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步撲到李雲東跟前,一臉可憐巴巴的說道:“李公子,你別聽這個騷娘們胡說,是她自己不知道天高地厚,我可沒有唆使她啊,你要相信我!”
李雲東也不是傻瓜,只稍微看了一眼便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後果,他心裡面跟明鏡似的,嘴上卻不說破,只是似笑非笑的說道:“趙總,我沒有說什麼啊,你這麼著急辯解幹嘛?”
趙佑根嘴巴一張,頓時意識到自己是做賊心虛,不打自招,他恨不得跳起來抽自己一耳光!
趙佑根乾巴巴的賠了一個笑臉,結結巴巴的說道:“李公子,你大人有大量,不要跟她一般計較,我保證再也不出現在你眼前,好不好?”
李雲東見趙佑根這一番話有些前言不搭後語,顯然是已經嚇得語無倫次了,而此時這玉蟾宮的住持張至順真人正在他眼前,他也不願意讓人說自己咄咄逼人,於是便笑了笑,說道:“趙總,你這話說得我就不明白了,天下這麼大,你願意去哪,這是你自己的事情。不過,我要奉勸你一句:多行不義必自斃,要積點陰德呀,趙總,否則以後你可要有大禍臨頭啊!”
張至順雖然不知道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他見李雲東轉手便將自己對他說的一些話送給了眼前這個趙佑根,他頓時咧嘴一笑,心中暗道:嘿,這個小子,有點意思,年紀輕輕,說起話來比我還老氣橫秋!
趙佑根聽了李雲東的話,見他居然有要不跟自己計較的意思,他頓時大喜,連忙不迭的點頭哈腰,說道:“是是,李公子說得對!”
凱斯汀雖然聽不懂趙佑根與李雲東說的什麼,但是光看神情就知道發生了什麼,她頓時瞪大了眼睛對趙佑根說道:“你騙我,你說過這個劇組你是最大的老闆我才聽你的話的,要不然,我……”
趙佑根不知道李雲東英語極爛,幾乎聽不懂他們說什麼,但他做賊心虛之下,頓時嚇得出了一背的冷汗,他一時間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眼中露出一抹兇光,回身便是一巴掌扇在凱斯汀臉上,他目光兇厲的瞪了她一眼,牙齒縫中蹦出幾個殺氣騰騰的字:“閉嘴!”
趙佑根扭過臉來的時候,卻又立刻變成了一臉諛笑:“李公子,你別聽她胡說八道,這個騷貨為了上位,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
李雲東笑了笑,笑容看起來有些神秘莫測,他說道:“我沒有興趣知道你和她的這些事情……”
趙佑根連連點頭,笑道:“是是,李公子大人有大量,自然不會跟我們一般計較,走了,我們走了。”
說著,他拉著凱斯汀便低聲怒喝道:“蠢材,還不跟我走!”
凱斯汀哪裡吃過這種苦頭,她一時間被打得懵了,傻傻的被趙佑根拖出去十幾米遠後才猛的回過神來,她一聲尖叫,不顧場合的與趙佑根揪打了起來。
趙佑根大怒,重重的一巴掌將凱斯汀打了個跟頭,然後拂袖而去。
凱斯汀在地上哭哭啼啼了一陣才慢慢爬起身來,哽咽著走了。
趙佑根一路上甩下凱斯汀單獨離去,他以自己的小人之心度李雲東的君子之腹,越想越是害怕,越想越覺得李雲東會報復自己。
他膽戰心驚之餘,像是逃跑似的,回到下榻之處,取了行李便第一時間衝到飛機場飛回深圳,緊接著又從深圳坐高鐵返回天南市。
在到達了天南市後,趙佑根自覺自己離李雲東很遠了,他這才鬆了一口氣,拖著行李出了火車站後給自己的小蜜打了個電話,心亂如麻的想道:媽的,沒吃著魚肉還弄著一身腥!李雲東這小雜碎真是我命中剋星!以後他要是在哪出現,老子就繞道走!對了,那個茶館老子回去就關了它!免得給老子招禍!
趙佑根正滿肚子心思想著,不留神間卻猛的瞧見一個斷臂的年輕乞丐拖著身子爬到自己跟前,咿咿呀呀的朝著自己喊著,像是要向自己行乞。
趙佑根正一肚子邪火沒地方發洩,哪裡有這份心思做好事,他一腳踢了過去,喝倒:“滾開!”
這乞丐聽到他的聲音,頓時愣了一下,然後抬起頭來,這一看,他頓時瞪大了眼睛,面露狂喜之色,哇哇大叫著朝著他撲去,一隻齊小臂而斷的胳膊摟住了趙佑根的大腿,另外一隻完好的手一下抓住了趙佑根的手掌,飛快的在他手掌心裡面悄悄的塞了一個紙團。
趙佑根見這乞丐撲過來,又驚又怒之下正要喝罵,卻猛一眼看見這個乞丐臉上被人打得鼻青臉腫,到處都是傷痕,斷臂之處更是用破紙破袋包紮得像一個木頭樁子,十分可怖,但最令人恐懼的是這個年輕乞丐一開口,便露出一截斷舌,傷口都是新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