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召回述職,可能又要賦閒在家嘍!”
“哦?”田仁琬馬上來了興趣,看向趙子良的眼神也開始放光。
這眼神讓趙子良忍不住打了一個冷戰,他還以為田仁琬有那種特殊的癖好,連忙捂著胸前小心道:“大人,您這什、什麼眼神?別這麼看我!”
田仁琬一見趙子良這幅模樣,當即一拍腦門說道:“將軍別誤會,別誤會!本官沒別的意思,將軍乃絕世將才,賦閒在家豈不可惜?浪費了大好年華啊,將軍這等年紀正是建功立業的年紀,難道將軍就這麼甘心待在家中整天陪著妻兒老小?”
趙子良聞言苦笑道:“大人這話說到點子上了,不過這事不是由我說了算的,皇帝讓末將回來,末將都得回來,讓末將在家待著,末將就不能出門,身不由己啊!”
田仁琬一拍手掌說道:“聖上那兒由本官去說,既然將軍如今沒有差使,不如去本官那裡怎麼樣?別的不敢說,左武鋒使的位置虛位以待,如何?”
左武鋒使就是左廂兵馬使,是整個河東軍政第三把手,一把手當然是田仁琬,二把手是河東兵馬使,三把手就是左武鋒使,四把手是右武鋒使。左武鋒使是獨擋一面的軍方大將,就軍事方面的權利與西海都督府都督相同,但在官品級上要比西海郡太守大一些,不過卻沒有管理地方的權利,這是一個純粹的武職。
“這······”趙子良不知道該怎麼說了,畢竟他才剛剛回京,連皇帝的面都還沒見到,現在不適合答覆田仁琬。
田仁琬以為他嫌官職和權利過小,當即咬牙道:“加大同軍使,如何?”
加了大同軍使又不一樣了,大同軍使不僅管著大同軍,而且管著雲朔蔚三州軍政事務!
趙子良還沒有說話,田仁琬就苦著臉嘆氣道:“將軍有所不知啊,去年契丹怒皆部叛亂,進入關內作亂,王忠嗣將軍三次在桑乾河一帶擊敗怒皆部,而我河東兵將不僅沒有建功,只能作為朔方軍的陪襯,這臉面上著實不好看,這都是因為我河東軍中無大將所致,現如今河東軍中都是一些酒囊飯袋,哎,將軍就當幫幫本官的忙,如何?”
原來是這麼回事,桑乾河就在河東節度使的管轄範圍內,怒皆部打過來,河東軍毫無作為,而朔方軍卻在王忠嗣的帶領下在桑乾河三次擊敗怒皆部,作為河東節度使的田仁琬的臉面上當任不好看。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趙子良只得說道:“既然大人如此盛情,末將自然沒問題,只要大人能說服聖上,末將願意去河東聽從大人調遣!”
田仁琬大喜,抓著趙子良的手連聲說道:“好好,聖上那兒,本官去說,只要將軍答應就行!”(未完待續。)
第376章 怒打李林甫
“開宮門——百官上朝——”
隨著一個太監扯著公鴨嗓子一聲高呼,文臣武將們分作左右兩隊進入丹鳳門,沿著入宮大道左右兩側緩緩前進。
到了紫宸殿門口,文武百官們解下佩劍放在專門的兵器架上,按照官職品級大小依次進入殿內,官職品階越高,越靠近皇帝臨朝所坐的丹陛寶座。
此時皇帝還在洗漱沒有來,文臣武將們分別跪坐在大殿內的地毯上左顧右盼的低聲交談著。
田仁琬這兩年在河東節度使的任上也是憋壞了,他在軍事方面的才能並不出眾,手下也沒有得力的武將,因此在河東這兩年基本上是窩在家裡,這也是怒皆部叛亂的一個原因,就連怒皆人叛亂後打過來他也只能盡力抵擋,要不是有朔方節度使王忠嗣幫忙,估計他的河東之地早就丟了大半了。
現如今趙子良答應他去河東任職,他心裡別提有多高興了,相信有趙子良在河東,一定可以打得北方的突厥人屁滾尿流,因此他原本應該坐在靠前的位置,可為了跟趙子良說話拉近關係,厚著臉皮把趙子良身邊一個官員擠到前面去了。
趁著皇帝還沒有來,田仁琬低聲問道:“趙將軍,你覺得針對北方突厥內亂,我河東軍應該如何應對?”
趙子良沉吟片刻,問道:“河東各軍、守捉和各州郡兵的軍紀戰力如何?”
田仁琬治理地方是一把好手,但是治軍就顯然是一個外行,不過雖然他治軍能力不行,可也不好在趙子良面前自爆其短,畢竟他也是一個要臉面的人,心裡很快斟酌了一下說道:“河東軍戰力自然是比不上朔方軍和幽州軍的,不過也差不了多少!”
俗話說“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趙子良見了田仁琬的表情,就知道田仁琬的話中肯定有些水分,而且從去年到今年,怒皆部叛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