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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後,無論有沒有得到解放,有沒有生活在帝國的土地上,變種人都驕傲地稱自己是“奧羅帝人”。

不過,宕冥根本不瞭解這兩種稱呼有何區別,也就搞不懂女孩為什麼會突然發怒。就在他摸著被拉得生痛的耳朵,與女孩大眼瞪小眼的時候。身後傳來了一片驚呼。

“天啊,這裡有一個變種人!”

“快發警報,請大師們過來!”

“只是個小孩,我們可以抓住她!”

“說的不錯。對付這樣一個小雜種哪用得著請大師們出手,看我的!”

“不要衝動,小心被她逃了!大家散開,先把她包圍起來。”

在七嘴八舌的交談聲中,五名喇嘛散開隊形,準備把女孩圍住。從他們的交談中可以聽出,宕冥和白獒的存在被完全忽視了。

對這種漠視,宕冥不覺得有什麼,白獒臉上可就掛不住了。早就憋了一肚子氣的它也不等宕冥的號令,怒吼一聲,向離自己最近的一個喇嘛撲去。

宕冥想要阻止,卻被伊帕爾菡抓住不放。心裡不禁有些著惱,待要把她的小手掰開,一低頭卻看見她手指關節握得發白,臉上也沒有一點血色,身體還在一陣陣地發抖。宕冥的心腸頓時軟了,準備向外推的手臂往回一圈,抱住女孩的肩膀,把她護在了自己的懷中。

宕冥只覺女孩身上冰涼,以為是被嚇的,卻忘記了對方血管裡流的根本不是紅色的熱血。

“別擔心。不管你是什麼人,我都會保護你的。”

他的這段話讓女孩全身劇震,雖然很快就恢復了平靜,但女孩看他的眼神已經有些不同。

那種變化,就彷彿平靜的海面升起了絲絲水汽,不僅無損原有的美麗,還增添了一種朦朧的意境。

在陽光的照耀下,無數光芒在氤氳薄霧中反射交織,明暗的變幻中透出神秘莫測的氣息。令人不禁覺得,在這層薄紗的掩飾下,似乎隱藏了某種不可探究的秘密。

宕冥的心思卻沒那麼細膩,上述的種種現象在他看來,只是小女孩的淚花在反光罷了。

“會笑會哭會生氣,還知道害怕和感動。雖然身體和人類有些不同,可看她這些表現,和我見過的人似乎也沒什麼區別嘛。”

宕冥心裡犯了疑,但這些疑問卻更加堅定了他要保護女孩的念頭。於是抬頭仔細觀察場中形勢。只見那名不幸被伐折羅當作目標的喇嘛,身上的僧袍已經被撕成一條一條的,幾乎不能遮體,手上臉上盡是縱橫交錯的血痕,步伐散亂,早已經抵擋不住白獒的凌厲攻勢。而他的四位師兄弟,從四個方向包圍了宕冥和伊帕爾菡,雖然看見他的窘狀,卻不敢輕易離開現在的位置,否則完美的包圍網就會出現漏洞。因此都只能在原地乾著急。

不過這四個喇嘛也都看出來,如果任由白獒打倒了第五名喇嘛,那它接下來肯定會向他們中間的一個人發起攻擊,到那時包圍網照樣維持不下去。因此他們必須立刻展開攻擊,問題在於——攻擊物件選誰?

一番眼神交流過後,四名喇嘛同時飛身撲向圈心。站在宕冥背後的喇嘛承擔了轉移他注意力的工作,另外三名喇嘛則各施殺手,一齊攻向他摟在懷裡的女孩。

猛烈的罡風幾乎要撕碎伊帕爾菡的衣服,女孩卻恍若未覺,只是凝神望著宕冥的側臉,目光卻彷彿透過他的臉龐,漫無目的地飄浮至遙遠的時空中。她稚嫩的小臉上模模糊糊地泛出一個恍惚的笑容,向著宕冥伸出手,聲音在烈風中微不可聞:“帶我走……”

話音未落,宕冥怒眉揚起,巨大的拳頭如雨點般漫空亂散,在三個方向攻來的三股力量將要匯聚的剎那間,悍然發威,高度密集的流星拳雨不僅粉碎了三名喇嘛的夾攻,還把他們整個人遠遠地轟飛開去。

拳勢雖然又急又猛,力量卻控制的非常好,在扣除掉破圍的消耗後,剩下的拳勁剛好可以讓三名喇嘛品嚐到最大限度的皮肉之痛,卻不會傷及筋骨內臟。看似把人給重重擊飛,落地時摔得無比狼狽,半天爬不起身,其實根本就沒有多大的事兒。只要安靜地躺上一會,把那股疼痛勁撐過去,馬上就可以爬起來繼續揮拳踢腳。

從三名喇嘛向伊帕爾菡揮拳相向,到他們跌落塵埃,整個過程不過眨眼功夫。

當負責從後方發起攻擊的那名喇嘛發現他的師兄弟像三隻青稞面口袋一樣摔落地面時,他的拳頭也莫名其妙地落入了宕冥的掌握。而一道盛怒的目光,也如利箭般射來,令他心中一寒。

“此女犯何大罪?汝等竟然一出手便要取其性命,甚至罔顧旁人安危!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