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易和甌隆不約而同地拔出了腰下的長劍!“南越的兒郎們,我們誓死不降,我們要做那自由翱翔的蒼鷹,絕不願做那屈膝卑躬的走狗!殺啊,和蠻子們拼了!”
甌隆仰天一聲怒吼,聲震四方!原本十分混亂的南越軍們被甌隆這一聲怒吼激起了失落計程車氣,復整旗鼓,哇哇大叫著迎上了狂卷而來的黑色巨浪!
怒喝聲中,甌隆再也顧不上葉易了,此時他要挽回自己的尊嚴,他不再為了葉易而戰,面對一個乳臭未乾的孟龍,竟然讓自己吃了這麼大的虧,甌隆心中又是羞辱,又是不甘。
相比甌隆,葉易就顯得冷靜多了,畢竟是西南四姓一支,若是不講一點點變通,他也活不到現在,他雖然也在聲嘶力竭的大聲怒喝,實際上已經在謀後路了,此時此刻,在他面前,只有兩條路,第一,就是向面前的孟龍俯首稱臣,投降示弱,只是他心裡沒有一點底,孟龍這人兇殘無比,怕是讓自己活著的可能性很小。
還有一條路,就是繼續南下,沿著這群山,他可以到南獄,但是剩餘的路,走起來,就不是那麼容易了。
看見南越軍們氣勢洶洶地衝殺上來,蠻軍騎陣毫不驚慌,這幾日心中積累的殺意,才剛剛湧出,眾蠻軍大喝一聲,赤紅的雙目中閃爍著冰冷的殺氣,將手中的長戟向前猛地一探、一旋,藉助戰馬的巨大沖力兇狠地撞向了南越軍。青色的戟影破空而至,巨大的旋勁和慣性迅速擊碎了南越軍劍影組成的防線,洞穿那獸皮包囊地脆弱胸膛,綻放出一朵朵詭麗的血花。一條條因遭受重擊而慘叫著倒飛而回的身影剛剛落地。
就迅速就賓士的騎陣所淹沒,踏成肉泥!蠻軍陣前,霎那間,伏屍一片!南越軍的反擊勢頭幾乎瞬間就被拖止,不但沒能起到什麼效果,反而遭至蠻軍更加殘酷的殺戮!在平原之上,南越人根本就不是蠻軍鐵騎的對手,抵抗只是徒勞的!
黑色的浪濤澆滅了南越人最後一縷反擊的勇氣,勢若破竹地迅速推進到營寨中央。遠遠地,眾蠻軍們看見了在數百南越軍簇擁中地葉易和甌隆二人。不禁眼睛中直冒綠光:一是貪婪,斬殺這二人可是奇功一件;二是憤恨,這二人的手上可都沾染了不少蠻軍將士的熱血!
孟龍也看見了葉易和甌隆二人,想起平原象戰和毒谷蛇戰這二次戰役給蠻軍帶來的慘痛損失,孟龍心中怒火騰騰的燃燒起來,大喝一聲:“攻擊,敵軍中營,殺!”
白色的飛駿一聲長嘶,強健的四蹄撒著歡兒踏著溼潤的塵土奔向前方!隨著孟龍的迅速移動,身後黑色的帥旗大糞也在清冷地晨風中獵獵作響。指向前方!
帥旗所至,千軍齊發,無數的蠻軍將士在帥旗的指引下。如同驚濤駭浪般一波接著一波席捲而至,殺向南越中軍!青色地戟影在半空中閃過一道漂亮的圓弧。
在馬前一名南越軍地脖頸處切了下去,在其左腹部恢復自由,一腔的內臟和熱血狂噴處,孟龍黑色的戰甲變成更黑。白色的戰袍變得更紅!蠻軍騎陣迅速卷至中軍,一頭重重地和葉易、甌隆二人地親兵戰隊撞擊在一起!
“殺——!”兩名甌隆的親兵看見一名全身包裹在黑色甲冑內的蠻軍大將率軍勢不可擋地席捲而來,奮力迎了上去!兩支鋒利的鐵製長槍呼嘯著一左一右刺向孟龍的兩脅,顯得非常訓練有素!
孟龍大喝一聲,長戟猛地一揚,後發而先至,將右首的南越親兵一戟連人帶槍斬為兩片。血雨紛飛中,在間不容髮之際孟龍身形微微一側,用腋窩夾住了左側襲來的長槍。
畢竟是一部王侯,孟龍戰力也是極為驚人,他大吼一聲:“嘿!”
孟龍的左臂急速握住長槍,猛一發力,頓時將死攥住長槍不放的南越親兵舉了起來,青影一閃中,一顆頭顱沖天而起。脫力的屍體掉落回地體,白色的飛駿毫不猶豫地踏了過去,只聽得“喀嚓”一聲脆響,也不知道踩碎了哪裡!
“去!”
孟龍一反手,將倒持的敵軍長槍正握在手,然後奮力投了回去!呼嘯的長槍勢不可擋,迅速洞穿了一名南越軍薄薄的皮衣,侵入其脆弱的胸膛,其勢猶為未竭,帶著槍上的屍體又洞穿了一名南越軍方才悻悻然地止住了去勢!
“殺!殺!殺……”
看見主帥親自陷陣,而且極為勇猛,蠻軍們士氣大振,個個如狼似虎揮戟一頓猛砍,頓時殺得南越親兵們是屁滾尿流、人頭滾滾!忽地,亂軍之中,甌隆大喝一聲,彎弓搭箭,一支銳利的流矢尖叫著飛出,直奔孟龍的胸膛!
孟龍此時正猛提戰馬避過一名南越軍的奮力反撲,青戟一閃之下便將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