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他的父親,他也沒有這種父親。他哪怕有被天譴的危險,也一定會親手瞭解陸安榮的狗命!
“陸丞相,好久不見!”
鬼麵人的話已經開始又冷冽了幾分,話落起身,走向陸安榮,平靜的眼神突然變得嗜血和挑釁。
安然已經沒了再繼續呆下去的意義,起身離開,身影從視窗閃了出去,暗處的兩個暗衛,還是沒有發現她的身影。
君莫離在安然居內睡到日上三竿才醒來,進宮向福貴妃請了安,陪福貴妃用膳後,才又急匆匆的趕回來。
如今,福貴妃每日小酌一杯陸雪傾帶個她的私家藥方酒,初見成效,咳嗽倒是減緩了不少。而君一泓整日呆在景王府裡和他的側妃培養感情,給花園裡的花草澆澆水,除除草,完全一掃之前頹廢,像是重新活過來一般。
君莫離要擔心的人都無大礙了,心情自然好了不少。心情好了,當然是想著如何將安然吃幹抹淨,娶回家去。可是,某小女人一直很不上道,他一動手,她準會動腳,動腳一腳將他踹下榻去。
這幾日他都睡的晚,起得早。夜裡想著揩油,不知不覺夜露更深,遲遲還不肯睡去。翌日一早,安然明明跟他一樣睡的遲,可卻是起的特別早,精神也特好,而他總是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榻,這實在是有些詭異。讓他怎麼想也想不明白!
安然見他每晚熬夜琢磨那些小心思,怕他休息不好,便趁他不注意時不知不覺的在他睡xue上半寸位置的地方下手。這xue位不會像睡xue一般直接讓人睡過去,而是緩緩的讓人感受到疲憊,慢慢睡去。但是,效果卻是和睡xue差不多的。
他不曾對安然防備,當然不會去懷疑安然對他動了手腳。是以,安然這幾日偷襲的都很順利。
“然兒,本王的然兒什麼時候回來啊。。。然兒。。。”
君莫離一回來,便躺到了榻上等安然。他現在腦子裡、心裡都是安然的影子,安然的名字,他已經快有了媳婦忘了娘了。可是,他一點兒不擔心別人會這麼指責他,他對福貴妃的孝心天地可鑑,對福貴妃的親情更是不能與對安然的感情做出比較來。
而君莫離也把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這句話詮釋的淋漓盡致。
喜兒守在大門口張望,也希望自家小姐能早點回來,她實在是受不了厲王爺要死不活的、無趣無聊的樣子了。她真懷疑,若是厲王爺沒了她家小姐,還能不能活過三天。
“小姐!”
安然剛進入巷子口,朝著安然居走近,喜兒便眼尖的望見了她,盼星星盼月亮終於把小姐給盼回來了。安然的身影還很模糊,喜兒已經驚叫出聲來。喜兒立即迎了上去,心裡道:小姐可算是回來了。
“你在大門口守著等我,可是有事?”安然微微蹙了蹙秀眉,有些納悶兒的問道。這小丫頭平日裡可不是這樣的,難道有急事 不成?
喜兒搖了搖頭,但又突然愣了一下,然後又使勁兒的點頭,心裡也很疑惑,厲王爺的事到底算不算得上是急事呢?
“到底是有還是沒有?”安然的眉頭蹙的更緊了,腳下的步子也不由自主的急了三分。
“是厲王爺,他無聊的榻上喚你名字呢!”喜兒心裡糾結了半響,還是如實道來。喜兒話落,臉已經紅的滴得出血來了。
安然頓住腳步,臉頓時就黑了。君莫離這貨,是又想被踹了吧。看來他最近的日子確實是太舒坦了一些,皮又開始癢了!
安然沉眸了片刻,眼底流露出一抹慍色,不能再讓君莫離這樣繼續下去了。雖然他時時記掛自己,自己面色雖是不樂意,但心裡卻是很甜蜜的。然而,放任君莫離繼續這樣下去,恰巧給了君子傲和君若寒假象,他自己又未做足充分的準備,被兩人聯合夾擊怎麼辦?到時候豈不是被打個措手不及?
安然一想到這裡,心裡一急,立即加快了腳步,走到安然居時,直接改用飛的了。喜兒小跑著吃力的跟在她後面,但是還是在頃刻的功夫跟丟了。喜兒望著安然早就消失的背影出神,恨極了自己連三腳貓的功夫也不會兩招,她現在是極其羨慕他們這些有武功的人,她發誓,她也要學。
安然一路運著輕功進了她居住的院子,她的雙腳剛落地,身子已經落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裡。他的身上暖暖的,透著淡淡的蘭香,溼潤的氣息輕輕的撩著她的脖子,又溼又癢,讓她惹不住縮了縮。
安然不知道,君莫離這身溫暖,是他在榻上無聊的翻了一百個跟頭換來的,若是她知道君莫離這貨如此憨傻,指不定會怎麼收拾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