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芷在前艙淡淡道。
“啊,你也嗅到風暴的味道啦,有什麼渡過去的方案嗎?我們的帆船和風暴相遇後挺不了多久。”
我偏不告訴她我的計劃,等她求本少。
“我們還有三天準備時間,這關很難過,有必要互相交下自己的底。你會幾種法術?”
——原來慕容芷那天看到了我用法術對付本多。不知道她見的火咒還是雷咒?
這是老子的底牌啊!
我用火咒的時候不知道她是否真被蒙汗藥迷倒?
我用雷咒的時候她應該看見,但那時她腦子清醒嗎?
“什麼法術啊?”
能裝我就裝糊塗。
“那天你撲到本多身上挖他的臉,五指尖冒出來電弧來,像鑽子一樣摳出血肉骨渣。我應該沒記錯吧。你沒有這種**能力,我想屬於雷電法術,該是不錯的。”
我本來想說“好像有這麼一回事”、“你那時吃了藥也可能眼花”之類的。但她眼神咄咄逼人,我的臉皮較嫩,終究沒有耍賴,
“恩,叫雷咒,我自小就會的,孃胎裡帶來。”
“原來是宿慧。”慕容芷低頭沉思了下,“我的宿慧是方言通和多聞通,慕容王族的血脈裡就有,能夠快速地流利使用其他族類語言和記憶書本內容。這種情況下倒派不上用場。”
怪不得她能六歲半讀完那麼多書,不過這些情報對我無用,根本不是和自然災害戰鬥的技能。是她故意放出來套我底牌的餌吧。
“其實我也不知道怎麼用?哈哈。當時救你的時候一時心急,就使上來了。”
“不過我看你shè火球的時候倒是刁鑽歹毒,要不是本多有了預備,你就突襲成功了。那個叫火咒吧,你倒很熟練。”
她真的對蒙汗藥有抗xìng?我用火咒也看到了!那那天裝睡看我被本多扁也是在試探我是否對她有歹意嗎?
太yīn了!
“好吧,老實說是有這麼回事。不過我的火咒和雷咒對我們扛過風暴毫無用處。而且使用法術要消耗元氣,本來法術是該築基境的道士用的,我這麼淺的內功用起來已經很勉強了。你也看到,我用了一次火咒和一次雷咒後就暈倒了。”
她嘆了口氣,黯然道,
“看來你的宿慧都是些攻擊xìng的法術,要是有防禦xìng和掌控xìng的法術我或許還有點辦法。到時候我們奮力划水逃生吧,但願天不亡我大燕。你不是天命所繫,你的小命就自求多福吧。”
——你丫的命就高貴了,你這小丫就是天道的私生子了!不過是某個蠻夷的小部落的酋長的破落了一千年的後代嘛!
“喂,既然我要死了,那我們最後做一次吧。我臨死前想摸下女人,你也沒嘗過男人吧——這是我老實話。”
我想到自己可能以處男之身死在風暴或者魚嘴裡,情不自禁地嚷出了自己本能的心聲。
不過我說到最後幾個字的時候膽氣越來越怯,因為我看到她開始摸下金目鯛,最後我的聲音已經小得只能自己聽出。
“我也有考慮過,”慕容芷耍了下匕首,又插了回去,“如果我是男的,不妨讓你幹幾把。這樣你有機率懷上我們大燕的後代。如果我們任一生還,大燕還有復興的希望。遺憾的是,xìng別不能改變。和你做一次,對我延續大燕毫無幫助,我何必浪費三天後游泳的體力讓你這個小強盜過癮呢?”
——媽的,你太講原則了!
我回到後艙去準備自我擼管解決下,忽然福至心靈,
“你說我要有防禦xìng和掌控xìng的法術,你能想出過風暴壁的辦法?”
慕容芷眼睛發亮。
“我沒有開玩笑的習慣。”
她當然從小就沒有幽默感。
“我還有一個風咒!這是我最後的宿慧法術了!”
我兩掌相抵。一個風輪圍繞我合十的雙掌旋轉起來。
我可以把這個風輪繼續放大,甚至能讓這風輪推動我們的船滿帆前進。
但是我需要大量的元氣補充。
不然我只能把這個風輪維持到車軲轆的大小,存在時間六十個呼吸。
“你能塑造這個風輪的形狀嗎?比如把它做成一個罩子,一個能把人罩起來的風罩?”
“試試看。”
……
《搜神記》裡有講(我自小習武,沒有學仙。以下從野史上讀來的,說錯我不負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