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嘿,在心灰失望之中偷跑了出來。想我滄海君在東海隱居了那麼多年,原本是重出亂世之中有得一番什麼作為,想不到……空有滿腹經倫而至英雄無用武之地這境。”
話中滿是滄桑悲觀之意,頓了頓又道:
“既然張良兄去了沛縣到劉邦那裡碰碰運氣,我也想去那裡湊湊熱鬧了!”
灌嬰和酈食其聽了項思龍這一番話也是大失所望,滿面喪氣之色,心中均付道;
“連滄海君這樣曾名震天下的英雄人物去項梁軍中都得不到重用,自己二人更乃是一介默默無聞之輩,定是也沒得什麼前途了!”
心下想來,灌嬰言詞閃忽的喏喏道:
“在下二人……也……也想跟著滄海兄去沛縣的劉邦那裡湊湊熱鬧,不知滄海兄願意我們二人與你同行否?”
項思龍聞聽得此言,頓時心下大喜,見二人果被自己這一番偽詞給騙個正著,當下連連點頭道:
“二位兄臺都是有識之士,願與在下同行是我的榮幸呢!怎會不同意呢?”
灌嬰與酈食其聽了臉上露出歡欣的笑容,同時起身舉杯向項思龍道:
“那就先謝過滄海兄了!”
項思龍飲於了杯中之灑後,又與二人謙讓客套一番,在與二人拱手告辭回房中。招過那自己叫他去探聽王府侍衛房間號碼的小二問道:
“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店小二唱了個喏道:
“嘿,爺吩咐小的去辦的事,小的自是認真辦好了!”
說著遞給項思龍一塊破舊布塊道:
“爺!全定在這上面了,每問房幾個人都清清楚楚!”
項思龍甚是滿意的又打發了他一綻銀子警告道:
“決不可把這事洩與第二個人知道,懂了嗎?”
小二邊伸手接過銀子眼睛笑成了一條縫的邊作揖道:
“這個小的自是曉得,我若是洩了爺的機密,定叫我老媽沒地方生出我來!”
項思龍聽了笑罵一句,回房暫且休息去了。
項思龍在房中床上按《玄陽心經》心法靜坐了一會後,估計約模是二更天,換上了夜行服,攜了夜行的一些必備工具,再用一塊黑布蒙了面,只露出一雙眼睛,悄無聲息的按店小二提供的資料向王府侍衛的那一排廂房行去。
突聽得一聲帶著倦意的聲音低沉道:
“兄弟,我去撤泡尿,你小心點看守住這幾個傢伙,不要被他們給逃了!”
另一人漫不經心的道:
“放心吧,我們有二十同個兄弟,他們跑得了麼?何況他們的肩井骨也已被戳,武功廢了,叫他們跑也不敢跑阿!”
先前那人邊走邊笑罵道:
“你可不要太粗心大意了,要是有他們的同黨來把他們救走了,我們可要吃不了兜著走!”
說話漫不經心的那人厭煩道:
“好了好了,你快去尿尿吧!總是羅嗦個什麼,現在幾更天了?有什麼鬼影子啊!”
要去撤尿的那人也沒再與他爭,“蹬蹬蹬”的去了,不知找什麼地方撤尿去了。
客棧再次迴歸靜寂,項思龍躡手躡腳的緩爬到剛才發話的那間廂房房頂,輕輕的拿開一片瓦片,卻見自己的那幾個侍衛死老鼠般的橫七豎八的倒躺在地板上都睡著了,門口處有一個三十幾許正在打著磕睡的王府侍衛守坐著。
項思龍自腰間革襄裡掏出了一把飛刀,縱身躍下房頂,變作那出去撤尿的侍衛的聲音道:
“開門,我回來了!”
房內那侍衛聞言邊開門邊訝聲道:
“飛仔怎麼這麼快就尿完了?”
項思龍啞聲道:
“老子就在這附近找個地方尿的嘛!”
邊說著已是閃身進了房內,快若閃電的把飛刀架在了這侍衛喉間,低沉道:
“不要說話!給我老老實實的坐回去!”
房內其中有假寐著的侍衛見了大喜,一下子坐了起來,驚喜的搖醒了其他睡著的侍衛,一時眾人都睜大眼睛呆呆的看著項思龍。
項思龍又憐又惱的掃視了一眼眾人,這時門口又突地響起了那出去撤尿的侍衛哼哼呀呀的聲音,項思龍忙揮手招過一個看似孔武有力些的侍衛把飛刀交給他,用手勢示意他看守住這又驚又怒的王府侍衛,自己則站了起來又變聲道:
“飛仔,怎麼去了那麼長的時間?”
那門外叫飛仔的侍衛咧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