既如此,便讓他進來吧!”
徐光祚這個主帥同意了,閔御史當即扯著嗓子便叫道:“國公有令,著徐子龍進來!”
本來這等喊話的事,自有帳內的雜役去喊就行,只是閔御史興奮無比,便喊了出來。徐光祚心中輕輕一笑,也不在意。
不多時,被婉兒易了容的子龍在徐光祚的親兵引領之下,進得這處大帳,見到徐光祚、閔御史、魏彬這三人都在,當即肅然行禮道:“屬下河套遊擊徐子龍,參見定國公、閔參軍、魏監軍!”
“免禮!”此時徐光祚在場,魏彬與閔御史只得暫時不說話,讓徐光祚去說了,“你求見我,所為何事?”
子龍直起身來,聽得徐光祚的話,看了一眼魏彬與閔御史,說道:“屬下的這件事,卻是私事,還是跟定國公私下說的好!”
“哦?”徐光祚一見果然如自己心中所猜的一致,心中雖然高興無比,臉上卻不動聲色的說道,“有什麼事不能當著閔御史與魏公公說麼?他們也是此地的高官,你可不能輕怠啊!”
本來子龍進來,魏彬就是頗不高興!子龍就算不屬於安王一系了,也與安王有斬不斷的關係,因此魏彬知道,此人與自己這一派,無論如何也是走不到一起。
這時候子龍又是如此說,好似要自己迴避一般,他卻是惱怒無比,差點就要發作,要不是此處官最大的是徐光祚,只怕他早就出聲訓斥子龍。
至於閔御史,也是與魏彬差不多,他本來是想著子龍進來,當著子龍面,在徐光祚這裡,從魏彬那裡奪來此戰首功給子龍,示好於他,順理成章的把此人羅織到文官一派裡來。
怎料子龍開口就是要自己與魏彬迴避,如果不是閔御史涵養不錯,而徐光祚又在此,他只怕也比魏彬好不到哪兒去。
子龍此來,自然是想從徐光祚這裡,救出自己的孃親馬風月!
他來大營也算是有幾日了,卻一直沒見到馬風月!
而且戰事未明朗以前,他也不好為這事來叨擾徐光祚。
此時大勝,不日班師回寧夏,他便想著先來確認一下,馬風月何在?
只是他還記得之前的那次與徐光祚三人見面的場景,除了徐光祚態度模稜兩可,閔御史與魏彬都是主張把馬風月獻出去,以換取天王派退兵的!也就是因為如此,他怕自己提出馬風月,這兩人又來攪局,因此才提出讓這二人迴避。
他也知道自己身份不夠,如此貿然讓這二人迴避,實是會招致這二人的怨恨,日後少不得給自己小鞋穿。
可是此刻為了孃親,他也是顧不得這許多了!
當下聽到徐光祚的問話,他直接說道:“屬下的私事卻只是屬下與定國公之間,還請定國公准許!”
“嗯?”徐光祚心裡其實已經在偷笑,但是卻故意看著身邊兩人,意思是這徐子龍如此,你們也就回避一下吧!
其實收到天王派出兵,讓長城防線式微的訊息,這軍中高層三人,卻是分為主戰主和兩派的!
最主和的自然是魏彬,便是閔御史,也是比較傾向於同天王派議和,交出馬風月,讓天王派退兵,然後好專心與鄂爾多斯大軍會戰。
徐光祚卻是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