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著,程名振猜測出其中一張屬於五當家郝老刀,另外兩張分別屬於新任六當家孫駝子和七當家杜鵑。再往下,本來該是八當家所坐的席位現在坐了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人,一直板著個臉,很少露出笑容。在此人對面,有張鋪了羊皮墊子的胡床,看上去很柔軟,皮墊下邊卻不知道是否埋著刀刃。
見到程名振的目光一直飄忽不定,三當家杜疤瘌率先起身表態,“大當家讓你坐哪你就坐哪。如果不是你當日收拾掉了劉肇安,這裡邊一半人的屁股恐怕都坐不安穩!”
“我呸你個老疤瘌,女婿還沒過門就開始護短!”四當家王麻子“氣憤不過”,笑呵呵地數落。
杜疤瘌立刻扭轉頭,衝著他連翻白眼,“如果不是當日他處理得果斷,老麻子你肯定被栽了荷花,哪有今天的好日子過?有本事你跟鵑子抗議去,看她拿不拿皮鞭抽你這個老潑皮!”
“得,得,我沒本事。沒養一個好閨女,還不成麼?”王麻子連翻白眼,舉手投降。“打仗親兄弟,將來你們翁婿夫妻坐一處,我惹不起,一邊躲著去!”
被二人如此一折騰,很多肚子裡邊冒酸水的堂主、頭領也笑了起來,紛紛搭腔請程名振上座。被大夥的熱情勸得無法推脫,程名振只好四下團團做了揖,低聲謝道:“程某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