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參加焚燒大會,處置奸細的,請二位顧一下全域性。”
二人悻悻而去。
緣遇紅顏(5)
&;#65279;(十四)
朱空見該來的都差不多來了,發話道:“各路英雄,我朱某人能請到各位真是三生有幸,大家也都知道,法教主的死就是這小子所為。”
廣場一陣轟動,大呼:“燒死奸細,燒死奸細,為法教主報仇……”
朱空做了一個標準的動作,平息了騷動,接著講:“國不可以一日無君,教不可以一日無主。自從法教主走後,彌勒教一片混亂,我想請各位豪傑共同參與,選出教主,平定混亂,還江湖清淨。”
又一陣大呼:“擁戴朱教主,擁戴朱教主。”
朱空宣佈焚燒諾。
朱空左手握弓,右手搭上一枝火箭,“嗖”的一聲射向柴火堆。
又是“嗖”的一聲,火箭被一隻飛刀擊中,像一隻被擊中的鳥落到地上眾人大驚。
一人落於焚燒臺上,此人二十來歲,麗裝華服、風liu倜儻,手握長劍。
眾人定目看去,有傢伙的早已經握住了傢伙,沒傢伙的也在摩拳擦掌。
“我不是來劫法場的。”那人道。
“我是法英,乃法良之子,應邀前來參加這一祭典。”
眾人凝目欣賞。
那人瞟了朱空一眼,對著眾人說:“殺人償命,父仇子報,這一把火應該由我來點才是,諸位說對不對?”
眾人點頭稱是。
朱空有點難為情地發話:“既然貴公子駕到,理應貴公子作主才是,都怪在下冒昧,還望公子恕罪。”
法英得理不讓人地回答:“知道就好,知道就好。”
法英取出火摺子,吹燃了,望著諾冷笑道:“雖然不該死的死了,但該死的也活不成。”丟下火摺子,飛身下臺。
火光映天,毒辣的太陽和著柴火一起燃燒,使火燒得越發有勁兒。
諾知道自己要死了,吭也沒吭一聲。火魔圍著他手舞足蹈地發出“嗤嗤”地揶揄聲。連沒心沒肺的火也喜歡欺負弱者。
從遠出飄來一朵白雲,那白雲由遠及近�顯出人形,原來是朱循。她剛要接近焚燒臺,就被朱空發功打了一掌,正待下落,法英騰空接住。
朱循嘴角顯出一抹血絲,微閉著眼兒,稍顰著眉兒,但這絲毫不減她的天資國色,反而更添幾分神秘。法英瞧見,早丟了三魂,早沒了七魄。腳已落地,但久久沒有放下手中的嬌人兒。
(十五)
原來一直被鎖在屋裡的朱循覺得外面異常安靜,於是掐指算來,才覺今天便是十六,也就是諾的焚燒日,難免心急如焚,不過不久便急中生智。
“外面有人嗎?”她朝外喊。
“有人。”有人應答。
“快去給本小姐沏壺茶來,我就快渴死了。”
“是,小姐。”
不一會兒,有人開啟門進來了。
“小姐請用茶!”
那人剛把茶放到桌子上,就被朱循從後面一掌打去,啊了一聲,昏迷過去了。
另一人連忙跑進來問怎麼了。
朱循見狀,急朝外望去,喊了一聲爹。
那人也轉身朝外瞅去,也被打昏了。
朱循甩門而出,朝焚燒場跑去,見到諾,便飛身而去。
(十六)
諾瞧見朱循被她爹一掌打下的慘狀,不覺心如刀絞,生起了萬分的疼惜之情。男人不怕死,男人可以去死,但男人絕對不能讓自己心愛的人受一點傷害。諾不禁深吞一口氣,如海納百川,蛇吞虎象,彷彿宇宙中的萬物,什麼酸的甜的苦的辣的一起進入了他的肚腸。頓覺肚中翻江倒海、萬馬奔騰。於是,把這些感受和盤“吼”出,只聽得見一聲獅吼,焚燒臺四散爆開,剎那間,如火山爆發、如江流決堤、如地震突臨,天昏暗、地茫然。可憐那些蝦兵嘍羅怎經得住這等折騰,風捲狂沙般被弄得到處都是,有天上飛的,有地上爬的、滾的;一顆火星濺來,何氏躲閃不及,倒給這婆娘點了一顆美人痣,痛得她嗷嗷直叫;朱空嚇得只好用衣袖擋住臉面,作後退狀。整個世界被火、沙、石包裹著,像一鍋煮沸地餛飩,慌亂抖動,鬼哭著,狼嚎著,龍吟著,馬嘶著。
還在地牢的高忠感覺到地牢在震顫,不多時,寒鐵化盡。想必是諾悟出了“獅子吼”的真諦,學會了另外的十三章。於是,喜出望外,開啟牢門,揀了一個高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