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煩惱,她的矛盾,她的憂愁,她的努力,她的取捨。
從十五歲到十八歲,這是多麼美好的歲月,我想不管多少年以後,人們都不會忘記那樣單純的青春飛揚。縱然那其中不乏晦澀與叛逆,縱然許多人在那個年代一再強調青春的傷痕,但是那樣訴說憂傷的權利,不也正是青春的賜予嗎?
真正走過那段歲月的,反而不會再去表述什麼。
“少年不識愁滋味,為賦新詞強說愁。”其實我不覺得這是一種貶斥,站在回味的角度來看,少年的憂愁同樣是真實的,少年的快樂也是鮮活的。
強說愁也有強說愁的可愛,也許多年以後,人們會覺得年少等於輕狂,可誰沒有年少過?但有馬蹄疾,何不春風得意?
帶著寬容的微笑,去碰觸那段既像是塵封,也像就在當時的歲月。構築一些似乎是虛構,又彷彿就在身邊的人,再加上一點幻想,一點對於美好的想望,我想,我會快樂的。
願所有的朋友們,年少的珍惜青春,稍長的揚帆破浪,我們走在時代的節點上,永遠不忘把握幸福。
【卷二:燦爛時節誰煮酒】
是不是有些時光,你永遠也忘不掉?就像是多年前曾經隨手夾起的一頁書籤,某一日開啟,書籤已泛黃,你卻發現,原來書頁的內容早已深深印刻在腦海——那是最沒有憂愁,也最喜歡說憂愁地時代,紀念我們的花季雨季。
卷二:燦爛時節誰煮酒 一回:關門放狗的新生活
琥珀色的雙瞳滾圓溼潤,微翹的眼角帶起鳳尾的狹長,豎起的兩隻耳朵短短的,尖尖的。秦秣伸手去撥弄這小東西眉心處的短毛,於是小狗就愜意地眯起了眼睛,嘴裡發出低低地嗚嗚聲,彷彿是小獸在享受母親的撫慰。
當然,秦秣並沒有被小狗當成了狗媽媽的自覺,她感覺到這小東西的溫順乖巧,於是又忍不住伸出雙手輕輕捻起小狗的耳朵,左搖晃,右搖晃……
小動物原來是這麼可愛的。
秦秣伸手揪住小狗的後脖子皮,一把將小東西抱在懷裡,然後嘴角翹起,傻樂著笑了。
廚房裡傳來飯菜的煙火香味,秦雲志放著喜羊羊與灰太狼,正不時發出傻乎乎的笑聲,秦爸還是在看報紙,秦雲婷則貓早臥室裡,也不知道正忙活些什麼。
“叫什麼名字?”秦秣揪著小狗的一隻前爪,小東西的微微掙扎自動被她無視,“其實你洗乾淨了還挺白的嘛,要不就叫小白?什麼?你抗議?你有抗議的餘地嗎?好啦好啦,主人我沒有虐待小動物的癖好,看你這小不點的樣子,就叫斑斑吧!不點不點,不就是斑斑嗎?”
小狗的喉嚨裡滾過咕嚕嚕的聲響,它的後腿還沒痊癒,所以想在只能蹬動前腿。可是,“不行?你想不答應?哼哼,到了我的手上就沒你說話的份了!斑斑,斑斑,以後就叫斑斑!”秦秣說到得意處,又呲著牙,笑了起來。
秦雲志惡寒地打了個抖,嘟囔道:“二姐,你正常一點行不行?你的笑聲很可怕啊……”
秦秣斜了秦雲志一眼,又認真地看著手上的斑斑,一本正經地教育它:“斑斑你要記著,我叫秦秣,是你的主人,你是我養的小寶貝。以後我叫你往東,你不能往西,我叫你關門,你就要放狗!知道了吧?”說完話,她又斜眼看著秦雲志,彷彿在說:“哼哼,小樣兒,以後你敢不聽話,二姐我可就放狗嘍!”
“二姐,”秦雲志很無奈地說:“你那狗沒殺傷力,真沒殺傷力。”
秦秣輕哼:“我會養出殺傷力來的!”
秦沛祥從報紙中微微抬起頭:“秣秣,你要養這狗也不是不可以,不過你得先把狗證辦了。”
秦雲婷的聲音從小臥室裡傳出:“秣秣,明天姐姐帶你去辦狗證。你還是未成年人,不能養狗,你這狗只能先養到姐姐名下。”
秦秣愕然片刻,她實在不知道狗證是什麼意思,也不明白為什麼未成年人不能養狗,不過這顯然是常識,她也不好發問。
“對了,姐,我明天要上班,四點以後才有時間。”秦秣現在依舊是在茶館打工,下班後她會先到醫院去探望方澈一小時,然後回家吃飯和溫書。方澈的傷勢已經穩定,不過他是個奇怪的人,受了重傷卻沒有家人相陪,也沒朋友去看他。好像他天生就是孤家寡人一個,自生自養,還挺滋潤地長到了這個大個。
在這種情況下,秦秣雖然不能整天陪著他,但每天抽空看看他還是必要的。孔哲偶爾也會去探望方澈,秦秣碰到他不少次,漸漸的兩人倒結為了好友。孔哲剛剛大學畢業,現在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