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壺酒和加幾樣小菜上來!”
那店小二此時把項思龍當作自己的財神爺了,聞言當即笑臉應聲去辦。
二人這下再也不好意思推辭,忙都衝項思龍也拱手道:
“那在下等就打攪兄臺了!”
說著二人走近項思龍桌旁,推凳坐下,店小二這時也剛好取來酒杯、筷子和四樣葷素相雜的菜看。
項思龍敬過二人兩杯酒後,詢問道:
“方才二位所談的張良不知現在何處?在下乃是他的朋友,不知可否相告?”
說完滿臉期待之色。
灌嬰聞言斂神問道:
“不知兄臺到底與張良兄是何關係呢?”
項思龍早知二人會問起自己低細,當下好整以暇的壓低聲音道:
“二位可曾聽過滄海君之名否?”
灌嬰和酈食其聽了博浪沙刺殺秦始皇的事蹟,早己傳遍天下,雖是沒有成功,但天下間的英雄豪傑哪一個不佩服二人膽色?
酈食其再次向項思龍拱手道:
“原來是滄海兄,在下二人多有失敬,還請海涵一二!”
說完端起酒杯道:
“來!讓我敬滄海兄一杯!”
項思龍陪喝了後,又接受了一杯灌嬰的敬酒,再次問道:
“在下與張良兄已是有多年未曾見面了,還望二兩能悉告張兄下落,讓在下好去尋他敘敘舊情。”
灌嬰搖頭道:
“我們也只是在彭城偶遇得張良兄,他那時在找一個叫作項思龍的少年,聽說沛縣的劉邦與那項思龍是結拜兄弟,所以去沛城尋找劉邦去了。我們也不大清楚他現在的下落。”
項思龍聽了失望中又有一絲激動,想不到岳父竟然出山找尋自己來了,但不知盈盈、碧瑩她們……想到這裡又問道:
“兩位兄臺可見得張兄身邊有否兩個少女?”
說著把曾盈和張碧瑩二女的容貌描述了一番。
酈食其閉目沉思了一番後道:
“張良兄身邊少女倒是有幾個,不過不曾注意著你所說的兩人。”
項思龍又是失望的喃喃自語道:
“她們到底去了哪裡呢?唉,不知不覺分離已是有半年多了!”
灌嬰和酈食其知他心中有什麼感懷,皆都沉默不語起採,項思龍回神後見了二人神態,不好意思的笑道:
“嘿,在下忽地想到些瑣事倒是冷落二位了。來!我們喝酒!”
說著舉杯一飲而盡。
酒過三巡之後,項思龍已是略略有些醉意,想到今晚自己還有得要事要辦,於是向二人臉上微紅的苦笑道:
“在下不勝酒力不能相陪了!二位請自行慢慢飲用吧!”
灌嬰倒也當真不客氣連喝了兩杯後,帶著酒氣的粗聲粗氣道:
“滄海兄,你這次找張良兄又有得什麼驚天動地的計劃嗎?小弟倒是甚想跟著你們去幹它一番大事業呢!”
酈食其倒是旁敲側擊的道:
“張良兄說他對當今起義反秦的眾多義軍中,他較看好的是沛縣的劉邦,不知滄海兄又有何看法?”
項思龍知道岳父張良說這話,定是受自己與劉邦結交為兄弟的影響,當下微笑道:
“我雖然沒有見過沛縣的劉邦,但我相信張良兄的話詞。剛地我聽得二位欲去吳中投靠項梁他們是嗎?”
酈食其點了點頭道:
“不錯!項梁他們乃是楚國將族之後,號召影響力都定會很大,聽說他們才短短舉起反秦義旗二個來月,就已有四五萬人投靠他們了。至於陳勝王他們目前形勢已是江河日下,而且他們軍中的將領大多都是目光短淺,剛愎自用,不能聽大度之言,無禮賢下士之風的人,因此在我眼中覺得他們到底是不會有什麼發展前途,甚至會潰散的烏合之眾。沛縣的劉邦呢?據聞他乃是一介市井流氓之輩,在我眼中也沒有什麼多大的發展潛力。”
項思龍聽了他的這一番侃侃而談的分析,不置可否的笑笑道:
“二位可知我剛才吳中迴轉來?”
灌嬰當即緊張道:
“那滄海兄對項梁的吳中軍有何觀感呢?”
項思龍沉吟了一番後道:
“項梁的關中軍確是一支訓練有素的軍隊,他們也確有著巨大的號召力,要不然我也不會從東海萬里迢迢趕去吳中想投靠他們了。不過任你是良馬還需伯樂來識,在下去他們軍中只是給委任以一個小小的侍郎,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