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見到她和韓愈在一起,嘴巴那麼甜,像只綿羊,現在……
她扯過嘴角笑了笑,輕聲說:“我沒拿。”
蘇莟氣憤的開啟了江瑗的手,“聽見沒,師說沒拿。”
“當賊的當然不敢承認了。”江瑗冷笑。
師說的呼吸淡淡的,聲音也很輕,“什麼時候有了證據再來找我吧。”
江瑗突地一愣,瞬間又恢復冷笑,“你是不敢承認吧?”
師說慢慢的抬起頭看了看天空,藍藍的,空氣裡滲著一層霧氣,有點潮潮的,她看著江瑗的眼睛,勾了勾唇,一字一頓:“你知道這款手錶設計師是誰麼?每年發行量有多少麼?”
江瑗被她問的一愣。
師說輕笑,“這些都不知道啊。”
她頓了頓,問:“你剛剛說今年的愛爾蘭新款?”
江瑗的表情一紅一紫,狠狠的點頭,“當然了。”
師說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東南街拐角有一家手錶專賣店,我建議你去問問店家今年年底新款能下來麼?”
所有人都呆住了。
蘇莟的嘴巴張了張,又閉住,她輕輕扯了扯身邊驟然和她一副表情的封筆的衣角,小聲說:“我發現師說才是真正的殺人於無形啊。”
封筆微微笑了笑,“咱倆得拜教主了。”
這樣的師說,柯北是第一次見到,她從不顯山露水,一直以來都是沉默安靜,他知道,這個叫師說的姑娘並不柔弱。
後來,江瑗沒再找事,聽說手錶找到了,不過過程就不得而知了。
而師說,那天回到宿舍就發起高燒,連夜被老師送到醫院。
師爸師媽趕來的時候,師說還昏迷著,班主任老高愧疚的對師媽說:“都是我這個老師的不好,沒有早點發現師說不舒服,真是抱歉。”
師媽心疼的看著病床上的躺的女兒,勉強笑了笑,“這不是您的錯,這孩子從小身體素質就不太好。”
班主任老高嘆了口氣,看向師爸,又微微一愣,從見到師說父母開始就一直忙著和師媽道歉,沒仔細看,這一看,著實一僵,“您是……”
師爸點頭,“我是阿說的父親,讓您費心了。”
“不不不……”老高擺手,疑惑的看了師爸一眼,“不費心,只是看著您有點眼熟。”
師爸客氣的笑了笑,“沒事您先回去休息吧,大晚上的麻煩老師了。”
老高走後,師媽坐到師說病床前,握著女兒的手,嘆了口氣,“我有點擔心。”
師爸拍了拍師媽的肩膀,“放心吧,會沒事的。”
夜裡很安靜,師媽拿著扇子給師說輕輕扇著風,師爸在另一旁坐著,輕聲說:“你去睡會吧,我來看著。”
師媽搖頭,“我不累,你明天還要上班,快去睡吧。”
師爸嘆了口氣,“我陪你一起。”
?
☆、1—3—2(小修)
? 軍訓結束後,所有學生休息了一個月,重新回到了校園。
師說在醫院裡呆了有半個月,然後一直在家修養。
新學期起始,又是一陣兵荒馬亂。
老高按照上學期的期末成績重新排了座位,實行了一些新規定——最後一名和第一名坐在一起,然後以此類推,奧二是尖子班,雖說排名,但前後名之間的分數差不了多少,幾乎都是0。05左右,很微妙的差距,拉開了層次。
於是,封筆和宋嘉年分了開。
幾個人的位置屬於遙遙相望那種。
而師說,也換了個新同桌,叫宋祁。
開學後的第二個月初,那一天的下午最後一節課是體育課。
師說的體育課,往往都是一個人呆在教室裡,有時候封筆會陪著她。
那天第三節下課後,封筆就從座位上奔過來,興沖沖的告訴她最後一節是奧一奧二班的籃球比賽,問師說要不要去看。
師說剛拿出草稿紙準備做物理,宋祁突然插了句:“當然得去啊,你一個人悶在教室不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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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宋祁是個很大大咧咧的男生,雖說在奧二,總分還算不錯,但語文英語不太好,拉分的厲害,於是,就和師說分在了一起。師說上學期期末的語文英語的單科成績全校第一。
總分和師說差了十分,倒數第三。
但宋祁卻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