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了一番,感覺自己的安排天衣無縫之後,這才放心地下了城牆,也回到自己的營帳中去休息了。
鄭子淵和大多數的大夏軍去睡覺,留下千人站崗放哨,先不說這些士卒們的心理是否平衡,單單是身體也受不了。
當人們精神高度緊張的時候可能感覺不到疲憊,但是現在連鄭子淵都去睡覺了,無疑是說今晚不會再發生敵情,士卒們緊繃的神經鬆緩下來,疲累和倦意也就席捲而來。
剛開始,這千餘名大夏軍還能站得住,等到後半夜的時候,幾乎全都倒地上了,只聽城頭之上,鼾聲起伏,不絕於耳,偶爾能有幾名打盹計程車卒恍然驚醒,睜著朦朧的睡眼,探著腦袋向城外張望幾下,隨後又慢慢垂下頭去,眼皮也搭拉下來。
籍江城城頭上的變化,柳伐這邊已瞭如指掌,當聽說籍江城的城頭上突然出現許多站崗計程車卒時,安東野便已仰面而笑,斷言對方已經再無埋伏,破敵就在此時。
隨後他馬上向柳伐進言,不可馬上發動第二次偷襲,要等,等到天要矇矇亮的時候,那也是大夏軍最放鬆最疲憊之時,再發動偷襲,定能一擊成功。
黎明時分是偷襲的最佳時間,這個道理柳伐自然明白,聽到安東野的意見,他立刻採納,偌大的北伐軍營寨毫無動靜,安寂的可怕。
四百一十三章 逃婚
很快,啟明星升起,破曉,就在眼前,此時此刻,南宮制怒帶人已潛伏到城牆根下。他側耳傾聽,城頭上只有鼾聲,連低聲交談的說話聊天聲都沒有。真是天助我也!
南宮制怒心中暗喜,他側頭向一旁的侍衛使個眼色,眾人會意,紛紛向南宮制怒點下頭,表示已做好準備。
見狀,南宮制怒不再遲疑,他揮了揮手,人已不見,再現身時,業已上到城頭。閃到城上之後,南宮制怒第一時間蹲下身形,同時無聲無息的退到箭垛下的陰影之中。他舉目四望,好嘛,只見長長的城牆上撲倒一片。
有些大夏軍是依靠著箭垛摟抱著長矛打盹,有些大夏軍則乾脆躺到地上,橫七豎八,雜亂無章,什麼睡姿的人都有,但就沒有保持清醒的。
此時此刻,無數只飛天爪已經死死的鉤在了城頭之上,緊接著,南宮營的人馬慢慢爬了上來,不過多久,近百人已經齊刷刷的站在了籍江城的城頭。
此時還不是開啟殺戒的時候!南宮制怒眯縫著雙目,慢慢抬起頭來,向親衛等人甩下頭,示意他們向城門那邊走。他們一行人貓著腰,貼著牆根走,在陰影的掩護下,眾人沒有引起任何人的發覺,順利到了城門樓下。
這一次,城門洞的外面可是站有守衛,而且人數眾多,不過他們和城牆上的大夏軍一樣,基本都處於夢鄉中,有些人是靠牆而睡,有些人則直接坐到地上。
南宮制怒停住身形,眯縫著眼睛觀望了一會,心裡快速做了一番分析,然後回頭指指親衛,又點點城門洞的左側,再指指他自己,點下城門洞的右側。
親衛明白南宮制怒的意思,連連點頭,從南宮營眾人中分出十人,悄悄向前行去,南宮制怒帶領餘下的十幾人,悄悄的走到城門的另一側,與親衛相互使個眼色,接著,眾人一起出手。只見南宮制怒和他的親衛一馬當先,夜色中,他二人如同兩頭黑豹,撲向門洞兩旁的守衛。南宮制怒出手如電,先是捂住一名守衛的嘴巴,接著另隻手在那守衛的喉嚨處一劃,隨著沙的一聲輕響,守衛的喉嚨瞬間被割斷,不過他卻連半點的叫聲都發不出來,南宮制怒的大掌將他的嘴巴徹底封住。
南宮制怒快,他麾下的親衛的速度也不慢,各找目標,幾乎是同一時間,將城門洞外的守衛們齊齊解決掉。說來慢,實則極快,他們的行動只是頃刻之間的事情。
“吱呦……”
南宮制怒和南宮營的將士解決了城門的守衛,隨即合力開始推城門,這城門又厚又重,推開來是頗為費力,南宮制怒知道若是冒然開啟城門,有可能會驚動這城中的大夏軍,不過若是再不開,天……馬上就要亮了。
兩難之際,他突然靈機一動,有了辦法,他哈哈一笑,隨即命令麾下的將士在門根上尿尿,眾人不解其意,但是看到南宮制怒一臉的嚴肅,不像是開玩笑,隨即就在門根出撒歡的尿了起來,這百人的尿了不少,遠遠的都能聞到那尿臭之味,眼看著門根處已經溼了下來,南宮制怒這才命令麾下的將士合力推開大門。
果然啊,這一百多泡尿下去,開門的聲音小了許多,吱呦的聲音也是一閃即逝,南宮制怒大喜,隨即與眾人合力推門。
一瞬間,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