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南疆的戰事產生決定性的影響,必須一戰定勝負,我親自衝鋒陷陣,更能讓三軍效命!不要多說了,準備作戰吧!”
安虎知道孟龍這人是個倔脾氣,說了就不肯改了,只好吩咐孟龍的侍道:“你們一定要保護好大王!”
麾下的眾侍衛嚴肅的點了點頭,孟龍便自策馬歸陣!東方地朝陽終於在遠方的天際上露出了一個小小的角來,灑下第一抹金光!
羌祝揮動手中的青色長戟在淒冷的夜空中劃過一道閃亮的青孤,大喝一聲道:“目標:敵營,殺!”“殺——!”
鬱悶了很久的蠻族鐵騎發出了滾雷般的怒吼,數十萬只鐵蹄猛烈地踏擊著地面,發出了隆隆的巨響,像是下山的洪流、奔騰的海嘯一般瘋狂地卷向敵營!正暈暈欲睡的南越哨卒們猛然驚醒,在朦朧的晨曦中睜開惺忪的睡眼,驚愕無比的發現身前一堵巨大地黑色陰影正發出巨大的聲響呼嘯而來!驚愕!還是驚愕!南越哨兵一時驚得不知所措!
孟龍揮動手中長戟,在半空中劃了一個姿勢,然後發同一長一短兩聲長嘯。嘯聲剛落,眾蠻子們一聲大吼:“殺啊!”
滾滾的軍號聲中。眾蠻子一起張弩、搭箭、瞄準、射擊,四個動作一氣呵成,連貫而熟練!霎那間,急速賓士的奇陣中騰起數萬支銳矢,在天空中發出咻咻的尖叫,猛烈俯衝著刺向蒼莽的大地!眾南越哨卒們隨著那嗡嗡的弓弦聲響抬頭望去:略略發白的天空頓時又黑暗了下來,半空中密密麻麻地佈滿了那青色的銳矢,像密集的蝗雨一般發出點點死亡地寒光猛撲而來!
“完了!”
眾南越哨卒們只來得及在大腦中閃過這麼一個令人絕望到極點的念頭,就被鋪天蓋地的箭雨吞噬了!南越軍的營柵後瞬間鮮血狂噴,倒下了數十個人字員的箭垛。上面密麻麻的佈滿著血色的箭矢!
“噢——噢——”
數十名蠻軍騎兵加快馬步,超過大隊,在馬背上直起身來,飛快地丟擲一條條飛索,準確地套在了南越軍的營柵上面!
“駕!……”
這數十名蠻子猛然縱馬向營柵平行的方向橫切了過去,手臂猛一發力處,“喀嚓……”
一陣巨響處,南越軍數十片薄薄的營柵卻時被連根扯倒,空出了一個巨大地缺口!“殺——!”
黑色的洪流發出巨大的聲響從缺口處援援不斷地捲進營寨!青色地長戟在半空中歡快地飛舞著,像是一隻只青色的精靈!蠻子鐵騎紅著眼。酒氣完全激發了出來,他們迫切需要敵人地鮮血來平復他們激盪的戰意!營寨內的南越軍終於驚醒了,敞開的草屋內瞬間湧出無數睡眼惺忪、一臉愕然地南越軍士。有的衣衫不整,有的赤手空拳。根本沒有任何紀律性和陣勢可言。
賓士的蠻軍騎陣沒有給南越軍反應地機會,黑色的洪流席地捲來,一陣青色的寒光當空斬下,半空中鮮光狂噴。人頭滾滾!殺,肆意的屠殺,青芒亂閃,鮮血四濺。狂突亂闖的蠻軍騎陣像是一堵無堅不摧的巨大海嘯一樣,所過之處所有擋在身前的物體全被無情地碾得粉碎!南越軍的抵抗顯得是那樣的無助和脆弱,和強大的蠻子軍騎陣稍一接觸,便被淹沒得無影無蹤!
在如今的蒼茫大地上,有哪一支軍隊可以在正面和訓練有素、身經百戰的蠻軍鐵騎相抗衡!?不知道匈奴人的騎兵是否勉強夠格,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一向只善步戰和叢林戰的南越人真的遠遠不是蠻軍鐵騎的對手!
瞬那間,蠻軍手中的戰戟變成赤色!不知沾染了多少南越人的魂魄;戰馬的鐵蹄也被染成了紅色,不知踏碎了多少死屍的頭顱和胸膛!驚慌失措、衣衫不整地從草屋中爬起來的葉易和甌隆驚愕地看著眼前這令人震驚的一幕:清晨朦朧的晨曦中,一股巨大的黑色浪潮從西向東片刻間便席捲了小半個南越營寨,而且兀自還在以不可阻擋的巨大威力繼續向東席捲!一股巨大的寒意瞬間升騰在義工和甌隆的胸膛間,二人驚愕地發現:蠻子騎兵的戰力竟然如此可怕!
“賢弟,這……”
葉易一臉苦澀,心中一片涼意,這半月以來,如同喪家之犬一般,四處流浪,此時,又到了絕境,他悲哀的嘆了嘆氣,難道這西南府真的真的沒有我葉某的安身之地了嗎?
甌隆看著葉易,眼中複雜萬分,若不是眼前的這人,或許自己麾下人馬都不會起死了,只是現在說這些已經是太晚了,太晚了!
二百一十九章 勝敗
“完了,南越軍完了!”
二人絕望地互相看了一眼,眼中滿是苦澀。
“倉廊!倉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