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湛跟前,大聲的哀嚎著:“司徒郡王,你大人有大量,千萬手下留情啊,小的這做的也是小本生意,也就為了賺幾個小錢餬口啊,小的可是一等一的良民啊,這窩藏刺客的大罪,小的實在是擔當不起啊,您開恩您開恩啊。”掌櫃的哭的眼淚一把,鼻涕一把。
司徒湛垂下頭,鄙夷的看了眼窩囊的掌櫃,嗤了一聲:“就你?就是給你一百個膽子你也沒那能耐。”
說罷,對著身後一群士兵喝道:“你們,全都給我進去搜仔細了,刺客身上捱了國師一針,受了傷,跑不了多遠,我看著黑色的身影進了望江樓,就算把望江樓給掀過來了,也要將那刺客抓出來。”
“是。”士兵們齊齊喝道,隨即迅速四下散開,衝進望江樓。
白溪兒瞧著眼前這幕,冷眸微微一凝,大概也猜到了雪羽必定是看到這大群人才會衝出來的。
不過這刺客?到底是何人?敢夜探皇宮,還中了夜千隱一針,那血影針可是劇毒無比,若無解藥,只怕今晚就該斃命了。
白溪兒無心顧念那刺客,一心只想快點尋回雪羽,她望了望大門口森嚴的把關,琢磨著大門是肯定進不去了,那麼只能從後門進了。
她飛身而起,在暗夜中,如一陣勁風,慶幸的是後門雖然也有人把守,卻只是小貓兩三隻,她遠遠的射出一道勁風,那幾名士兵被封了穴道瞬間軟到在地。
隨即她躍上牆頭,遠遠的瞧見大廳內亂成一團,抿了抿唇,她抬起頭,瞧見二樓一排窗戶,只有幾扇沒有因為樓下的動靜而亮起燈,心念一動,一個點地,攀住了其中一扇昏黑窗戶的窗沿。
然後推開窗戶,一個翻身就躍了進來。
房內,果然一點聲響也沒有,不過這是對於常人來說的,她一入窗就察覺了不對勁,濃重的喘息聲不像是人睡著後的呼吸聲,倒像是在極力的隱忍什麼。
正在她疑惑的當下,黑暗中,一道疾風迎面而來,白溪兒本能的伸手去抵擋,她冷眸一凝,想靠著黑暗取勝,簡直荒唐。
她招招生風,將眼前的之擊的節節敗退,但也發現,那人似乎受了重傷,招式間越來越虛弱無勁,正當她使出一招掌力的時候,黑暗中驀地想起‘嗷嗷’的叫聲。
她身子一僵,瞬間便收了手,那人見她停手,也似無意再動手。
白溪兒指尖一彈,精準的對著桌上的桌臺,房內頓時大亮。
她眼風一掃,便看到了縮在角落裡的雪羽,雪羽自然也瞧見了她,不過卻沒有像以往那般,激動的衝進她懷裡撒嬌,而是杵在角落裡,可憐兮兮的望著她。
白溪兒恍然將一些事連在了一起,她轉眸一看,一身黑衣,一張銀面具,眼前的黑衣人居然就是那個曾經擅闖過她閨房的無恥流氓。
“怎麼是你?”白溪兒柳眉一揚,喝了一聲。
黑衣人粗喘了一口氣,眸光有些怪異的看著他,隨即難受的跌坐在椅子上:“你認識我?”
恍然想到自己的容貌已經改變的事實,白溪兒窒了窒,看向他虛弱的模樣,轉了話題:“你怎麼了?”
“我現在沒法告訴你,因為……噗……”一口黑血從他嘴裡噴了出來。
白溪兒一驚,趕緊抬起他的手腕一探,發現他早已中毒。
“他們找的人是你。”
她凝起眉頭,有些懊惱,為啥這男人每次出事都讓她給碰上了?讓她見死不救她又做不到,救了,這個死流氓就蹬鼻子上臉。
聽見樓梯口傳來蹬蹬蹬的聲響,大量的火光朝這邊過來,白溪兒無奈的輕嘆了聲,暗自懊惱的嗤了一聲:“真是上輩子欠你的。”
然後一把扯起椅子上的男人,快速拖到床上。
她現在內力深厚,拖這麼個大男人簡直不費吹灰之力。
迅速的掛下床帳,她扯過被子將那男人包裹的嚴嚴實實,一點痕跡都不露,然後開始脫起自己的衣服。
090。驚險解毒
正在這時,門口傳來激烈爭執的聲響,那聲音很是熟悉,很像是御風和攬月的聲音,白溪兒凝神一聽,這哪裡是像,分明就是。
疑惑如激流,在腦中一閃而逝,白溪兒還沒來得及深思御風和攬月為何會守在門口的問題,大門豁的被大力推開,白溪兒迅速的扯來一旁裹著那男人的一半被子蓋在自己僅穿單衣的纖軀上。
一心只注意床外動靜的她絲毫沒發現自己的這番舉動無非是把自己纖細的嬌軀毫無間隔的與裡頭那黑衣男人相貼在一起。
男人躲在裡頭,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