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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太尉與蔣尚書不謀而合。其實你也是個人才。在滿宮內侍中,你是我的心腹。你對這次戰事,有何見解?”

他低下頭:“陛下,奴才是宦官,不宜參與意見。”

“朕叫你說,你怕什麼?”的

他頭更低:“兵者,詭道也。以奴才的愚見,無論太尉,還是北帝,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最後的戰場,會是徐州城下。”

我問:“何以見得?”

“水戰,除非當年對付曹操那樣的方法。即使取勝,要消滅北帝軍隊,還是要陸戰。淮河附近的徐州,乃兵家必爭之地。太尉大人,是以自己吸引敵軍注意力。陰雨不止,趁此機會,徐州城守將,一定是奉命挖深壕溝,整修城牆。如果龐顥將軍勝利,和太尉恰好夾攻北軍,如果龐顥將軍失利,太尉也只有從淮河退守徐州,才可以避免被北軍蠶食。”

我的心一驚。我向來知道楊衛辰有見識,卻不知道他看戰局如此明白。他的謀略,如果他是一直衷心,倒也無妨。但如果為他人利用,難道不是潛在的威脅?轉念間,想到楊衛辰如果有些許野心,此刻儘可以藏起來。何必坦言?我也就鬆弛下來。微笑:“衛辰,你的謀略,在內宮中,有些可惜。”

他下跪:“陛下,是奴才。命運不可逆轉,奴才在宮中,見識不少,才長了些智慧。人生總有機緣,如果奴才一生困於鄉間,也就難免見識鄙陋了。奴才受陛下信任,因此才冒死上言。此戰結束以後,奴才發誓,絕對不對政事,再發一言。”

我正想開口,突然一陣噁心。皺著眉頭,強忍下去。我說:“衛辰,宮中人,只有你一人參知機要。信不過你,何必選你。只是,你是聰明人。戰事結束以後,莫讓人知道,你預知佈局。”

河南王能征善戰,如此行軍,恐怕是北帝說他“貽誤戰機”有關。不出所料。北軍軍隊雖多,但千里奔走,士兵疲倦不堪,就是弓弩上的膠也受潮,失去彈力。與龐顥一戰,北軍大敗。河南王率殘部敗退邊境。我的意思,向來“莫追窮寇”。因此,龐顥直接南下,北帝軍隊,也就急於與鑑容對陣。

雨季過後,根據探子回報。天氣溼冷,北方軍人,水土不服的很多。有些人染上瘟疫。北帝唯恐瘟疫擴散,將患病者全部丟棄到山谷中。因此,軍中不滿情緒日增。的

天開始放晴,北軍就在淮河對岸。每天給駿馬輪流洗澡,耀武揚威,顯示自己的馬匹精良。鑑容針鋒相對,命令選取上千匹母馬,與其子馬分開。子馬關在軍營中間。放那些母馬島岸邊。母馬思念子馬,紛紛嘶叫。結果,對岸的北軍馬匹,不聽吆喝,涉案過河。一日之間,不戰而獲軍馬近千。我軍軍營,以為笑談。我們吳宮,也當成故事傳說。北帝自然震怒。

十月初,北軍分為兩隊,一隊由陸慎率領,出其不意的繞過淮河,進攻徐州。徐州城內,近八萬人。鑑容將王榕派到徐州,告訴守將夏侯炎,你如果堅守十天,我們肯定前來救援。十天過後,我如果不來,就隨便你處置徐州。我都不會怪罪。

另外一隊,由北帝自己帶領。十月初三,強度淮河。鑑容命令南軍在河灘,擺下槍陣,槍尖一律朝外,防止騎兵衝撞。北帝軍隊,以火船開路,南軍利用十丈長杆百根,固定在樹立河中的巨木之上,當焚燒的火船接近,長杆尖端的叉子,迎擊火船。火船不能進退,燒成灰燼。與此同時,浮橋上,我軍士兵以大炮發射巨石,擊中敵船,即刻下沉。鑑容下令,凡是落水的北軍士兵,不用俘虜,一律殺死。到了第二天,淮河的下游,也為鮮血染紅。

由於傷亡眾多,北軍終於後撤,稍作集結,彙集到徐州。鑑容也日夜行軍,趕到徐州。此時的徐州,白天也是濃煙滾滾,暗無天日。淮河暴漲,山洪暴發。因此,龐顥的軍隊,不可能及時救援了。

竹珈的乳母松娘,是王榕之妻子。因此東宮聚焦徐州時候,孩子也各外緊張。陸慎攻城,不如河南王有章法,但卻格外強力。陸慎對自己的軍隊說:“世上只有更強的力量,絕對不存在攻不破的城池。”

鑑容軍隊,與北帝的軍隊遭遇徐州野外,形成拉鋸。因此在第十一天上,夏侯炎與王榕,仍在苦戰。我在東宮,和蔣源分析形勢,始終沒有休息。竹珈的旁邊,坐著周遠薰和宋彥,宋彥給他講著守城的情況:“陸慎,用一百門攻城巨炮,萬石齊發。但徐州樹立木柵,抵抗飛石。陸慎又把士兵分成三個梯隊,輪流攀城。但徐州城放下無數點著火的草繩,那些士兵,都跌落下來。徐州守卒,從城牆根挖掘地盜,陸慎軍不知為陷阱。戰車至地道處,皆倒塌入陷

。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